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总,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随着徐卫杨霖去堵了门口,庄风倒是先出声说道;
庄风是认识眼前这个年男人的,或者说眼前这个年男人在之前或许并不起眼,但是庄风却知道这个人即将成为议会的总议长;
虽说缙国的议会从建国伊始便是个摆设,但是那是因为议长这个位置一直是由首相的心腹之人把控着的,议会跟本就发不出自己的声音或者说只发出首相想听的声音;而这议长的位置,自然也是内阁重臣;
随着十年之期的到来,内阁的位置基本上已经内定完成,而眼前这个吴锦将出任议会总议长;
其实这个并不是什么秘密的,只是普通老百姓看不明白而已;
按着传统,在十年之期到来的时候,下一任的内阁成员便会出现在内阁里某毫不起眼的副位置上,而这个位置便代表着他们将来在内阁的地位,这些东西以庄风的身份地位,或者说曾经的身份地位,自然是懂得的;
“这请庄少爷过来,那也是不得已,还请见谅;”吴锦并没有奇怪庄风能够知道他的身份,因为这个只要是个明眼人那就都能够看得出来,而庄风自也是属于明眼人之一;
“你知道在江水里泡了大半夜之后,无法脱掉衣服还得穿在身上给捂干是什么滋味吗?”庄风平静的说着;
“明白,那就直说了吧;”吴锦听庄风的话就知道庄风快失去耐性了,于是也不再绕什么废话,接着说道:“你知道傅襄的,简单说来就是要踩到他无法翻身,所以需要你的帮助;”
庄风从昨夜被人袭击抓获之后有想过很多种的可能,但却绝对没有想到人与傅襄有关;因为庄风跟本就不知道傅襄那个小圈子里的事,现在听吴锦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这个话;
“有顾忌?”吴锦看着没有出声的庄风,跟那问了一句;
“你们高看我了,傅襄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庄风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掺和眼下关于缙都的任务事情,那怕是跟着踩蚂蚁这样的事情;
“换个说法,我需要一个江州的官员出来指证傅襄,也就是个替死鬼,不过这个人得是你庄风的人;”吴锦大概明白庄风为什么叫庄风了,因为庄风现在就跟他装疯呢,他跟本就不相信庄风听不明白他说的话;
对于吴锦的话,庄风自然是明白的;
以傅襄家族的力量,想要弄死他,那是几乎上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庄风介入的话,那么就变成了缙都权利圈与地方势力联合表态希望傅家的人放弃傅襄;
这样的事情原本也并非是一定要由庄风来出这个头不行的,只所以会选庄风,只是因为如今的庄氏家族太过虚弱,虚弱到可以进行威胁;
毕竟出卖自己家臣这样的事,对于这些地方家族来说,那可绝对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或者说那些地方势力为了自身的利益或者是声望,在那些家臣没有背叛的前提之下,是绝对不会将其出卖的,特别是那些已经在官方里身处高位的官员;
凑巧的是傅襄知江州,而江州又是属于庄氏家族势力范围;更巧的是如今的庄氏家族已经失去了对江州的掌控,却偏偏又因为庄风的高调现身,让各方势都依然认同江州是属于庄风的;
这样一来,构陷傅襄的人选,那跟本就不需要再去考虑了,只要庄风表个态度就行,或者说只需要威胁庄风就行了;
正因为如此种种原因,吴锦便找上了庄风;
“如果我拒绝呢?”庄风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
“那么以后的大缙国就再没有庄氏家族了;”吴锦平静的回答庄风的问题,并没有因为庄风的问题而产生别样的情绪;
“癞蛤蟆打哈气,口气不小啊;”庄风看着吴锦平静的说出以后就没有了庄氏家族的模样,心不由得有些怒火;
“如果你死了,那还有庄氏家族吗?”吴锦看得出来庄风已经产生了心火,却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知道上次像你这样将我请来的后果吗?”庄风面对吴锦那带着威迫的话语,心里反倒是平静了下来,以一种调笑的语气说着;
“知道,不就是最后的疯狂,在古相爷的脖子上留下点猫痕嘛,多大点事儿;”吴锦面对庄风的所谓威胁,显得极不以为然;
庄风听到这里,算是明白傅襄为什么会失败了,这就是差距啊;连个议长都知道的事,那傅襄还是要做次相的人呢,居然都不知道;
庄风心理感叹着这才是接掌缙国权力圈里的人啊,仅仅是那信息的掌控度就比傅襄家族高出许多;
“知道就好;”庄风心理感叹着,嘴上却依然是那看上去无力的威胁模样;
“呵呵,你们江州有句方言怎么说来说,哦,鸭儿死到田坎高头,嘴壳子邦硬;”吴锦看着庄风明显的底气不足,跟那也放得轻松了一些;
事实如此,当面对绝对的实力的时候,任何的话语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吴总,你留长指甲吗?”面对这无力的困境,庄风着实有些无奈,这就是实力的差别;
吴锦说得没错,眼下的庄风确实已经算是陷入了困境;
要么按照吴锦说的去做,出卖掉庄氏在江州官场里一位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要么庄风自己就死在临渊别墅,没有其他的选择;
这样的选择,很难;
选择按照吴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