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史文恭等人在梁山城寨之内大摆宴席,迎接新投寨的头领与兄弟时,那呼延灼则是引着二三十残骑,一路逃奔到青州地界,并暂时投靠与那青州知州慕容彦达。
那慕容彦达一听说呼延灼在梁山兵败前来投奔自己后,心下大喜。其正因州中先后两个兵马总管秦明与云天彪二人一个投贼一个身死,州中没有能人可以担当大任,致使境内又是贼寇横生而懊恼不已。
此时呼延灼来投,则正好是给了慕容彦达送来了一个可以威震四方的勇猛之将,其又怎会不喜。
只见慕容彦达满脸堆笑着迎出府来,行至大堂之上接见呼延灼,并道“呼延将军一路辛苦了,快先在我这府上歇息一二。待得将军养精蓄锐完毕后,再领兵出战那些贼人不迟。”
这慕容彦达身为朝廷命官,自然知晓这呼延灼是奉命前去征讨梁山泊之事,故而不需呼延灼多说,其也是能够说到呼延灼的心坎里去。
果然,那呼延灼听得慕容彦达如此一番说辞后,心中甚慰。随后便见其拱手拜道“败军之将,焉敢言勇。承蒙慕容大人不弃,收留小将,小将感激不已,日后还望大人在圣上面前替小将美言几句,小将定当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这呼延灼怎么说也是名门之后,可如今形势比人强。身为败军之将的他,却也只好这般低三下四的乞求妹子是贵妃的慕容彦达了。
那慕容彦达先前笑脸相迎,言语之间处处维护呼延灼,所为的就是呼延灼的这句话。果然,其在听得呼延灼这般效忠心之后,心中甚喜,随即便是笑着将呼延灼扶起,并说道。
“呼延将军快快请起,哈哈,能得呼延将军来投,实是本官的荣幸啊。呼延将军放心,圣上那边自有本官为你开脱,只说我这青州境内贼人颇多,特请呼延将军留此为我扫荡贼寇。待到数月过后,再重点兵将,杀上梁山,以报先前之仇。”
呼延灼听后,则又是纳头相拜,感激不已。
待到三日过后,那慕容彦达见这呼延灼休养完毕,便是开始使唤上了后者。只见其大步行将出来,对呼延灼说道“呼延将军,近来那白虎山上孔家庄叛乱,为首的那孔明孔亮二人具甚是欺人,因见云总管身死,而嚣张起来,还望呼延将军点上一支劲旅,将那白虎山就此剿除。”
呼延灼听得这话,则是欣然拜道“知州大人放心,此等宵小之贼,末将定当手到擒来!”随即,其便是退出府衙来。
而待到行出府衙之后,呼延灼则是仰天长叹一口气,于心中哀叹道“想我呼延灼本是将门之后,如今却只能沦落到为这等官宦手下爪牙,可还真是无能,辱没了祖上之名啊。”
在哀叹了一番之后,呼延灼还是不得不去到那兵营之中点兵,准备去到那白虎山清剿贼寇。
而就在这时,却只听得城外人声马沸,扰乱不堪,甚是刺耳。呼延灼听后,则是换来左右问话道“这是何动静?”
那左右小厮听得呼延灼询问,则是回道“呼延将军,那白虎山的贼寇前来攻城了,还望呼延将军快快领兵出城退敌啊。”
呼延灼听罢大怒,喝道“这些贼寇怎敢如此大胆放肆,竟敢前来犯此城池,看某如何去剐了他!”说罢,其便是领起那队人马,朝着城外冲奔过去。
原本先前,呼延灼还有些担心,这个所谓作乱的白虎山,是否只是那慕容彦达的仇敌,其是否只是想借用自己的力量为他自己扫清道路。
可当得知那伙贼寇竟然胆敢前来犯城之后,呼延灼心中顿时怒气横生,先前心中的那些猜想立刻便是被其抛诸脑后。因为无论如何,胆敢率众前来犯城的贼人,其性质都是十分恶劣的。
而且在其领兵出城的路上,也是从旁边人那处得知了这白虎山贼人的消息。
原来在那白虎山上作乱的首领是原孔家庄的孔明孔亮兄弟两个,其二人在孔太公死后,与本乡一个财主发生争执,竟将财主满门良贱全部杀死,后因慕容知州捕捉甚紧,这才反上白虎山,聚集五七百人,打家劫舍。
呼延灼听得此话之后,心中大怒,直喝道“这伙该天杀的贼人,怎能做出这等惨绝人寰的事情来,待到本将遇到,定要将其送去地狱!”随后,其又是问道“不过这伙贼人既在白虎山落草,又因何前来犯城?”
呼延灼话音刚落,则又是有人应声回道“呼延将军有所不知,那兄弟两个虽然落草于白虎山,可其叔父孔宾却尚在城中,且为知州大人所抓获。那白虎山的贼人此番前来,怕就是为解救他那叔父而来。”
呼延灼听后则是嗤之以鼻道“这等贼人,犯下这等祸事,竟还想着一家团聚,只五七百人,就敢前来犯我大宋城池,实在可笑。待某杀将出去,将那两个贼首一发擒来,关入大牢之中,好叫他们叔父三人团聚于此。”
呼延灼此言说罢,自是引来一片叫好恭维之声,而后过不多时,呼延灼一行便是打开城门,行出城来。
此时,那孔明孔亮兄弟两个正在这青州城外叫得大欢,只听其接连喝喊道“慕容老贼,快快打开城门,将我叔父释放出来,小爷我便可饶过你这满城百姓性命,否则,待到小爷攻破你这城池之时,便是尔等狗官命丧之日!”
那孔明孔亮兄弟正喝到此间,忽而见得那青州城门打了开来,孔亮见后大喜,说道“兄长,那慕容老贼果然惧怕我等,这便要开门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