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风似乎说不下去了,也自然的停了下来,狠狠的抽着烟;
庄风深吸着烟,似是让自己平缓些,以继续的说下去:“知道我怎么回答的吗?”
韦思摇了摇头;
庄风忽然间变得极为的苦涩,说道:“我说,是的;”
说完,庄风眼中的泪水终是没有忍住,夺眶而出;
韦思不知道庄风说的是谁,或者是韦思没有从王正一那儿听过庄风的这个故事;但是,韦思却能感受到庄风心中那难言的痛苦;
是的,当庄风那样对待一个女人的时候,没有谁会承受得住;当庄风回答是的时候,其结果已不需要庄风再说,韦思也能猜到;
突然韦思又能理解,以庄风那颠沛如丧家之犬的状态,那庄风与那个女孩之间,就显得很俗套,所谓错误的时间遇到了真爱的人儿;
然而,韦思同样认为庄风真的是个冷漠的人,因为庄风可以编话否认,所谓甜言蜜语去编那个女孩,然而庄风却回以真话;
真话有时候很伤人,庄风应该知道的,但庄风却并没有编那所谓甜言蜜语;所以庄风是个混蛋,但是却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
如果庄风是一个无情的人,那么当提及时,庄风不会有泪;
就算是庄风不说,王正一也不说,但韦思知道庄风绝不是那会轻易流泪的人;不是因为他是庄风,也因为他就是庄风;
一个视人命如草芥,视杀戮如吃饭那般寻常的庄风是庄风;同样,一个冷漠无情却有泪的男人,也是庄风;
莫名的,韦思突然懂了庄风说与她这个故事的用意;
是的,他庄风从来不开玩笑,至少从来不会拿家族利益来开玩笑;然而,庄风既为庄氏家主,那家族的利益就是一切;但是,他也是庄风;
庄风不能对她承诺什么,但庄风却又已做出承诺;
人都说女人的眼泪最让人难以招架,或许男人的泪,更让人无以言语;
韦思懂得,心绪有些恍惚;
正在这时,庄风却只在眨眼之间就已回复正常,这让韦思觉着自己似乎刚才的庄风只是她的幻觉;
回复正常的庄风,从衣兜里掏出电话,只看了一眼,便又放了回去;
不需要庄风说什么,韦思就已知道庄风有事;
不是因为庄风看了一眼电话,虽然韦思知道庄风与他的虎哥们一直有着联系,但韦思却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其联系方式;哪怕是她与王正一是谓朝夕相处五年的时间,也还是不知道庄风与他的虎哥们是怎么样保持联系的;
韦思知道庄风有事,而且是大事,是从庄风的脸上看出来的;
或许韦思与庄风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而庄风又总是木无表情,但韦思却知道庄风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
或许吧,思念就是当某人离开之后,你总是会在脑海中回想起他的所有,甚至是曾经从不曾注意的小动作,也会在记忆中变得清晰;
庄风其实并不善长掩饰自己,虽然是大多数时候都是木无表情,但有事时却总写在脸上;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当年几乎所有人都不认为庄风适合继承家族的原因,没有那喜怒不形色的城府;
庄风看着韦思,直言不讳的说道:“出事了,我马上就得走;”
韦思预料之中,没有说什么,只是那神情模样分明不舍;
庄风继续的说道:“你立即返回象州,十画留下来,我还需要他;”
庄风的话,韦思听得明白;
庄风在这夜吞下的不仅仅是周健遗产的三州之地,而是整个西南在握;
天下三分得其一,缙都却只动了一个特殊旅;这其中都不需要过脑就能猜到背后会有着后手的;
以庄风如今的实力,想要应付缙都的后手,也确实够呛的;自然,王正一手中的武力得留在庄风的手中,以备实力;
至于她韦思在这夜的出手帮助庄风,自是跑不掉被缙都迁怒;所以呢,韦思也得立即返回象州,以防不测;
五年的成长,韦思听得明白,也知道该怎么做,有话说道:“我知道;”
庄风看着韦思的成长,已知道不需要他多说什么,却是忍不住的唠叨着:“除军警之外,象州带枪的员警有近三十万,你回去之后得立即调集到手中;还有,所有手中掌握武力的缙人官员也得立即软禁,全都换上你们部族的人;驻军……”
韦思看着庄风的唠叨,很不客气的打断,说道:“你以为本座五年来都干什么了?咸吃萝卜淡操心;”
庄风不再说什么,只是堆起明显假装的笑容看着韦思;
韦思不理会庄风那明显的假装的笑容,颇有些沉重的说道:“小心些,别再自己一个人扛了;”
庄风还是那明显的假装的笑容,却随意的说着:“顶天了再消失十年;”
庄风随意的玩笑,韦思却认真的说道:“还有几个十年啊;”
庄风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就不说了;跟那转过头去,伸手朝边上不远处的门庭些人招了个手;
韦思的到来,邹金凤门庭些人自然有收到消息;
关于突然出现的第三方势力,庄风与覃理都已知晓,同时随着那有人上门拜访,而自然调动的安全防卫,那自然也就瞒不住,或是也不需要隐瞒;
能在今夜随行在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