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风沈辛看着这还算熟悉的大院,也是习惯的进门之后穿过前院,走到前厅里;
庄风沈辛还有徐卫杨霖走到前厅,庄风与沈辛都是习惯的坐下,徐卫杨霖则习惯的站到庄风的身后;同时有着侍应见着客人到来也随之送上茶水瓜果,然后自行退到一边;
那礼宾看着庄风沈辛那熟悉的模样,倒没有说什么,只是堆着那笑容说道:“您稍坐,……”
庄风看着那礼宾,这就知道接下来就是介绍服务事项了,这就跟那儿打断了那礼宾的话,出声说道:“叫你们这主事的人过来;”
庄风这话说得让那礼宾跟那儿一愣,不过随即也反应过来;这样的事也不稀奇,不就是某些人自以为高人一等,认为他们这些普通的礼宾不够资格招呼吗?需要更高级别的人来侍应;
这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以此寻礼宾虽然愣了一下,却只是因为那这笔业务不是他的了而有些不快,不过却并没有更多的表示,跟那儿堆着笑的说道:“您稍坐;”
说完那礼宾也退了出去,似乎是找所谓主事的人去了;
不过片刻的功夫,那礼宾又回来,同时还有一个女人也跟着出现;
“您好,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来人跟那儿堆着笑容,恭敬的说道;
“你是这里主事的?”庄风问着;
“我是,……”多出的女人的话没有说得下去就被庄风给打断;
“我找你们这里能做主的那个;”庄风的话说得颇有些不太客气;
随着庄风的话,那礼宾给与那多出来的女人都明显的愣了一下,颇有些意味的打量着庄风;
庄风这话说得可不客气,那模样似乎不太像是来玩的,更像是没事来找事的;
“先生,……”那多出来的女人又准备说什么来着,不过还是没有说得出口;
“废话真多;”庄风不客气的说道;
随着庄风的话,那多出来的女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堆起一个似是歉意的笑容,然后就转身离开;
不过片刻的时间,那女人又带着一个男人回来;
那男人大概是听着那女人说过些什么,这来到前厅就直接跟那儿说道:“先生,有什么需要?”
来人这话说完,庄风跟那儿将烟叼在嘴上,然后伸出手招呼了一下;
随着庄风的招手,那男人自然的随着上前,等着庄风继续;
“打他一下;”庄风出声说道;
随着庄风的话,那男人跟那儿顿时一愣,没有明白庄风这说的什么;
“不是说你,阿辛,揍他;”庄风跟着又继续的说道;
随着庄风这话,那男人倒是反应过来,同时也收起了那原本就是不太恭敬的模样,跟那儿变幻了嘴脸,同时说道:“各位来玩,本人欢迎,如果是找事的话,还请离开;”
看着这翻了脸,却还算是说得客气,庄风倒是有那么高看一眼了,不过这话却并不那样好听:“什么几吧玩意儿,也敢说这话;”
庄风这话一出口,那人就跟那儿怒从胆边生,跟那儿吼道:“来人;”
随着那人的吼声,原本还算是安静的前厅,突然就冒出好些人来,看那衣着模样,似乎都是些侍应生;
不过庄风倒是知道些,那些看似的侍应生其实也就是些看场的;
这会所在如今算是高档消费,不像是酒吧夜场那样的看场子的小混混那样的嚣张,都是衣着侍应生的着装,然后干着看场的活儿;
庄风看着那些侍应生,心中明白嘴里却说道:“知道这位大师是谁吗?”
随着庄风的话,那男人倒是跟那儿强压着怒火,没有跟那儿直接翻脸说什么管你谁打了再说之类的话;在这会所的地方看场,那确实会有着那么些难惹的人物出现,所以这也是压着火,等着庄风继续说下去;
“都在这大漠混的,难道没有听过庚瑞标辛虎的名号?”庄风燃着烟,跟那儿颇有些道上人物的口气说着;
听着庄风的话说完,那男人原本强压着的怒火算是平息了下来;
庄风所说的庚瑞标辛虎,那是覃家对外的所谓的五虎大将;这离覃冬琴病逝,覃娴出走也不过三年不到的时间,虽然都知道覃家离开大漠了,可那覃家的名号还不至于让人给遗忘得干净,覃家五虎的字号也还是有些威慑力的;
在这大漠道上讨生活的人都听过覃家五虎的名号的;这听着庄风说起,那男人跟那儿也不知道庄风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这不管庄风说的是真是假,只要报出这个名号,那就得有三分的薄面;
“不知大师俗号?”那男人平息怒火,跟那儿试探着的问道;
“沈辛;”沈辛跟那儿平静的说道;
沈辛看着庄风跟那儿唱这么一出戏,倒也大概明白庄风要干什么来着,这戏唱到这个节段,沈辛也跟那儿配合着;
那男人看着沈辛那平静的模样,所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惊讶;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覃家五虎的名号不至于在这不到三年的时间就让人遗忘,可是覃家倒了,他们连这漠府都改了会所,那对覃家的恭敬也有限;
所以这沈辛报出名号,那男人跟那儿震惊着的同时,倒也不至于玩什么被一个名字给吓着的戏码;
“原来是辛爷,您稍坐;”那男人反应过来,跟那儿堆着笑的说着;
沈辛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那男人看着沈辛的反应,这才跟着离开,似乎去找这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