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人皇息的结晶,从迟寒的手里掉落了下来,但血将军却看也没看。
在她的眼里,早已被愤怒所充斥,让迟寒付出代价的心早已超出了一切。
她万万没想到迟寒是个男的。
想起自己的胸部被眼前这个喜欢穿女装的变态男人给摸过了,下面那个最的部位也被他碰过了,就连自己的内衣内裤,都被这个男人拿走了,血将军的愤恨瞬间上升到了极点。
原本,她以为迟寒是个妹子,所以被迟寒那样做之后,她还能保持一丝理性,想要先拿到人皇息再说。
但现在,她已经不顾一切了。
无穷无尽的力量,向着血将军汇聚而去。
悬浮在半空之中的血将军,闪动着那六只由圣光所组成的羽翼,如同下凡的天使。
这炫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天狼原,就连叱卢族的战场上,都能清晰地看到这团光芒。
一时间,战场上的众人,心思各异。
月如拼了命的增加了力量,想要脱开身去支援迟寒。
但可惜,尽管月如有着不输于血将军的力量,在如此多的攻击下,也难以抽开身去。
尤其是那游戏大师所散发出的光芒,在独有缔术的强制规则下,谁都无法抵抗,哪怕月如的力量再强,也只能做到延缓光芒前进的速度罢了。
而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那光芒距离月如已经越来越近了,这种情况下,就连月如自己都有些岌岌可危,根本就不可能脱开身去。
跟月如相反,游迟国的五千精兵们,看到血将军散发的光芒,则是跟打了鸡血似的,加大了进攻的力度。
倒不是说,他们是被血将军激励了,而是他们害怕暴躁嗜血的血将军那边完事之后,回来看这边还没解决,会拿士兵们出气。
所以,尽管他们在和月如的交手中,已经损失了不少的力量,但他们却丝毫不敢有后退的念头。
要知道,死在战场上,或许还可以领到一笔不错的抚恤金,但如果是被血将军弄死,别说抚恤金了,他们的家人会不会出事都说不准。
在恐惧的驱使下,一时间,游迟国的阵营里,漫天的风雨雷电,刀枪剑戟,所有能拿得出手的远程攻击全部都不要命的扔了出来,力图在最快的速度下,打破月如制造的那道只要靠近就会被冻僵的冰雪壁障。
两边的战场,都是如火如荼。
但这两场战事的导火线,叱卢族的人,此刻却是有些清闲。
说是清闲,倒也并不准确。
而是叱卢族的人,根本就没有能够参加这两场战斗的能力。
毕竟,叱卢族所有能拿得出手的战力,在进攻愚民塔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全都损失掉了。
尽管大多数的人,被二长老用生命的代价传送了回来,但他们却基本上都是遍体鳞伤,自身难保了。
之前嬷嬷想带人去拖住血将军,让孩子们逃跑,打的也不是要和血将军战斗的打算,而是打算用自爆来拖延时间罢了。
现在的叱卢族战士们,除了自爆以外,也干不出别的事情了。
温朵纳,呆呆地看着叱卢族满地的伤员。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尽管嬷嬷正在组织老弱病残的撤退,温朵纳也没有理会。
从小到大,温朵纳一直是呆呆地。
身处在叱卢族这样内忧外患的环境下,温朵纳也是很想为族人做点什么。
只可惜,有些脱线的温朵纳,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搞砸。
让她去打猎,她经常会射到自己的同伴,让她去打扫,她却经常会打碎东西。
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会要求温朵纳去做什么了。
对此,温朵纳一直尝试着想要有所改变,想要为族人做些什么。
只可惜,笨笨的她,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做。
只能一直傻傻的笑下去,一直默默的等待着吗?
温朵纳不禁想起了迟寒上次离开天狼原时所说的话。那之后,温朵纳想了很久,只可惜,笨笨的她,却始终想不出答案,始终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但温朵纳,却清楚的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她想要为萨尔曼、为嬷嬷,为天狼原的族人做些什么。
这种心情,在这个时候,已经迫切到了极点。
“为此,你愿意付出你最宝贵的东西吗?”似乎是呼应温朵纳的想法一般,一个声音在温朵纳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尽管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但温朵纳仍旧是毫不犹豫地给了确定的答案。
随着温朵纳的确认,那个声音再度响起:“既然你愿意付出你最宝贵的,那么,我就给你你最想要的吧。”
语落,一股奇特的力量,瞬间便是充斥了温朵纳的全身。
独有缔术!!!
独有缔术觉醒了!
在这股力量出现的瞬间,天然如温朵纳,也是仿若本能一般的,自然而然地知道了这股力量的来源。
一段信息,仿佛与生俱来一般的,出现在了温朵纳的脑海中。
独有缔术:痛痛飞走-----可以驱散一切外来的伤痛。
莫名的,温朵纳响起了那句所有的缔具使和造技师都耳熟能详地话语:
世间万物,有得必有失,想要得到你最想要的,就必须付出你最宝贵的。
温朵纳不知道自己将会为此付出什么,但温朵纳也没有去多想。
现在的她,和觉醒独有缔术之前完全一样,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去帮助族人,怎么去为族人做一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