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放开他;”庄风看着李大庆和李庆这两兄弟提着那个人是赵义,这就没什么事了;
其实呢,赵义在庄风走后,跟那一个人放声的哭过一阵;这人呢,有时候就这样,憋在心里,那是越久越难受,一旦放声的哭出来,那也就没有多少事了都;
赵义一个在办公室哭过之后,也仔细的想了许多的问题,包括庄风这次找他的目的;
以赵义能活到现在,那也不是什么傻子,其实的道道儿,只要用点心去捉摸,这也就想明白了;
以赵义捉摸出来的关于庄风找他的原因,这无外乎是庄风现在回来,需要人;但是,庄风离开已经十年之久,里可用的人没有多少;至于为什么找到他,他又凭什么能够得庄风的信任,这一点从庄风与他说起他们家的事,也就能够理解了;
他的嫂子就是邹金凤,那在当年是完全代表着庄风的意志的人物,也就是极得庄风信任的人;而因为邹金凤遭遇的灭门之仇,还有他赵义这么个小叔子一直念念不忘的要报仇,那么就这也算是个重情谊的汉子;
有着这样的情谊,再有着邹金凤的关照,那么能够得庄风看,也就可以理解了;实际呢,赵义自己想到的东西,与庄风想的差不多;
但是,赵义还有另一个顾虑,那就是黄志和;无论怎么样,黄志和对他赵义都是有恩;现在,庄风很明显的是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那么这个黄志和在庄风的眼里,那不过只是个小角色,也是一个很容易弄死的角色;
可是,如果让他赵义去做这事,他也不会去做;不是跟庄风表现什么重情谊,而是他赵义也有他自己的一些底线,比如这种忘恩负义,为了自己上位而亲去做掉对自己有恩的人,这个他还真做不出来;
其实呢,这也是为什么这十几年了都,赵义还只是在大都会里做个大堂经理,虽然这个位置在道上也是哥字辈的大佬级人物,可是以他赵义的能力以及资历,那完全可以独自担起这江州一个区县的镇爷的位置;
就为了黄志和当年对他有恩,就一直守在这里,也算是他的弱点了吧;然而,庄风对他的恩情更大,先不多说当年他还是小混混的时候的对他的救命之恩,仅仅是替他给他哥哥报了灭门之仇的这份恩情,那就是十个黄志和对他的恩情都比不上,但是他还是做不出那忘恩负义的事儿来;
庄风对他有恩,黄志和对他有恩,两难的抉择;最后,赵义还是来找庄风,不是他过了自己那一关,而是庄风找他未必就是要做掉黄志和的事儿;
于是赵义便来找庄风,看看再说呗;然则,当他到的时候正听到里边在吼着‘死生与共’的誓言,顿时就有些失神;
生死与共这四个字,那是在江湖都说烂了的话都;可是庄风却跟人在里边郑重其事的宣誓言,让他有些不太明白;可是正是那般的郑重,又让他有些别样的感触;
以此,一时的失神,就在哪想着些什么;就在这时候,李大庆发现外面有个人,就习惯性的出声示警,然后就是李庆跟着两人将赵义给提了进来;
不过就赵义来说,他还真是给吓得不轻;除开他因为失神,让人一下就给擒拿住,这也看出了这帮人的身都很好;而更让他惊奇的是,庄风昨天回来的时候连他自己个儿在内也就两个人,还穿得那么个破破烂烂的,谁曾想现在居然身边就聚集到了这么多的好,看来传闻还是有些道理的,庄家还是有些底蕴的;
“坐吧;”庄风对于赵义让侍卫给弄得有些狼狈,也没有什么歉意之类的,自然也不会去责问侍卫出太重;就他赵义与他的这些侍卫相比,你赵义还是属于一不值的玩意儿,至少眼下还是;
“庄少爷;”赵义这时候感觉挺憋屈的,他一向自视堪高,谁曾想这接连两次都栽在庄风的跟班里,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来的好;
“好些了吗?”庄风看着赵义那双红肿的眼睛,并不是太能够确定赵义可以为他做事了的;
“您的大恩,在下愿以性命相报;”对于庄风的关心,赵义自己也是想明白了都已经,现在既然他来了,就听听庄风让他做什么;
“现在不能许给你什么,也用不着觉着亏欠本座的,这次找你,一来是觉着你这个人还可以担当大用,再则是四姐曾经托付本座对你照看一二;”庄风的话说得很直接,因为这是他的习惯,同样这赵义对他不够熟悉,也只能说得直接些,绕得太多,反而弄得不敢相信;
“承蒙庄少爷看得起在下,有什么吩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庄风的话说得很直接,但是赵义却听懂了;
庄风找他,其实还是看在他嫂子的面子上;当然,以赵义来说,有会上位,那为什么不抓住?难道真的一辈子就只是这这么个不上不下的混混儿?对于黄志和的恩,是要该报,但是有会站得更高走得更远,他也是不会放弃的;
现在,庄风表明了是要提携他,自然得抓住会;尽管现在的庄风不比十年前,但是既然十几年前他能从一个给人看场子的小混混做到一统江州诸势力,那么现在也可以;
“好,本座喜欢坦城的人,也就不多废话;找你来就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