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然撇了撇嘴，“有耐心是另一回事吧，主要是我只是喜欢，也只想远观，并非想真正的拥有。”
陆牧琛闻言，眼底流露出意味深长的情绪，他嗓音清澈，轻声问，“那我挺想问你一个问题，若是你喜欢一个人，也只想远观，不想去拥有吗？”
乔惜然一愣，顿时明白他这问题明显有弦外之音。
他在指……什么？
乔惜然紧了紧手心，下意识躲避他审视和思考的目光，轻咬了唇畔回答，“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懂。”
陆牧琛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了与她之间的距离，那样炙热的视线依旧落在她的身上，像是想要从她躲闪和慌乱的眼神中看出答案。
他向她靠近，近到了乔惜然都可以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烟草气息，混合着清冽的薄荷香，让人意乱神迷之间，也让人瞬间清醒。
乔惜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飞快地摇头，“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牧琛定定凝视她许久，蓦地伸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直接带入了怀中，抬手轻轻拢了拢她额前垂落的发丝，动作十分轻柔，像是细心抚摸一件珍藏已久的宝贝。
乔惜然的心跳得飞快，她整个人紧张到不行，眼神已经心慌的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只得用尽力气去推开他，然后很快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安全距离。
说实话，他对她每一个温柔的举动，每一个宠溺的眼神，或是一个温暖的笑容，都十足魅惑，让她心动不已。
陆牧琛瞧见她这般手足无措的举动，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他勾了勾唇，轻声问，“乔惜然，你是不是喜欢我？”
乔惜然顿时一震，像是被戳中心事，整个人紧张到六神无主，说话也开始结巴，“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牧琛专注地凝视着她，嗓音清澈，“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知道答案。”
乔惜然瞬间逛了，特别是面对陆牧琛如此炙热的眼神，以及他近在咫尺逼迫的气息，都让她莫名的心慌，她下意识转身想要逃走，却被陆牧琛一眼看穿，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臂，沉声问道，“你还想逃去哪？回答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吗？”
这个问题，不用等他问，乔惜然也已经知道了答案。
上一次，他喝醉酒，他问她喜不喜欢她，她说不知道，然后慌乱的逃走，不愿去面对。
那时候，她的心里就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只是她慌乱地不敢承认，如今，她几乎可以确定了。
她喜欢他。
是肯定的。
乔惜然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喜欢上陆牧琛，即使他是个那么有魅力，让人无法抵挡的男人，可她向来对男人都心高气傲，清心寡欲，在秦霖之后，她甚至可以做到对男人视而不见。
可为什么，她会对陆牧琛动了情？
不可否认，陆牧琛确实是一个很容易让女人爱上的男人，而且一个多月以来，每天的朝夕相处，还有那暧昧不清的牵扯，都让她不知不觉沦陷了进去。
等如今知晓时，已经无法再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