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采永平过来客套,左福亮还想着采永平是责问来的;为此左福亮连套词都在心中有想好去怎么应付采永平,这利益相关,左福亮的人既然进了萍州那就没有再退出去的道理,不过面上自然还得解释几句的;
然而采永平跟那本没有责问,反应是寻找帮助,这让左福亮跟那儿一时之间还有些没有那么快反应过来;
“按我们说好的,萍西现在就拱送给左爷;”采永平看着左福亮没有说话,跟那儿又继续的说道;
左福亮依然没有说话,却跟那儿堆出一个笑容;一幅笑笑不说话的模样,看不出左福亮的想法;
看着左福亮的表情,采永平猜测着左福亮这是要趁火打劫;原来的协议已经满足不了左福亮了,这是跟那儿坐地起价;
“好,在原来的基础之上,萍中再让两个郡;”采永平明白左福亮是坐地起价,也跟那儿一咬牙的抛出更高的价格;
“平爷真是痛快人;”左福亮跟那儿说道;
左福亮说完,倒是让采永平跟那儿一愣;本来想着左福亮坐地起价,采永平也给出了价码,但是这只是个试探,试探一下左福亮到底要什么,哪儿知道左福亮这样痛快的就答应了,这反而让采永平有些不太敢去相信;
“怎么?”左福亮看着采永平不说话,跟那儿疑问着;
“左爷痛快,我会让下边的军警立即撤回萍州城,希望左爷全力增援;”采永平反应过来,跟那儿说着;
采永平还没有想到左福亮这样痛快的背后的用意,但是如今的萍州城却也确实是需要增援的;
按着军警的配制,每一个县府配置有一个中队,大概百来号人;而更高层的建制则集中的萍州城;
采永卓的计划之中,是动用萍州城的军警为主要力量去清洗采家的武装力量;为了保障成功率采永卓还从每个县府都抽调了近一半的军警,剩下的则继续维持当地的安全,同时也防止其他的家族趁火打劫;
虽然仅靠剩下的军警也阻挡不了其他的家族趁火打劫,却也好过一个人也没有;
如今局势恶劣,采永平不得不抽调剩余的军警赶到萍州城;而一旦军警完全的抽调,那么剩下的警视厅是无法与江湖力量是无法去跟庭州的力量对抗的;
虽然凭着警视厅与江湖力量无法去跟庭州对抗,但是庭州的人马一旦进入,那警视厅与各江湖力量也不会袖手旁观,自然会与庭州的人马交上火;
到那时候,就算是左福亮有其他的打算,那庭州的人也会被拖住,同时也消耗采永兴与采永谦的力量;而对采永平来说,他则是抽调到了更多的力量来应对萍州城的局势;
采永平没有想到左福亮这样痛快答应的背后的用意,但也明白抽调回军警对自己的好处;
世事没有十全十美的,当自身有足够多的利益的时候,风险自然也需要承担;采永平需要承担的风险就是不知道左福亮的真实意图,不过采永平也愿意或者说必须去承担这个风险;以此,采永平也做出了决断;
“好,我立即赶去萍西;”左福亮应着采永平的话,跟那颇为爽快的说道;
随着左福亮那看似豪爽的回应,采永平反应过来;那左福亮那有什么真实用意,感情就是怕死想要脱身;
采永平自以为明白了左福亮的真实用意,跟那儿说道:“左爷,如今眼下的局势你也知道,这时候赶去萍西的话,恐怖会有些危险;相信以左爷的威望,留在这里也能够控制下属吧?”
左福亮那犹豫的模样,让采永平更加的相信左福亮其实就是怕死;对于一个怕死的人,采永平倒没有小瞧,只是怕死的人在这事之后要挟起来,也更容易一些;
只要渡过眼前的危局,那所谓的协议自然就不存了;难道说以左福亮那怕死的模样,还敢跟采家硬来;
采永平正想着的时候,左福亮跟那儿又是故作豪爽的说道:“那当然,那我就留在这里,量那帮小子也不敢乱来,我马上就下达命令;”
采永平看着左福亮跟那故作豪爽,心中想着些什么,面上却跟那儿颇为真诚的说道:“左爷大量,在下就等着左爷的援助到来;”
“嗯;”左福亮颇为自得的点了点头;
采永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看了看边上正被挟持着的采永卓,跟那儿点了点头,然后就跟那儿唤着侍卫过来,在侍卫的簇拥下跟那儿下达着命令;
采东安看着采永平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示;
如今这间院落里的情况就是如此,除非他们跟这里直接撕开脸,亲自操刀上阵去拼杀,否则的话就只能看着采永平跟那儿自行其事;
相对应的,采东安也是自行其事,采永平同样不敢跟那直接将采安东宰掉;
虽然采永平真是恨不能现在就将采安东那帮人给生嚼着吃了,只是还有其他家族的人在场,这些人可是要为他证明白采永卓没有屠杀家人的证人,这时候宰杀采安东,那还证明个六;
至于连其他家族的人一块儿杀掉,这个采永平采永卓都还没有那个胆量,宰了这些人那就是与所有的家族作对,到时候别说是掌握采家了,自己也得玩蛋去;
在这样各有顾忌的情势之下,采家的纷争在萍州打得个热闹非凡,但是在这采家大院却有着些诡异的平静;
采永平跟那儿自行其事,采东安也是调动频频;其他家族的人则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