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孟袁华所说的梁匮是主掌缙国监察大权的内阁成员,位高权重;然而却并不是秦苏的人,按着入阁的时间来算,应该是古津贤的人;
这就是如今缙国的最高权力圈的纷争;
从周席宗这个终身的缙国二代首相之后,第三代首相虽然是按着宪法进行了每十年的内阁轮换,但那是最高的权力,没有人会愿意心甘情愿交出来的;
以此虽然按着宪法进行了轮换,却从第三代首相开始就在内阁安插自己的人手,以制衡新任内阁;名义上是卸任了首相,而实际上却依然掌控着权力,虽然不再是首相的大权,却也可以与首相抗衡,处处的掣肘着新任首相,以到达对内阁的控制;
第四代首相就是古津贤这任内阁,古津贤与各世家达成协议,同时又得前首相相助,这才能够彻底的架空首相,进而实际掌控着缙国的最高权力;
秦苏这新任内阁首相为缙国第五代首相,对于梁匮这样的人,自然是容不下的;早晚是得对梁匮这样的前任留下的掣肘力量进行清洗的;
但是,也如何孟袁华所说,梁匮掌着监察厅,那可是实权的人物;秦苏这一上台就对梁匮下手,那或许不是有些魄力,而是手腕强硬;
如今这才开年,秦苏这个人庄风还不太了解,也看不出更多;然而听着孟袁华这样说,庄风就跟着想得有些多了;
“秦相大手笔啊;”庄风想了想,跟那儿感叹了一句;
“确实;”唐贵谊也应着;
孟袁华也跟着点了点头;
“华儿,你怎么看这事?”庄风想了想,跟那儿问着;
“就这一件事还看不出太多,得看接下来是谁倒霉;”孟袁华想着的说道;
庄风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如今这新内阁确定,也进行了权力的移交;不过以秦苏为首相的新内阁还没有更多的行为,这也看不出更多的东西;
结束闲聊,唐贵谊与孟袁华去了大都会的办公室,继续着峤州的事务,庄风也就成了闲人一个;
唐贵谊孟袁华忙着峤州的事务,其他相应的人员也都忙碌着,庄风在这乍暖还寒的季节,跟那儿闲着;
庄风闲着,缙都的权力纷争也进入新的阶段;
以梁匮为切入点,牵连到了一大批相关的官员,上至缙都各部相,下到各州省,甚至连十年前梁匮出任少州州长的时候那相关的官员都被牵扯了出来,跟那儿翻着旧账;不仅是官员,还有些商人以及江湖人物都被牵扯了出来;
事关少州,这庄风与唐贵谊还有孟袁华就跟那儿聊多了一些;
关于缙都的情报,以庄风的实力也没有办法去提前探知,这梁匮的事也只能从新闻上去知晓;
缙都那潭水太深了,连当年的林业去了缙都都死得不明不白的;
不过换过来想这也实属正常,如果缙国这帮掌控着最高权力的人连自己的都城都搞不定,还让别人刺探走了情报,那也就没有必要去维持这太平盛世;
虽然无法得知内阁的动向,但是庄风他们却可以从这些看似普通的新闻去看透后面的真实用意;
“说说吧,少州的事我们怎么应对;”庄风难得的颇为认真的说着;
“夜儿,十年前的事都牵扯了出来,这秦相的手段也太狠了吧,那是要赶尽杀绝啊;”唐贵谊在看着新闻上最新的新闻,跟那儿颇有些不痛快;
“看着秦苏挺有些儒相风度,没有想到还是个狠角色;”孟袁华也是说着;
“七哥,还是你说吧,少州你待的时间最长;”庄风没有跟着在哪儿去品评秦苏,而是说着目前的局面;
“梁匮在少州待的时间不长;不过这梁匮确实是个荤素不忌的角色;当初也是靠着他才在少州安排收拢不少的官员;”唐贵谊说着;
庄风与孟袁华没有接话,等着唐贵谊继续说下去;
“以如今的情况来看,当年与梁匮有过直接接触的人,那肯定得是要交出去了;”唐贵谊颇有些不甘的味道;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的事,缙都目前还是缙国合法的统治者;除非庄风扯旗分离西南,否则的话那就还得按着这些成规去做;
“嗯,交出这些人之后对少州有什么影响?”庄风继续的问着;
“官员倒没有多大影响,我们的人都是些实权小吏,如副州这样的大吏,少州还没有;”唐贵谊如实的说着;
“商业上面的影响就比较大了,我们跟少州的缙属企业有很多的业务往来;”唐贵谊继续的说着,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几乎会损失掉全部的缙属企业业务;”
庄风听着唐贵谊的话,跟那儿点了点头;所谓缙属企业,也就是缙国的国有企业,包括缙国官方直接经营的企业,商务部的直属附属的下属企业,以及官方控股的企业;
按着唐贵谊所说,这断掉缙属企业的业务,那损失着实有些大;
“这么大损失,秦相这是不让人活了还;”孟袁华也知道这样的损失是如何的巨大,跟那儿颇有些不痛快的说着;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上边的人玩权力游戏,倒霉的却是下边的人;”庄风似有感慨的说着;
唐贵谊看着庄风那感慨的模样,跟那儿勉强的有个笑容,同时说道:“还好江湖上没有什么损失,当年梁匮不喜欢道上的人,也没有更多的接触;随便损失几个人就应该可以的;”
“别这样丧气,少州的损失会找回来的;”庄风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