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日白那有些着急上火的狼狈模样,这让庄风沈辛都跟那儿笑了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占着漠府开妓院,你也不怕武爷把生你嚼着吃了;”庄风笑笑的说着;
陈日白就没有庄风那还能玩笑的心情,跟那儿被庄风的话给呛着,没有多话说;
占着漠府开妓院这事,陈日白还真是有怕覃家的人找他的麻烦,只是为了往上爬,这也算是豁出去了,跑来这漠府做了管事;
说是豁出去了,陈日白这日子过得还是挺有些提心吊胆的;虽然是面上看上去覃家是离开了,可这覃家的人可都还活着,指不定哪天就找上门来了;
指不定的哪天就是今天,先是庄风沈辛现身,现在又是武标到来,这让陈日白都有产生了幻觉了都,似乎今天就是他的倒霉催的日子,这覃家五虎就这一天就出现了三位,这日子是没法过了都;
庄风沈辛看着陈日白那模样,也懒得去理会;庄风这玩笑一句之后,就与沈辛离开书房,去前边迎接武标;
庄风沈辛这走到前院,就看着武标跟前厅里大马金刀的坐着,那模样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武标属于那典型的大漠里的汉子,被这大漠的风沙磨砺成粗糙的外表展现出大漠汉子的豪迈,被那烈日烤得黝黑的肤色自有着一种坚毅,中等的个头透着一股子沉稳,岁月的无情让这年近不惑的武标自有着那么些沧桑;
“武哥;”庄风看着正坐在前厅里的武标,远远的就跟那儿极为热诚的招呼着;
随着庄风的话,武标也看到庄风与沈辛两人,原本有些坚硬的面庞也变得柔和许多,跟那儿有了笑容,同时也说道:“小庄,沈少;”
说着武标也快步迎上庄风与沈辛,庄风与沈辛也自然是快步走来,然后跟那儿有着习惯的相拥;
许久不见,让庄风与沈辛还有武标都跟那儿用力的相拥,许久才分开;
“想起回来了?”武标放开庄风沈辛,这就跟那儿说着;
“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什么叫想起回来了,本座从来都没有离开,好不好;”庄风也跟那儿说着;
“我一直都在;”沈辛也跟那儿玩笑似的故作沉稳的说着;
看着庄风沈辛,武标跟那儿笑笑的说道:“大师这是化缘呢还是借宿?”
“还俗;”沈辛随意的说着;
看着沈辛那随意的模样,庄风跟那儿也是笑笑的说道:“他这是六根不净,让人给赶出来了;”
听着庄风的话,武标也是那儿大笑着说道:“就他那纨绔公子哥儿也学人出家,那不是去给人添乱吗;”
武标属于寡言少语的男人,这与许久不见的庄风重逢,也难得的有了些玩笑;
说笑着的同时庄风与沈辛武标也都回到前厅,跟那儿坐着闲聊;
“什么时候到的?”坐下之后武标在哪儿问着;
“昨天就到了,那不是去让这花和尚还俗吗,这也就没有提前给你说;”庄风也是闲聊模样的说着;
武标笑笑的说道:“嗯,应该的,早走早清净;”
“我说,不带这样的吧,怎么就扯着不放呢,不就是剃了个光头吗?”沈辛跟边上插着话说着;
随着沈辛这话说得,庄风与武标都跟那儿故作大笑,颇似嘲弄的意思;
对此,沈辛跟那儿一边脱掉身上的僧衣一边说道:“爷从现在起还真就不穿这身衣服了;”
庄风看着沈辛脱掉僧衣,跟那儿堆起一个打量的模样说道:“身材不错,不知道这喁喁会所还打不招白面首压;”
接着庄风的话,武标也跟那儿故作认真的说道:“就是不知道那话-儿能力怎么样;”
“滚;”沈辛没好气的吼道;
沈辛的行为,自然是惹得庄风与武标跟那儿一阵调笑;
庄风与沈辛武标正说笑着的时候,陈日白也跟着出现,跟那儿站在前厅门边上陪着小心的说道:“武爷,虎哥,辛爷;”
“陈日白啊,怎么还没有走啊;”武标看着陈日白那陪着小心的模样,这就跟那儿说着;
以武标留守这大漠掌控覃家的力量来讲,要知道这漠府改妓院这事,那自然是门儿清的,也就自然知道这陈日白是什么人;
陈日白听着武标那话,跟那儿颇有些尴尬模样;
“我让他留下的;”庄风笑笑的插了一句;
听着庄风的话,武标跟那儿点了点头,没有再去为难陈日白;而陈日白听着庄风的话,那更是如蒙大赦,跟那儿松了一口气;
这武标回来可与庄风沈辛就那么四个人不同,这武标回来那是带着人马回来,就在武标到达的时候,那些全幅武装的人员就已经控制了这漠府,如今这前院里站着的全是武标带回来的人;
陈日白看着武标这样的武装人员,跟那儿是忍不住的有些胆颤的;这也是陈日白那般小心伺候着,还跟那儿着急上火的去向庄风通报的原因,生怕是武标一个玩得高兴了,让手底下的人一个不小心的走火,就让他陈日白的小命白白的丢掉;
庄风看着武标没有更多的反应,倒也明白其中的原因;
这漠府被人占去他武标都没有翻脸,那自然也就不会去计较陈日白这个小人物的行为;
“既然来了,那就聊聊;”庄风看着陈日白,跟那儿说着;
随着庄风的话,陈日白跟那儿小心的走进前厅,却没有坐下,只是站在那里;
“现在这护州买个中队长是什么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