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阮小七火急火燎的跑到了自己那两个哥哥家中去寻找二人。此时那阮小二正在家中与妻子说着闲话,便打老远听得那小七呼喊道。
“二哥,二哥在家吗?”
小七刚一跑到小二家门口,便见阮小二已经将门打开,笑骂道“在家在家,大老远就听到你喊了,出什么事了,竟怎么着急,难不成你也和你五哥似的,欠了别人赌钱了?”
小七听后则是笑道“不是,二哥,有生意,有大生意找上门来了!”
“什么?究竟是什么大生意,你快说清楚些!”那阮小二听到小七说有大生意找上门来,也是再也淡定不下来,急忙问道。
小七随后则是抓着后脑勺说道“具体是什么,那人倒还没说,他说要等我们兄弟三人聚集到一起后再谈。不过,他却是先给了小弟定金。”
说道此处,阮小七便把先前史文恭给他的那一锭银子拿了出来。
阮小二一见到那颗硕大的银子,登时心中一喜,暗道这次可是来了一个大主顾,随后便是欢喜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寻你五哥去!”
“嗯,”阮小七一边点着头,一边就望外跑去。这时阮小二则是叫住小七道“小七,这时也不知你五哥到底在哪,这样,你去赌场找他,我去他家寻他,之后我们再从你家汇合。”
“好!”随后,阮小二便与阮小七二人分开去寻那阮小五。
且不说那阮小二空跑一趟,单说小七径直来到那村中赌坊,果然看到小五赖在这里。
见到小五后,小七便是上前拉起小五道“五哥,别赌了,快跟我走,有大生意上门了。”
说着,就要拉着小五朝外走去。而这时,那赌坊主人却是拦住小七道“诶,小七,你五哥他刚欠了我们银子,还没有还呢,你现在就要带他走,恐怕不合规矩吧。”
随后,那阮小五也是不耐烦地越过阮小七的胳膊,说道“对,小七,你再等我一下,看你五哥我怎么把本给赢回来!”
听得阮小五此话,在那赌坊之中又有着许多人出声起哄,要看阮小五如何翻盘。
可阮小七又怎能再让小五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只见小七直接就是将先前史文恭给他的那锭银子拍在赌桌上,道“用这些还我五哥欠你们的赌钱,够了吧!”
说罢,阮小七便在那众人那吃惊的注视下,硬生生将那阮小五拉出了赌坊。
原本还一心想着要赌钱的阮小五一看到自家弟弟竟能拿出那些钱来替自己还债,一下子就精神了,拉着小七问道“小七,五哥问你,你那钱是怎么来的?”
小七这时才将事情的原委告与阮小五,阮小五一听竟有这么一个大主顾上门来谈生意,并且出手又极为阔绰,顿时就将那赌钱事宜抛诸脑后,跟着小七一同前往其家中去看那位传说中的大主顾。
二五七三人行不多时,便是一同来到了小七家中,当三人推门入内时,见那史文恭竟与三人娘亲说笑着,举止之间毫无那些生意人的迂腐之气,看起来,倒更多了一些江湖人士的豪爽。
见到阮氏三雄都来了,史文恭便笑着对阮母说道“老娘,小二小五小七都回来了,我们先聚在一起谈些生意,等下再来与您陪话。”
那三阮之母也是点头应道“好,好,好,你们谈生意要紧,你们先。”临进门时,老人家还不忘了提醒三子要好好招待一下这位大主顾。
原来先前阮母在屋中听到这史文恭竟有大生意要与自己三子商量之后,心中也是大喜。后见小七就这样冒冒失失地冲出门去,怕冷落了这位大主顾,这才亲自出门答话。
没想到这史文恭竟完全没有一点架子,竟与自己这个六旬老人说得个亲切,倒更是让老人家喜欢这个史文恭了。
三阮在共同搀扶老母进到房内去之后,这才一同坐下来与史文恭相见。
史文恭见三阮入座之后,则是率先开口笑道“想必三位就是贯彻这石碣村的阮氏三雄了吧,在下史文恭,幸会幸会。”
听得史文恭所言,三阮先是笑着回了句“哪里哪里,都是村里人抬举。”
可话说到一半,却又突然惊醒道“你方才说你叫史文恭,莫不就是江湖上人称‘穿云箭’的那个史文恭!”
“难道就是那个会武独龙岗的那个史文恭!”
“也是那个凌州曾头市的教师史文恭!”
见这三阮接连站起问话自己,史文恭则是笑着点头道“不错,某就是三位好汉口中的那个史文恭,江湖上流有绰号‘穿云箭’,也曾是曾头市的教师,还曾于那独龙岗会武祝家庄。”
“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去了,现在,某的新身份是那水泊梁山的一寨之主,史文恭了。如今某来,也是想为我山寨上的兄弟们买些鱼虾,来改善一下生活。”
“早就听人流传,说那梁山王伦被史教师,哦不,现在该称史寨主给拿了,原来这竟是真的。而且想不到史寨主你竟如此体恤兄弟,还亲自下山为山上弟兄们购买鱼虾来吃,这可真是兄弟们的福分啊。”
史文恭听后则是笑道“哈哈,为弟兄们购买鱼虾其实并不只是史某此番下山唯一的目的。实不相瞒,史某此番亲自下山,为的,主要就是三位,不知三位好汉可否愿意随某一同上得山去,干上一番大事?”
听到这里,史文恭见对面这三个汉子表情各有不同,其中小二小五面上虽有喜色,但还是有些疑虑之色,而那阮家七郎,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