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非你莫属,我只愿守护……”
……
清晨,河边,洗着厚厚堆成山的衣服,哼着歌……
萨摩微着嘴,趴在我的身旁,静静地看着我……
“义枫哥,听过这首歌吗?呵呵,丸丸唱得好听吗?”
我搓着满是污泥的上衣,揩了揩额头的汗,对着萨摩灿烂地铺开脸笑着,萨摩没有过多的表情,对着我微了微嘴,伸出舌头,撩了撩,散了散热,舔了舔腿上白毛。
我等拧干晾上全部衣服,就舒服地躺了下来歇息,头靠在萨摩的毛呼呼的身躯上,轻轻抚摸着它的尾巴,萨摩抖了抖肉嘟嘟的身子,示意我挪到一边,它趁机爬到我身上,头往我小嫩脸上就是一蹭,我心痒痒地遮着嘴嘻笑着排了排它的头,“啊啊啊,义枫哥,讨厌,丸丸怕痒,不要嘛!呵呵呵……!”
虽然狗没有人的思维和意识,但义枫哥变成的这只萨摩却非常有灵性,或许它也有人的意识和思维,只是它已经表达不出来了,留给它的就只有一声声狗的吠叫还有各种肢体的动作了……
“义枫哥,我知道你说不出来,你不用说,丸丸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要丸丸坚强乐观起来,我们一起加油,我们一定能走出王母的这个世界回到原本属于我们俩的那个地方的……,对吗,我的萨摩老公,呵呵呵!”,我贴在萨摩的嘴上,毫无嫌弃它的狗臊,就像当年我是猫女,义枫哥也从未我的猫臊一样,双臂围着它的身躯,直到日落西山,幕沉袭临……
……
干完一切活,我端着洗衣盆,遛着萨摩,一蹦一跳地回了养父的家。刚到门口,发现门微开着,屏心想着:养父昨晚不在,现在是不是回来了?昨晚在那个大怪物家丢了鱼还没收到钱,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想到这,我战战兢兢地推开轻轻推开门朝自己的房走去。殊不知,养父今早趁我洗衣之际就赶回家了,梭进了我的房间,不停地乱翻乱捣腾着……
“爸,您这是……?”
“啪……!”
他猛一个转身,就给了我一响亮的耳光,指着鼻子怒喊,“我问你,昨天鱼卖了,那钱呢?啊?”
我扶着通红胀痛的脸,从地上爬起来,跪在他的面前,正要准备急促解释,他又一拳一脚地迎了过来。
萨摩见状,从我背后一阵风般窜出,一口死死咬住养父的正要击向我的手,养父停住阵脚,疼得大叫起来,顿时激起了他的怒火,狠狠朝萨摩身上一踢,被咬的手一猛劲一甩,萨摩被栽倒在地,喘着粗气,还未及爬起身,养父就立刻冲上前,操起一根粗棍,对着萨摩就是一顿的暴打,嘴里破口大骂道,“哪来的死狗?啊?还敢咬老子,不要命了?看老子不把你打死才怪……!”
养父声色恶唳,乱棍毒揍,萨摩已是毫无反抗动弹地瘫倒着,嘴吐鲜血,眼睛无力微张着,我连滚带爬了过去,抱住了养父的腿,仰头求情哭叫,“爸,你打我吧,别打它了,是一梅的错,爸……呜呜呜……!”
他停住了,拽起我的头发,把我往床上一砸,身子板也随之压上我的身躯,铺着张凶恶色淫的脸,拉扯着我的上衣,封存了他多年的yù_wàng这一刻间终于忍不住迸发了,“老子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正好你长得又这么美,你要是愿意献身,我就放了这条死狗……!”
我紧裹着衣领的手骤然放开了,“好,只要你……放了萨摩,我做什么……都……愿意……!”,我泪珠洒落,无奈无助地闭上了眼,任由养父猪扒般的手掰撕着我的上衣……
……
“你个qín_shòu不如的混蛋,放开她……!”
醇厚男人声响起,一只强壮的手臂从色淫未尽的养父背后一个猛抓,养父整个身子被腾空而起,跌跌撞撞地后退到了墙边上……
“小丫头,别怕,没事了!”
男人抱起我,贴着他,我哭得红肿的眼缓缓睁开,我的唇埋在他宽大的肩膀上,他随即从兜里抽出了不少钱奋力扔到养父面前,“你不就是要钱吗?……,这个小女孩以后跟我走了,她不需要呆在你这个恶心的家了,听清楚了吗?……滚!”
养父一见这男人,离奇地惊恐惧怕,所有怒火色淫全抛脑后,洒落一地的钱也不敢捡,完全听命男人的喝令拔腿就跑出了房间,彻底忘乎了这是他自己家,还被外人使唤着鼻子走……
我被这个男人放肩上抱着挪向房门,“诶,等下”,我制止了他的脚步,他也把我放了下来,我迅疾跑到已是伤痕遍累的萨摩前,伤心欲绝地抱起它,对着这个男人双膝一跪,哭喊道,“求求你救救它,丫头给您磕头了……!”
“别,小丫头,答应你便是了,以后你就到我家住了,不用呆在这个家里担惊受怕了……!”
这个节骨眼上,只要有一线希望救我的义枫哥,别说是住去你家,就算豁出我的命,我也愿意。
我和我的萨摩老公就这样被这个男带回了他家,萨摩被送入了他家的治疗室医伤,他也向我悉心介绍了一番他自己的背景。
他叫血元武,是血族里最后一个嫡子,因他们家族高贵的血统里流淌着与生俱来的高强法术,常年保护着这个小镇来自外界鬼族的侵害,故镇上的所有人每年年末都会主动向他的家族供奉一坛子鲜血出来予以报恩。继而血族家群成了这个小镇里德高望重的族人,镇里人人见之敬之畏之,难怪刚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