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文恭与曾头市的暗中推动下,不足一日,那曾头市与祝家庄将在三日后会武独龙岗的消息便已经传出了十里八乡,人尽皆知了。
独龙岗,祝家庄。
只见在祝家庄的议事大堂之上,共坐着五个汉子,为首者双鬓微白,已有老态,此人便是这祝家庄的主人,人唤祝朝奉。
在祝朝奉下手方,则是有着四个男儿入座,此四人分别是祝家庄的教师‘铁棒’栾廷玉,以及祝朝奉的三个孩儿,人称‘祝氏三杰’的祝龙,祝虎,祝彪。
祝朝奉看过手中那道战书之后,则是说道“想不到那曾头市竟会来向我祝家庄下战书,对于此事,不知教师与三位孩儿如何看待啊?”
祝朝奉话音刚落,便是听得二子祝虎哼道“哼,那曾头市的人不过都是些窝囊废而已,不但被我庄胜了两筹,现在竟还抢着来输第三阵,他们若是不怕丢脸,那我们尽管成全他们便是,何须在意。”
了解了老二心中所想之后,祝朝奉则又是问向其余三人道“尔等呢?是否也同虎儿一般想法?”
听得祝朝奉再次询问,老大祝龙则是说道“父亲,孩儿所想,与二弟不同。想我庄前两次胜那曾头市之人,都是利用的地形优势,以有心算无心,这才连番大捷,却并未与其正面交锋过,所以,此番会武于我庄究竟是否有利,却还不能妄下定论。”
“大哥未免太过高抬他曾头市了,如若他果真有着千般本领,又怎会输与我等,并且还弄出个战书要求会武,显然就是怕了我祝家庄,这才故意延后几日,好借此时机勤练武艺。”
此时出言反驳祝龙的,是那祝朝奉之三子,此子虽为年岁最小者,可其武艺能耐,却是三杰之中最强的,并且还与西村扈家庄女将扈三娘有着婚约,是以此子言时,就连起两位兄长都是不敢忤逆其意。
祝太公见三子都已发话,唯有教师栾廷玉尚未言语,便耐心问道“栾教师,不知对此教师有何见解?”
听得祝太公点名自己,栾廷玉只得起身抱拳道“回太公,那曾头市之所以于我庄下达战书约在岗下会武,为的就是想避开我岗上那诸多利器。此战,若我祝家庄不应,便是弱了气势,日后则无法立足于江湖,可若是我祝家庄应了他下岗交战,便失了我独龙岗的地利。”
“不过,依在下之见,独龙岗三庄是为一个整体,既然他曾头市打算会武独龙岗,则需挑战的,当不止是我祝家一庄。所以,朝奉到时再将东村李应与西村扈三娘请来,届时再一同会武曾头市,则必会令那曾头市一败涂地,而我独龙岗三庄,则也会借此时机,扬名四方。”
听得栾廷玉这一番话后,祝朝奉连连点头,并道“嗯,好,教师果然好见解,就按教师说的去办。”
虽然那祝彪心中觉得栾廷玉此举有些小题大做了,就凭那小小曾头市,还不值得自己三庄联手对敌。可一想到到时西村扈三娘也会前来与自己同战他人,心中便百般欢喜,自不会出言反驳。
而那祝龙与祝虎二人,虽与东西二村并无瓜葛,可却也是觉得三座村坊是为生死同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对于三日之后的会武,此二村也应当出力。
至于那祝朝奉,则也正好想借此时机,试探一下那东西二村的真心,看看在这种时候,他二村是否会相助自己。
在众人各有心思的谋定下,三庄联合会武曾头市的书信则是被人送去了东边的李家庄和西边的扈家庄去。
前来扈家庄送信的,自然是那心里念着扈三娘的祝彪无疑了。
只见这祝彪大踏步行至扈家庄中,并在扈太公以及其长子扈成的迎接下进得内堂中来坐下议事。
到得此间,祝彪先是将父亲所写书信交给扈太公,并在扈太公细细品读书信内容之时,朝那扈成问道“扈成兄,三娘可在庄上?”
见这祝彪一脸急色的样子,扈成心中则是并不欢喜,可却迫于祝家庄之实力,不得不笑脸相迎道“回三公子,三娘她此时正在后院练武,三公子也晓得舍妹的脾气,在其练武之时,是严禁他人打扰的。”
“哦,原来是这样。”对于自己那未过门的媳妇的脾气,祝彪也是有所了解的,于是在扈成言毕之时,祝彪便已经知道,自己今日是见三娘不得了。
既然见不到三娘,那祝彪再从此处呆下去也没甚意思了,于是便见其起身说道“扈太公,祝彪庄中还有要事,便先行告退了。祝彪今日所求,于那书信之上已经写地清清楚楚,还请扈太公在此先给祝某一个答复。”
听得祝彪此话,那扈太公则是笑道“还请贤侄回去告知祝兄,独龙岗三庄是为生死同盟,两日后我扈家庄定会前去为祝家庄出上一份力的。”
得到扈太公的肯定回复,祝彪则是喜道“如此,那小子便放心了,还请岳丈大人留步,祝彪这就赶回去禀报家父。”
待得祝彪远去之后,便见从那内堂之中闪出一女子来,此女子便正是与那祝彪有着婚约在身的‘一丈青’扈三娘。
只见这扈三娘年方二八,貌美如花,更值得一提的,是她那因勤练武艺而独有的曼妙身材,尤其是那一双修长yù_tuǐ更是可以满足男人的一切幻想,也怪不得那祝家三子日日对其魂牵梦绕。
只见扈三娘朝着那祝彪远去的方向瞥去了一眼,并问道“爹爹,那祝彪此番前来我扈家庄,所为何事?”
听得女儿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