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健的话让庄风跟那儿愣住了,有些不太敢去相信;
采星苗是萍州采家的当代家主,按着世家间的成规来看,那采星苗是属于老一辈的人物,庄风周健都还得恭称一声世叔;
作为老一辈人物的采星苗的经历颇多,背地里庄风与周健也是谈论过的;只是那话说得就属于好说不好听的类型了,采星苗在庄风与周健口中属于那老不死类型的;
采星苗的存在比缙国的存在还要长久,在经历了缙国立国的剧变,经历杨越的暴虐,周席宗的政变;经历这么多的一个老辈人物,却让采家屹立不倒,那倒也算是个强人;
这样的强人,如今就这样忽然间的逝去,这让庄风周健都有些无言,有些哀伤;
“死亡原因?”庄风缓过神来,出声问;
周健也只是接到在萍州的情报网络传来的消息,至于更具体的情况,这个刚才的电话里也没有说得清楚,或许具体的情况还没有得到;
“现在还不太清楚;”周健如实回答;
“回去吧;”庄风听着周健的回答,跟那儿似是想了想什么,然后跟那儿说着;
“嗯;”周健应了一声,跟那儿拉着小周况,在侍卫的护卫下结束了闲逛;
回到周园,庄风与周健单独的在书房里聊着这萍州的变故;
“没有听说采老爷子有什么疾病,虽然是年纪有些大了,可是这突然间死亡,只怕其中还有些绕绕啊;”书房里周健跟那儿说着;
“不会是那烂俗的故事吧?”庄风跟地儿有些迟疑的说道;
庄风的话周健倒是听得明白,不过就是采家内部争权,有那么一个心狠手毒的人物做掉了采星苗;
“要演那出破戏应该早就上演了,哪儿能等到现在?”周健想了想,跟那儿说着;
庄风听着周健的分析,跟那儿点了点头;周健说得也是有道理的,那采星苗到今年都已是九十往上的高龄;如果内部有人等不急的需要上位的话,那早就应该有眼前这出戏的,不至于等到现在才做这事;
一个已经九十往上高龄的老人,那说句难听的,那也没有多少的时间可活,纯粹是活天天了的人;
“对一个活天天的人下手,那采家这帮小辈可还真是有出息得很啊;”庄风想着,跟那儿忍不住的叹息着;
庄风正跟那叹息着的时候,兜里的电话有了反应,庄风跟那儿掏出来直接说道:“说;”
“采星苗死了,你是不是跟周健两个人密谋萍州;”电话那头的唐贵谊跟那儿直接的说道;
听着唐贵谊那似是疑问,却又是确定的语气,这让庄风一时给呛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庄风说到萍州的时候,唐贵谊就说过庄风没事跑来庭州是与周健密谋萍州的;如今庄风才离开萍州多长的时间,那苗采星就死了,这不由得让唐贵谊跟那儿确认是庄风与周健干的;
“不说话就是默认;”唐贵谊没有听到庄风回话,跟那给做出确认的结论;
庄风被唐贵谊给呛得一阵无语,好容易缓过气儿,就跟那儿说道:“如果我说我对采星苗的死亡也感到震惊的话,你会不会相信?”
“你说我就信;”唐贵谊回答;
“不是我干的,嗯,也不是开心干的;”庄风想了想,跟那儿如实的回答;
唐贵谊听着庄风的话,也相信采星苗的死与庄风和周健无关,因为庄风就是那样的人,说不是就不是,而且庄风对唐贵谊也不需要隐瞒什么;
“我相信与你和周少无关,不过采星苗既然死了,那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呢?”唐贵谊跟那儿颇有些玩味的说道;
唐贵谊这话还真将庄风给问住了;
庄风与周健本来还在关注着采星苗的死亡因由,准备着看采家那帮子人这是唱哪出戏,还没有去想到采星苗的死亡,他们其实也是可以占些好处的;
“挂了;”唐贵谊没有听到庄风说话,大概也知道庄风是还没有想到这些,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庄风挂掉电话,跟那儿皱着眉头想着些事,许久才出声说道:“刚才是老七的电话,他认为我们干掉了采老爷子;”
“你们家老七的那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周健听着庄风的话,跟那儿玩笑似的说着;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想的;”庄风认真的说道;
周健看着庄风那颇为认真的模样,跟那儿有些疑惑不解;
“我前段时间出现在萍州,两周之后离开,昨天到达庭州,今天就传来了采星苗死亡的消息,你觉着这个说法怎么样?”庄风颇为认真的说着;
“有点意思;”周健笑笑的说道;
“我觉得采星苗的死与你有关;”庄风没有随着周健说笑,跟那儿颇为认真的说道;
“辣子可以随便吃,吃多了顶多就是勾眼子上火痛,这话可不能乱说,会死人的;”周健收起那笑笑的模样,跟那儿颇为认真的说道;
“梦想与野心其实是同一个词,这个你知道吧;不同的是梦想听起来更高尚,也更委婉;野心听起就有那么些不太好听,于是人们总是强调梦想,而鄙视野心;”庄风跟那儿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周健看着庄风没有说话,却也收起了那笑笑的表情,只是颇为平静的盯着庄风;
“西南五州,你独得三州之地;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少州也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甚至江州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对吧;”庄风看着周健那平静的模样,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