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庄风跟那儿不依不绕的模样,唐贵谊跟那儿继续的说道:“小庄啊,你学坏了哦;”
“没有;”庄风直接回答;
庄风虽然是说得那样真切,却有些心虚的看着孟袁华;
这时候的孟袁华也反应过来刚才唐贵谊在笑什么,那孟袁华顿时就跟那儿摆出一幅怒气勃发的状态;
“我真的没有;”庄风看着孟袁华就要暴走,赶紧着接说道;
孟袁华看着庄风那死不承认的劲,跟那儿说道:“没有什么?”
孟袁华这话让庄风给呛着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唐贵谊只说庄风学坏,并没有说其他的,而庄风却跟那儿心虚的解释,这就属于越说越乱的状况;
庄风毕竟是庄风,这被呛着没两口烟的功夫就跟那儿倒打一钯的说道:“华儿啊,你也学坏了哦;”
庄风这话说完就轮到孟袁华跟那儿有些心虚了,一时间也没有出声;
“问个问题,看谁先答上来;”唐贵谊笑笑的看着庄风与孟袁华,跟那儿插声说道;
唐贵谊转换话题,庄风与孟袁华也都跟着极有默契的不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唐贵谊,准备着听唐贵谊继续说下去;
“话说有那么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呢想要跟着男的去一个地方,只是那话不太好明说,就跟那儿说得委婉了一点;而男的呢明明是有听明白女的是想要跟他一起走,可是那男的却不愿意让那女的跟着他一起,所以跟那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那一男一女原本是属于直来直去的耿直人,却莫名奇妙的变得绕了,那么问题来了,这一男一女两个人是谁学会了呢?”
听着唐贵谊的话,庄风顺手就将手中的烟头弹了过去,孟袁华则是一幅无聊的模样;
这摆明了就是说庄风与孟袁华刚才的事,好像谁还听不出来似的;
唐贵谊随意的偏了一下身子就躲过了庄风弹过来的烟头,跟那儿笑笑的看着孟袁华,同时出声说道:“好了,不开玩笑了;”
庄风与孟袁华都是一幅懒得搭理的模样;
“这次过去带几个人?”唐贵谊说着;
“老规矩;”庄风随意的说道;
“不行;”孟袁华直接否定掉庄风;
庄风说的老规矩自然是只带上徐卫杨霖两个人,而孟袁华也知道庄风要去护州,大概也明白护州那边的局势,听着庄风还那样的只有徐卫杨霖随行,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护州与缙国内地不同,那护州地处缙国的西北边陲,与周边八国接壤,而且地面面积极大,占有了缙国领土的六分其一;
护州有着那样大的面积的同时,在护州境内那更是诸胡杂居,其部族之繁杂,连缙都也仅仅是能够控制城市而已,出了城市那就是各部族的领地,而各部族之间的争斗,那是由来已久;
护州各部族争斗不休,缙都则选择袖手旁观,由得他们去自相残杀,以坐收渔人之利;再加上自覃冬琴去逝之后,西北其他三州势力进入氏护两州,导致护州的局面更加的混乱;
仅仅是这两年多的时间仅仅是新闻里关于护州的暴乱就有好些次数,这还仅仅是新闻报道的而已;
以缙都对言论的控制度来说,但凡是能够见报的新闻,那都是可以让公众知道的事;而不让公众知道的事,那就更多了;对护州尤其如此,可以说的东西太少太少,可是却还是有报道那么些次数的暴乱,那护州的真实情况可想而知;
特别是在孟袁华跟了庄风这一年来的时间里所懂得的其他更多的东西来讲,比如说江州这两年里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很多护州人,有的是做些小本买卖,有的则参和进江湖事,控制小孩去偷抢,控制妇女-婴儿去强行乞讨,甚至是还跟江州本地帮会去争地盘;
如果仅此而已也就罢了,更严重的是那些护州人进入内地之后还保留着在护州那部族之间争斗不休的一些行为习惯,跟那儿动不动的就斥诸武力,连那做小本买卖的护州人了跟那儿强买强卖;
更别说那掺和进江湖事务的人,那更是无法无天的跟那儿乱来,甚至还与警视厅在清天白日里公然的持械对峙,这可是连孟袁华他们这样的势力都不会在清天白日里干的事情;
可那帮护州人却敢;打混江湖不是部族争斗,并不是轻易的就会动用武力,更多的只是求个平安财;
更让人无语的是警视厅居然还选择退让,理由是不能激起部族矛盾,防止激起民变;而警视厅的软弱,让那帮护州人更是无法无天;
原来的孟袁华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大量的护州人进入内地,在跟着庄风这一年的时间里才算是明白过来;
那些护州人之所以离乡背景的跑到内地来,那还不是因为覃冬琴的病逝,氏护两州失去共主而导致的混乱;
护州的混乱,让平民们都活得太过艰难,不得不背景离乡的进入内地;而原本覃家还掌控着氏州,而氏州则是进入内地的大门,原本还有覃家守着这个大门,让护州人无法大量的涌入内地,这随着覃冬琴的病逝,氏州这扇大门也随之失去了作用;
孟袁华在听到庄风说起氏护两州还在他的掌控之中的时候,也就知道这些个原因,同时还跟那儿有些责怪庄风;
庄风说过氏护两州还在他的掌控之中,然而却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还是庄风有意识的造成的乱局,让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