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风随意的回应道:“那还想怎么样?”
韦思想了想,有些迟疑的说道:“黎家就这样换人了?”
庄风还是那随意的回应:“你以为呢?”
韦思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韦思看来,黎家的变故应该闹腾得更大一些,至少也得死上一堆人,那黎劼怎么也得咆哮一番,然后黎慧珍也得更狠毒些,再弄个什么弑父之类的什么的;
结果呢,就那么闲话两句,然后事儿就完了;
庄风看着韦思那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明显有话想说的模样,习惯的燃上烟,似随意又似感慨的说道:“其实呢,权力交替确实很血腥;但是,黎劼他不会质问咆哮,因为那是白痴的行为;
自己的儿子都已明话直说的让他腾位置了的,更有那跟随他已三十多年的实权老臣的背叛,那什么质问咆哮歇斯底里之类的行为,就变得没有丝毫的意义;
或者,黎劼身为黎家的一家之主,自有他的骄傲,或是身为父亲,面对儿子的逼迫,他也不会去哀求;
当然,这些都是扯淡;黎劼的不反抗,其实原因只有一个;
在他的密室里,以他黎劼那已七十多岁的年龄,他干不过正值壮年的黎慧珍,更不用说那黎陈这样杀人如吃饭的人物;所以呢,黎劼只能接受,否则当场就会被宰了吃肉;
人都怕死,谁都一样;就这么简单;”
韦思听着庄风的说辞,跟那想了想,才出声说道:“你这说得也太简单点了吧,难道黎家上下就这样平静的接受?”
庄风随意的回应道:“古往今来,权重事件的参与者与权重成反比的;参与的人越少,那权重越高,参与的人越多,其权重越低;
黎家上下当然不会这样平静的接受,但是黎劼和黎慧珍已对黎家的最高权力做出了事实上的决断,其他人再怎么闹腾,那也不就过是杀和埋的问题;
不过,那已不关我的事,也不关你的事;”
韦思总觉着庄风这样似乎太过儿戏,或者说在韦思看来,在象州仅次于他们韦家的黎家部族,那怎么着也是拥着过千万人口的部族,那么其部族的最高权力变动,怎么着也不该是她所看到的那样简单,简单得就像个玩笑,或是像小孩子过家家儿;
韦思想着,心中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忍不住跟着问道:“你不觉着这太简单了吗?”
庄风颇有些无奈的模样,似不得不解释的说道:“我的大小姐啊,你觉着简单?不简单吧?
那黎慧珍在外近十年的时间,费尽心力才积累起只属于他的力量;你得知道,黎慧珍手中的力量是些什么?那都是些亡命之徒,想要收拢那些亡命之徒为已所用,而且还得要尽力隐藏着,其所需要花费多少的心机以及金钱?与那些亡命之徒打交道,可不简单的;
再说黎陈,成为黎家的侍卫长已三十年,不说其他,仅是三十年时间坚持,就已足够的艰难了的,更不用说在三十年的时间里保证自己一直坐在那个位置上;那这三十年的时间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上;
三十年时间的积累,各式人物的交道驾驭,那可不简单;除此之外,还有他成为侍卫长之前的拼搏呢,那不知道是多少次的搏杀才能存活下来;
简单?你觉得简单,那只说明你很简单;”
韦思听着庄风的话语,勉强的有些明白,不过却还是想像不出来;或许吧,就如庄风最后的话语所说,你觉着简单,那只说明你很简单;
不过想想也是,她韦思一直以来都没有参与过家族事务,确实过得很简单;
韦思正想着的时候,听到庄风又说了一句:“有些事,你以后会明白的;”
韦思知道庄风多嘴这一句,大概是因为庄风觉着自己的话说得重了些;虽然她韦思确实很简单,但话却似乎不应该说得这么直接;
韦思明白庄风的话里的意思,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黎陈和你有没有关系?”
随着韦思的话,一直没有开口的王正一跟边上插了一句:“怎么可能没关系,黎家十个孩子,凭什么就那黎慧珍上位;如果没有一个理由,怎么轮也轮不到老幺的;”
对于王正一的揭人短的行为,庄风并不以为意,出声说道:“黎陈是确是黎家的人,只是他在幼年时曾落入人贩之手,后来被我们家老爷子给采集了回来,然后送回了黎家,也就自然结下那么一份情;”
庄风说得简单,韦思却明白事实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就那么点情份的话,还不至于让黎陈去背叛他效忠了三十年的对象;
只不过听庄风的话语,那是庄老爷子他们那辈的事儿,庄风应该是不会太过清楚的;
韦思似乎是起起了什么,有话说道:“既然黎家换了主子,黎劼应该交给我了吧?”
是的,将才黎家变故来得太过突然,而且庄风也没有给韦思任何的反应时间,直接的就离开了;现在韦思回过味来,自然是想着她们韦家的破家灭门的仇恨来;
有着韦思的话,庄风换作认真的模样说道:“黎劼不能交给你,也不能杀;”
韦思想也没想的就直接问道:“为什么?”
庄风接着话说道:“掺和你们家事的不止黎劼一个人,而你又不可能灭掉五大家族;现在黎家刚刚换人,黎劼对黎慧珍还有用的;不仅是对黎家有用处,对其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