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风看着陈日白,还是那随意的模样说道:“有谁不想呢?”
陈日白听着庄风的话,跟那儿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在这大漠里每一个人都想着出人头地,但是只有虎哥才能决定这大漠的风云变幻;”
“话还说得挺中听的;”庄风还是那随意的模样;
陈日白没有接庄风的话,跟那儿继续的说道:“您虎哥可以控制这大漠的风云变幻,却控制不了小人作祟;”
“继续;”庄风随意的说着;
陈日白颇有些嘲讽似的笑了笑,然后出声说道:“我就是那个小人;”
庄风听着陈日白的话,跟那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笑得颇为的高兴模样,然后说道:“我喜欢能直面自己的人;”
陈日白看着笑着的庄风,听着那话里的意思,跟那儿也是笑了起来;
“收拾收拾,然后滚蛋;”庄风的笑容在突然间就停了下来,跟那儿颇有些不快的说道;
面对这突然的变化,陈日白的笑容还停留在脸上,却愣在那里;
“怎么?还想占着漠府开妓院?”庄风看着愣住的陈日白,继续的说着;
陈日白终于反应过来,跟那儿有些心绪复杂的看着庄风;
陈日白也自承是见过些各式各样的人物,却还是头一次遇到庄风这说翻脸就翻脸的人,跟那儿有些莫名的心绪;
“收拾一下,本座今晚还得住在这里;”庄风笑笑的随意说着;
听着庄风这话,陈日白终于反应过来;
庄风是有说收留他陈日白,但是这漠府眼下这妓院的模样,那让庄风有些恼怒;
“是,马上收拾;”陈日白反应过来之后,跟那儿赶紧着说道;
说完也不等着庄风再说什么,立即就跟那儿吆喝着,开始将漠府清空;
传言庄风这个人喜怒无常,今天的陈日白总算是见着了;那庄风变脸比翻书还快,这要脑子慢点的那就得让庄风给玩死;
庄风看着陈日的忙碌起来,跟那儿习惯的燃上烟;
“为什么留下陈日白?”沈辛跟旁边问着;
“一直以来我们都无法掌控兵团,如今有人送上门来,为什么不要?”庄风燃着烟,跟那儿随意的说道;
庄风的话沈辛倒是明白,覃家与屯垦兵团一直都是处于合作的状况,覃家并没有那能力去调动屯垦兵团的军警力量;
造成这样的原因就是屯垦兵团都是世袭的制度,第一代屯垦兵团之后到如今,这屯垦兵团全都是些所谓的子弟兵,其关系太过复杂,这让覃家也没有办法下手;
只是沈辛却还是不太明白庄风的用意,虽然沈辛也大概知道庄风是由这陈日白入手,可是这陈日白在屯垦兵团里的地位太低,好像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陈日白就是个小兵,有用吗?”沈辛想了想,跟那儿问着;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陈日白如今的身份虽然低,可是他的话却说出了一个实情;”庄风不紧不慢的说道;
沈辛看着庄风,似是等着庄风继续说下去;
庄风笑笑的继续的说道:“如今这屯垦兵团到陈日白已经是第四代,就如陈日白自己所说,他父亲不过一个团场的位置,那都得出卖自己的女儿去陪着肉戏;以这样的情况来看,屯垦兵团里边已然是形成了权力垄断,屯垦兵团的下层对上已然有了怨愤;”
庄风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的说道:“屯垦兵团里如同陈日白这样的人,我相信为数不少;我们只需要支持陈日白这样的人上位,去打破那帮老家伙的权力垄断,那这屯垦兵团的掌控权,你说会落到谁的手上?”
沈辛听着庄风的话,跟那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也明白了庄风的用意;
像陈日白这样的中下层,因着那众多人兄弟姐妹,那家庭关系里的权利财富的分配自然是不会公道的;公道不公道,做小的自然不会满足,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像陈日白这样的人也就是有个野心,然后却无能为力直到消磨掉那点野心,最后老去死亡;但是如果有人支持的话,那这屯垦兵团的内部就热闹了;
这也是自古以来的老玩意儿,属于太阳底下早就晒干了的烂事;
“老把戏了,没劲;”沈辛想明白之后,跟那儿无聊的说道;
“是的,很古老的把戏,可是到如今各家却都还在玩着,也不知道腻是不腻;”庄风也是无聊的模样;
在庄风与沈辛跟那儿无聊的说着的时候,陈日白领着安子铮与刘黎宏却又回来了;
庄风与沈辛看着陈日白与安子铮刘黎宏回来,跟那儿并没有多少的惊奇;
如庄风所说,如同陈日白这样的人物在屯垦兵团里还是有着不少的;
“虎哥,辛爷;”陈日白与安子铮刘黎宏都跟那儿客气的招呼着;
庄风笑笑的点了点头,表示明了,然后跟那儿说道:“陈日白,这太吵了,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是,虎哥,辛爷,请;”陈日白随着庄风的话,跟那儿应着声;
随着陈日白的话,庄风与沈辛跟那儿站了起来,徐卫杨霖自然跟上,然后随着陈日白过向后院,来到了书房;
庄风与沈辛看着这熟悉的书房与以前一模一样,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变动,这就跟那儿看着陈日白;
陈日白也知道这是怎么个事,跟那儿颇为懂得起的说道:“我留着做办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