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董平所领之西进先锋军虽然被凤翔军抵挡在了城池之外,可他们却也因为先前所遇的那一小段插曲,而了解到了一件事。
那便是在这西境边陲之地,除了有那西边的西夏国,镇守边疆的西军,以及自己的西进卫疆军以外,还有为数不少的当地绿林势力,先前仗着胆前来偷取自己大军粮草的便是其中之一。
在意识到了还有这先前未曾想过的又一方势力之后,董平则是同杨志与李应二人商议道。
“眼下在此间还有着一股民间绿林势力,若是我们能够将这股势力收入囊中,则其必将会成为我等的一大助力!”
杨志,李应二人听后,则是点头应和道“先锋所言甚是!”
随即,董平便是收拢兵马,就近扎下营寨,并广派探马,四散搜索,查探此间西境之各方势力,搜集情报。
与此同时,在那中原东部的海州城外,宗泽与岳飞所领之两万兵马,则是在那海州城外摆下阵势,引诱城中死守将领出城相战。
此时在这海州城中坐镇城池的,乃是刘子羽和赵开二人,并且在此城中,更还有着那让他们自以为傲的金陵水师在,也正是因此,他们才会对城外的宗泽岳飞所领之梁军嗤之以鼻,认为自己一方绝对会保持着绝对的胜利。
今日,乃是汤怀负责在城外叫阵。
刘子羽和赵开二人见城外那人一袭白袍白甲,坐下白龙马,手持亮银枪,年纪弱小,则误将此人认做岳飞,并交谈道。
“听闻这支梁军的主帅乃是他们梁王史文恭的同门师弟,能够成为大军统帅,全是因为那同袍关系而已,要不然就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又怎会有此般能耐,可以但此大任!”
“既如此,不如我们今日且打开城门,出去战他一阵,最好将那个白袍主帅给擒获进城,以此来要挟那史文恭,就此退兵,将这海州划分与你我二人如何?”
听了赵开的话语之后,那刘子羽则是笑道“哈哈,赵将军好计谋,好,那便依你之言,出城战他一阵!”
言毕,其二人便是披挂上马,领起城中军兵,打开城门,行将出去,与那汤怀所领梁军对垒伫立。
今日已经是梁军围困海州城不知第多少日了,众将先前数次前来城外叫阵,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汤怀此番前来,也本以为又将是一个过场,哪成想对面竟在今日出城迎战。
见到此景后,汤怀则是于心中暗喜道“难道这是上天送与某的功绩不成?哈哈哈,这可真是天助我也啊!”
随即,这汤怀便是一摆长枪,迎上前去。
还不待汤怀搭话,对面的那刘子羽便是喝问道“来的可是那梁军主帅岳飞否?小小年纪就学大人来战场厮杀,真是太把战争当作儿戏,今日某便让你认识到战争的残酷,看枪!”
喝罢,那刘子羽便是一马当先,冲上前来,斗这汤怀。
汤怀听对方将领竟将自己错认成了大哥岳飞后,还不恼怒。可当其听到那将竟敢辱骂自家兄弟后,当即便是大怒,随即耍了个枪花便是杀上前去,同那刘子羽战做一处。
于二人两马相交,双枪并举之际,这汤怀还不忘喝道“某非岳飞元帅,某乃是岳元帅结义兄弟汤怀是也,你这狗贼竟敢辱骂我兄长,今日必将殒命于此!”
那刘子羽一听眼前这人竟不是岳飞后,心则是一惊,可还不待其因此时而分神之时,却是已然被那暴怒的汤怀的长枪所伤,被其一枪刺中肩胛。
一时不察被对方所伤之后,刘子羽更是大惊,未曾想到眼前这个少年将军武艺竟会如此高超。
惊怒交加之下,这刘子羽则再也不敢浪荡,直接便是调转马头,并高声喝道“撤,快快退回城内!”
听了刘子羽此般话语之后,那些海州将士们才刚刚被燃起的战意,则瞬间被瓦解,最终只得随同刘子羽又慌忙逃窜入城。
待得那刘子羽领着兵马退入城中之后,那汤怀则是在外叫骂道“今日算你跑得快,如若不然,某定叫你命丧于某之枪下!”
说罢后,这汤怀则便是要领军返回本阵,可是这时,其却是见到阵后有着岳飞与宗泽率领大军一起迎上前来。
汤怀见后,则是拜道“末将汤怀,拜见元帅,军师!”
“免礼,汤怀将军,方才某观得此城门打开,有将领出城迎战否?”宗泽一到,便是问道。
“回军师,方才的确是有将领错将末将认做岳元帅,是以出城相战,被末将一枪刺中肩胛后,便是领着军兵又退入城中去了。”
岳飞听了汤怀此言后,则是懊恼道“唉,实在可惜,却是没有抓住这一次机会。”
就在岳飞与宗泽汤怀等人于此叙说此事之时,则是忽而见得在那海州城内竟是出现了慌乱,并且仔细聆听,似乎还隐约传来了厮杀之声。
听得如此动静后,宗泽先是一愣,随即大喜,道“定是我登州水师顺江而下,行到了那海州东面水门了,岳元帅,快,速速带领众将士向这海州城发动总攻,配合水门的登州水师,一举攻下此城!”
听了宗泽的分析后,岳飞也是大喜,随即高声喝道“众将士听令!随某一起,攻占海州城!”
“是!”此时不止是岳飞宗泽,所有将士们心中都憋了一口气,如今那登州水师终于抵达战场,他们自是要好好大战一场,将这死守了数日之久的海州城彻底拿下,再在这城中好好庆祝一番。
随即,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