来人看着庄风还有徐卫杨霖,跟那儿有着些恐惧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的说道:“虎哥;”
庄风看着这人,也想起了是谁,就是昨天那在漠府里玩乐的富商之一;
庄风想起了这人,也猜到了其身份,大概是某个部族的长老类的人物,于是跟那儿说道:“那谁,滚蛋;”
随着庄风的话,那富商知情识趣的滚开,跟那儿吆喝着下边的人让开道路;
对于这样的反应,部族的人倒是没有意见,有着这长老的话,距离近的人都有听得清楚那富商的话,也跟那儿有些恐惧;
在这大漠里能让部族长老跟那儿恐惧得连话都颤动而且还能称之为虎哥的人,那就只有一个人;
关于这一个人的威严,那这诸部族是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的;
有着这些因由,给庄风让开路,那自然没有人敢跟那儿吵吵什么;
庄风看着这些部族让开路,这就跟那儿随意的转身上车;徐卫杨霖也跟上,然后驾着车继续行进,直接到达漠府门前的停车场;
漠府门前倒是没有那些部族的武装人员,想来那诸胡部族还是敬畏着漠府,或者说这些人的到来本就是庄风让人传的话,这既然知道庄风回来了,那这诸胡部族应该会懂得收敛些的;
既然诸胡部族懂得敬畏收敛,却又在漠府外围堵着那么些武装人员,这个庄风倒是想得明白;
一个威严的建立很艰难,可是要摧毁一个权威却很简单;
几多个十年的漠府在诸胡部族面前那就是权威的存在,然而这两年的漠府却已然堕落,特别是这连漠府大院都改成了妓院,这自然是让漠府失去了在诸胡部族面前的威严;
漠府失去了威严,却并不代表庄风的威严也失去;所以庄风跟那儿高调的现身,并让人传话出去,为的就是重建漠府的威严;
这也是为什么庄风非得要拖着那半残的身子骨跑这大漠里来吃沙子的原因,虽然是有计划的退走大漠,可这威严丢得容易重建却难,这得需要庄风亲自过来;
庄风传出话去,以庄风当年的恶名,自然还是有着威严存在的;但是同时漠府的威严却已然丧失,这话传了出去,自然会有人来证实庄风是否真的回来了,同时也是试探这漠府还有多少的实力;
庄风与夏雨和徐卫杨霖下车,漠府门外的侍卫自然的迎上,其中那当值的侍卫队长跟庄风的旁边说了些什么,庄风也是边听着一边点了点头,跟那儿径直的走进漠府;
进入漠府,庄风就看到几个胡人模样的人跟前厅里坐着,武标也跟那儿坐着,似乎在说些什么,看那模样似乎是谈得并不算愉快;
庄风与夏雨径直的走进前厅,徐卫杨霖则停在前厅门口,没有跟着进去;
庄风与夏雨的到来,武标跟那儿站了起来,说道:“回来了;”
庄风点了点头,武标看着夏雨跟那儿有些迟疑继续说道:“这是阿雨?”
“是我,武爷;”夏雨笑笑的回应;
“回来好啊;”武标没有多说什么,关于夏雨留在护州的事,这个武标是有知道的,只是这些年来并没有去打扰夏雨,那怕是覃冬琴病逝,也没有去打扰,甚至连庄风都没有去找过夏雨;
庄风笑笑,看着前厅里坐着的几个人,跟那儿出声说道:“几位是哪个部族的?”
前厅里的几个人看着庄风这话问得大气,那语气自有着一种由上而下的问话,这就跟那儿不由得一愣,似乎有些反应过来;
“敢问你是?”其中一个人跟那儿出声问道;
庄风对外是隐藏极深的,虽然是恶名满大漠,可那真正见过庄风的人却并不多;所以这些人看着庄风,跟那儿是有着猜测,却也不能肯定,这才有此一问来着;
“本座阿虎,这位是阿雨;”庄风笑笑的随意的说着;
庄风这话说完,那前厅里的几个人都跟那儿刷的就冲了起来,跟那儿瞪着大眼看着庄风与夏雨;
面对这样的情况,庄风跟那儿笑了笑,然后说道:“坐啊,站着干嘛;”
看着庄风那似主人好客的话语,这几个人却没有敢坐下去,跟那儿颇有些恐惧的模样;
庄风留给护州的印象着实太深,这传话之后他们确实是来收风的,想要确认是否是庄风真的回来了;
现在庄风就站在他们面前,而且还不止是庄风,还有着夏雨;
别看着夏雨只是个女人,看上去也有些柔弱,不比这大漠里的女子那样的彪悍,可是夏雨在这大漠里也有着凶名的;
当年在大漠里有着这样的一句话,叫做:“猛虎过处,血雨腥风;”
这话并不仅仅是用来形容庄风以阿虎的名号所留下的恶名,同时也是说着包括庄风在内的五个人;
也就是当年以庄风为首,再有着四大恶人的名号;
猛虎过处,血雨腥风;
猛虎自然就是庄风;血则是夏雪,雨就是夏雨;腥是陈新,风是尹风;
陈新与尹风都是当时庄风随行的侍卫,按着庄风的命令对诸胡部族进行清洗,然后留下了名号;只是这陈新与尹风在十年前庄风的变故中已然亡故;
夏雪陈新尹风亡故,但是诸胡部族却并不知道;
眼前这见着庄风又见着夏雨,自然而然的就勾起了那么些记忆,有些记忆是不能去碰的,这只要一稍微的触碰,那就会痛得没有人了的;
对这诸胡部族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