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风的笑意更加的浓郁,继续的说道:“比如说,黎家老爷子很强悍,一连生了九个儿子;嗯,仅是婚生子,非婚子还在外,不过非婚子也都是子,没有女孩儿;”
王正一有时候确实讨厌庄风的这个装疯的德性,不过却没有接话,也没有反驳或是呛声;
庄风看着王正一那幅明显的不爽啊的模样,继续的说道:“一直到黎老爷子的第十个婚生子降生;嗯,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王正一没有好气的说道:“还用猜的?你都说是婚生子的了;就你那菊门儿上几根毛,我还不知道,就喜欢玩个字眼儿;”
庄风笑得极为开心,说道:“知我者,十画也;”
王正一懒得搭理庄风;
庄风也懒得搭理王正一,继续的说道:“黎老爷子的第十个孩子,还是男孩儿;或许吧,这是咱们国人的毛病,没有孩子的时候,一男半女那都得高兴疯掉;光生女儿的时候吧,为了生个男孩,管那些女孩儿去死;当男孩又太多了吧,那就特宝贝女孩儿;”
停了一下,庄风借着烟屁-股又燃上一支,继续的说道:“黎老爷子的第十个孩子,又是男孩儿;可能是崽儿太多了吧,或许是年龄大了吧,再生育的希望不大,毕竟都生了十个孩子了都,那还不算外面的非婚子;所以呢,黎老爷子就把第十个孩子当做女孩儿养,叫个什么名儿,黎慧珍;”
王正一看着庄风跟那儿装疯装得似乎没完没了,跟那儿算是忍不下去了都,呛声的回了一句:“跟我什么关系?”
庄风还是那装疯的模样,跟那儿说道:“呃,跟你是没有关系,可跟我有关系啊;嗯,就在你们离开之后,我打电话让黎慧珍立刻马上回家;”
听着庄风的话到这里,王正一虽然还不太明白庄风的计划是什么,但是也大概能猜到,庄风确实早有应对;
想到这里,王正一也变幻了一个恶心的笑意,跟那儿说道:“你不会跟那什么慧珍之间,啊,嗯,你懂的;”
庄风变脸成严肃的模样,颇为认真的说道:“本人只喜欢女人;”
说完之后,王正一直接就呛了一句:“慧珍,嗯,女人;”
庄风突然间就换上了那好色模样,看着王正一就流了清口水;
顿时,王正一身的鸡皮疙瘩;
庄风更疯了,不过却说起关于黎慧珍的事;
象州黎家当家家主的第十个男孩儿黎慧珍,或许吧,黎老爷子太想要一个女孩儿,结果还是个男孩儿,但是却被当做女孩儿一样的宝贝着宠溺;
然而,取一个女性化的名字,并不代表就真的是女孩子;身为黎老爷了最小的所谓幺儿,被那般的宠溺着,那在世家之中,并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呢,黎慧珍打小那可谓是历经磨难;
周岁未及时,吃奶差点被呛死;一岁时就自己爬到井口,差点掉进去;两岁时被人贩拐走,还好被及时发现,黎家跟那儿将整个象州做人口生意的都挨个儿的一个不落的给草了一遍;
三岁时到厨房偷嘴,被那十斤重的砍刀掉下来,差点砍掉脑袋;四岁时跟院子里玩,掉景湖里差点淹死;五岁时玩火,烧掉了整片院落,保姆带侍卫全都给烧死了,要不是黎老爷子及时发现,恐怕也烧死掉了的;
六岁时在自家书院里,误喝了墨汁,差点被毒死;七岁时学管箫,摔了一跤,差点被插穿脑袋;九岁时学铁筝,被钢线缠住脖子,差点把自己给勒死;十岁时开始习武,差点被自己的剑给捅个透心凉;
听着庄风那似玩笑的话,王正一玩笑说的说了一句:“还真是命大,每次都差点;”
庄风收起了那玩笑的模样,颇为感慨的说道:“狗屁世家,想要长大成人,真他吗的不容易;”
看着庄风突然的感慨,王正一突然间有些明白,其实庄风口中说的是黎慧珍,而实际上呢,庄风又何尝不是一样;
想想王正一遇到庄风的时候,那也才不过十四五的年岁,不就被扔象州边境的血水里所谓锻炼的吗?而且据王正一在与庄风同为虎哥之后,也知道庄风幼年时和他王正一有同样的经历,都有经历过人贩之手;
只是那时候的王正一还不明白,为什么如庄风这样家世的人,居然也会被人贩给逮了货;而当王正一问起时,庄风的解释倒是挺简单的,不就是他庄风贪玩嘛,而且还自我吹嘘的说本人庄风天生胆儿大,四五岁就敢一个人偷摸乘车离家几百里远的城里去玩儿;
王正一当然明白庄风是不太愿意提及这其中的隐晦,也就再没有再去提及这个话题;
现在,听着庄风说起所谓的黎慧珍,王正一算是明白庄风为什么不愿意提及他自己关于落入人贩之手的问题;同时也明白了庄风明明身为世家子弟,却从来不反感,甚至还赞同他王正一,或是虎哥其他人的关于世家的那一句狗屁世家的嘲讽;
或许吧,庄风感慨黎慧珍的成长辛苦,其实同为世家子弟的庄风,又何尝不是呢;
关于世家内斗,那哪会等到成年,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争斗;或许吧,如庄风那瞎感慨黎慧珍一样,狗屁世家,想要长大成人,真他吗的不容易;
王正一突然间的明白,却没有话说;因为他与庄风相交这么些年以来,知道庄风这样的德性,或者说知道庄风身患的精神疾病,那就是庄风可以如同第三者一样的去看待自己,典型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