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成苦口婆心地科普,“而且油用了很多次的话会致癌”
林秋和猛子已经放弃了,二人面无表情,感觉自己正在被家长训话。
“我知道你们不想听我说话。”李志成说。
你知道还说。两人心有灵犀地同时想道。
“所以我帮你们吧。”李志成一边说着,一边抢过猛子的臭豆腐,并无视猛子威胁的目光,一把将臭豆腐从车窗扔车外边了。
林秋看着这熟练的动作,觉得异常熟悉。
这不就是几天前自己做的动作吗,然后自己被抓了。
扔出去两秒后,背后传来剧烈的刹车声,轮胎与路面摩擦,然后是碰撞声,玻璃碎裂声,人群的呼叫声。
李志成和猛子对视。
面目呆滞。
三人不约而同地往后看。
“哦呼。”
“你想用那把刀干嘛?”车呢,狠人在指责自己的司机,“帮光头理发?”
“把刀放好吧,我们直接埋他,管他死没死。”黄毛跟着说。
狠人一怔,“我没想到你回家一趟怎么更冷血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闭嘴!”黄毛咒骂。
“其实我的水果刀”司机还不甘心,回头给自己争取机会。
“看路!”狠人大吼。
司机无奈回头。
结果挡风玻璃迎面一团黄红的粘稠物。
pia!
“啊啊啊啊啊啊!”这次是男人的惊叫。
一辆面包车驶离道路,在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中,一头撞在了防护栏上。
前车盖瞬间扭曲,翘起,挡风玻璃碎裂。
一阵头晕目眩后,隐隐约约有后车厢打开的声音,同时似乎还有人在呻吟。
黄毛躺在后车座上,痛苦地张嘴,血哗哗地流,他觉得自己的伤口又裂开了。
狠人穿着粗气,缓缓睁开一只眼,一眼就看见司机的胸口上一把水果刀,然后是车窗外,头上戴一套子的人一瘸一拐地在路上走着。
黄毛爬起来,因疼痛叫了几声。
狠人挑了挑眉毛,拍拍他,指着窗外。
“那个是光头吗?”
黄毛眼前一片血红,但还是艰难地睁开眼,看向窗外。
窗外,在空旷的马路上,一个戴着头套,手被绊住的人一点一点地走着,他微微屈膝,用右脚往前探探地面,伸出左脚,头套左右转动,像是被蒙上眼睛的鸭子。
然后一张车驶过,以极快的速度撞飞了这个男人。
车里还有女人的尖叫。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