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们想多了,只要实力足够,任他狂风暴雨,我自矗立;”庄风在那沉默之后,跟那儿颇为平静的说着;
“或许吧;”周健接了个话;
“在经历了杨越的暴虐,周席宗的软刀子之后,各世家不也是存活至今吗?”庄风还是那样的平静;
“也是,还是做好自己的事为先;”周健赞同庄风的话;
一天不死得吃,两天不吃得穿;庄风与周健跟那儿煮着茶聊完,随后也结束了关于新内阁的讨论,跟那继续着眼前的事务;
周健继续着交接峤州的事务,跟那儿传唤相关的人手,开始抽调峤州的力量,也交待了放弃峤州的相差事宜;
如同放弃一州之地这样的大事,如果换个人来做,那定得是吵闹不休的;好在庄风当年杀光了周家所有的人,以至于周健这当家作主以来,没有谁敢跟那儿吵闹,也不存在什么老资格的长辈家臣跟那儿废话连篇;
当然,对于放弃一州之地这样的大事,处理起来也是有些麻烦的;不过这不关庄风的事,庄风早就在周健做事的时候给溜走了,跑去跟小周况两人玩去了;
周健处理着峤州相关的事务,庄风这边则由唐贵谊全权的负责;庄风乐得清闲,整天的跟小周况两人瞎闹腾;
周健与唐贵谊忙着交接峤州的事务,年关也随之临近,按着习俗周健带着小周况去跟周健的亡妻扫了墓;
或许是受其影响吧,周健回来之后没有跟那儿继续的做事,而是拉着庄风跟那儿泡着茶闲扯;
“你有多久没有回去了?”周健泡着茶,跟那儿说着;
“很久了;”庄风也是有些伤感的说着;
“没有想过再找个人?”周健问着;
“你不也一样?”庄风看着周健,随意的说道;
“是应该找个人了,你看我们这三个男人吃饭都没有气氛;”周健提着公道跟那儿分着茶,同时说着;
庄风听着周健的话,跟那儿感觉到周健似乎有些异样,那感觉好像是周健有人,却又顾忌着什么,于是庄风跟那儿出声问道:“谁?”
周健有些疑惑的看着庄风,似乎没有听懂庄风的话;
庄风看着周健那疑惑的模样,不像是装疯;或许是庄风自己想多了,跟那儿说了一句:“没事;”
“你小子就会瞎想,像我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有些思念你嫂子了;”看着庄风那有些复杂的表情变幻,周健也反应过来庄风是在说什么,于是跟那儿说着;
庄风也明白周健那只是有感而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庄风拿起周健分好的茶,跟那儿品尝着;就在这时候,周健的侍卫拿着个帖子走了过来;
“采家的帖子到了;”侍卫将帖子递给周健的时候,跟那儿出声说道;
周健接过帖子,随手的翻看着,同时点了点头,随即那侍卫也知趣的离开;
周健翻看着帖子,看着上面那公事化地的东西,没有说什么;在看完之后随手递给了庄风;
庄风接过帖子,跟那儿也是随手的翻看着;
“很仓促啊;”庄风翻着手中的帖子,跟那儿说着;
“风俗,年前过世的人必需得年内下葬,不能拖到新年;”周健接着话说道;
“尊重风俗是一种美德,我这就准备准备,明天就过去;”庄风听着周健的话,跟那儿平静的说着;
“这么急?”周健问着;
“再怎么说我也算是采老爷子的曾孙女婿,总得早点过去吧;”庄风笑了笑,跟那儿说道;
周健听着庄风那似玩笑的话,跟那儿就是一阵暴汗,颇有些怒气的说道:“滚;”
随着周健的怒气模样,庄风还跟那儿调笑着;周健没有去理会庄风,而是唤来侍卫,跟那儿吩咐了几句;
“我不能陪你去,让左叔陪你去;”周健跟那儿吩附完侍卫之后,这才与庄风说道;
“我知道,你是个死人嘛;”庄风玩笑的说着;
周健已经死了十年,这事是各世家都知道的;至于周健如今还活着的信息,也就只有庄风知道;
在明面上,庭州是左福亮的地盘;也是如今周健对外的头面人物,也就是周健口中的左叔;
左福亮是周健父亲的侍卫,当年也就是这个左福亮将濒死的周健给藏起来,才让周健活下来的;
这去采家周健自然是不能出面的,因为他周健如今是个死人,在各世家的名单里是没有周健这号人物的,采家送来的帖子上也是发给左福亮的;
“滚,爷活生生的坐你面前,你居然说是个死人,什么意思啊?”周健看着庄风那玩笑的模样,跟那儿颇为恼怒的说着;
“好好活着,这就是意思;”庄风依然是那玩笑的模样;
随着庄风的话,周健跟那儿是笑了起来;
周健与庄风正玩笑着的时候,左福亮在侍卫的传唤下也走了过来;
“庄少,少主;”左福亮走近,看着庄风与周健,出声说道;
庄风笑着的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左叔,采家的事还得劳烦你去一趟;”周健与左福亮说着;
“是;”左福亮应着;
“这次去凡事由庄少做主,左叔没有意见吧?”周健继续的问着;
“遵从少主安排;”左福亮依然平静的说着;
“行,准备一下,明天随庄风去采家;”周健说着;
“是;”左福亮说道;
周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