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虎哥,有什么吩咐您?”陈日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跟那儿自己也不知道说的个什么话;
“坐,不用这样的,我能有什么吩咐,如今这里可是你地盘,那不刚才还那么多小弟来着,我这才四个人,哪儿敢造次;”庄风燃着烟,笑笑的说着;
本来听着庄风的话,陈日白还跟那儿坐下去来着,这听着又不对劲,跟那儿赶紧着又站了起来;
“虎哥玩笑了,那,什么……”陈日白跟那儿不知道怎么说这话;
庄风虽然是一直笑着的模样,可陈日白却跟那儿觉着庄风的笑容怎么就那么恐怖呢;原本随着身份地位提升而锻炼起来的修养,这也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
陈日白在这之前虽然是没有见过庄风本人,但是当年还是跑腿儿的陈日白却跟去参和了那场暴乱的平息;
作为屯垦兵团的男性成员,那本身就负有安保的责任,其自然到成年的年龄也会有一个兵团民兵的编制身份;当年暴乱起的时候,陈日白自然也是有参与的;
正是因为陈日白有着亲身参与当年的事,亲眼见过那被血洗后的部族残景,那样的景象对于陈日白来说,这一生恐怕都无法忘记;
或许正是因为有着那样无法磨灭的记忆,所以这陈日白虽然没有见过庄风,但在庄风自承就是阿虎的时候却没有去怀疑其真实性,因为那样的记忆让人太过记忆犹新;
再加上庄风又是与沈辛一起到来,这陈日白就更不再去怀疑有其他的东西;
“那我就真说了?”庄风看着陈日白那幅模样,跟那儿似试探着的说道;
“您吩咐;”陈日白恭敬的回应着;
“是谁在这漠府开的这玩意儿?”庄风也没有什么可客气的;
听着庄风的这个问话,陈日白跟那儿一愣,然后就有着那么些为难的模样;
“不告诉我啊,那还说个六儿?”庄风随意的说着;
陈日白看着庄风那随意的模样,跟那儿赶紧着出声说道:“这会所是我们大司令的野舅子开的;”
庄风看着陈日白那有些害怕的模样,再听着这话,跟那儿忍不住的大声笑了起来,同时跟那儿说道:“难怪啊,陈日白,我还以为你成了精了呢,敢情还是白日来的这个位置啊;”
庄风的取笑,陈日白没敢搭话,只有些尴尬的模样;
庄风看似笑着,心中却跟那儿颇有些沉重;
如果这陈日白说的是真的话,或者说看陈日在庄风面前的表现,想来也不敢隐瞒什么;
就陈日白所说,这占了漠府开会所的人是屯垦兵团的大司令的野舅子,那说白了就是那屯垦兵团的大司令在外边养的不知道是第多少个的小情人的兄弟;
一个屯垦兵团大司令的无数情人中的一个小人物的兄弟,有那样的胆子敢占着漠府来开个会所?
对此,庄风是不相信的;这看着是那某个野舅子,说白了这事还是那屯垦兵团的大司令干的;
那屯垦兵团的实力庞大,这大司令有意消除覃家的影响,这个庄风倒是相信;
只是庄风有些不太明白那屯垦兵团的大司令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以覃家与屯垦兵团那利益合作来讲,没有了覃家,那屯垦兵团的利益也会受到影响的;
庄风想着,也就明白了那屯垦兵团的大司令为什么干这事了;
没有了覃家,那屯垦兵团的利益确实是会受到影响;但是,如果新的护州之主让出更多的利益,或者说将边贸完全让出的话,那以如今屯垦兵力的实力,完全可以独占边贸,所得利益也不是与覃家合作所能比拟的;至于新的护之主是谁,那湟州雁州昊州总会有一个胜出者;
更甚者的是那屯垦兵团也想从护州这混乱局面中捞一把,让护州成为屯垦兵团的势力范围;
庄风想着,依然还是笑着的,只是看那陈日白的眼神却有些变化,不过正处于恐惧中的陈日白并没有发现;
“今儿还在这里玩的都有谁?”庄风笑笑的说着;
“二师的安子铮和十一师的刘黎宏都在,跟着他们一起的还有几个团场的少爷,其他的还有几个部族富商;”陈日白没有小心的回应着庄风的话;
“安子铮?二师的三公子?”庄风听着陈日白的话,跟那儿问着;
“是;刘黎宏是十一师家的老五;”听着庄风的话,陈日白说将话得更清楚一些;
听着陈日白的话,庄风跟那儿点头头,同时说道:“把那几个富商叫过来;”
陈日白看着庄风,有些不太明白;这明说着安子铮刘黎宏来着,陈日白还以为庄风有什么吩咐,却又莫名扯着那几个富商;
部族的富商与那兵团师级家的人相比,这些富商的地位可就差了很多;陈日白不明白庄风为什么要见那几个富商,而不是先去理会安子铮和刘黎宏;
陈日白虽然是想不太明白,却也按着庄风的话去做,跟着应了庄风一声,也没有敢去吩咐下边的人,而是亲自去跑了一趟;
不过片刻的时间,陈日白就带着几个明显的部族模样的人来到前厅;而那几个部族富商并没有明显的愤怒,虽然是以客人身份玩得正愉快的时候被人给弄出来,想来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道陈日白是什么人,也就压着怒火;
“虎哥,就是这几个了;”陈日白回到前厅,就跟那儿说着;
庄风点着头跟那儿吱了一声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