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呼延灼命人在山下向梁山叫战之时,史文恭等却是在山上开着宴饮。那先前被史进时迁等人所带上来的凌振与彭玘两人,则也是在史文恭与韩滔的劝说下,一齐归了梁山。
见得山寨又收得这两位人才,并且还一举缴获了数十辆火炮之后,史文恭自是喜不胜收。并且其最大的收获,则是召得东京城内的大才闻焕章前来相投。
说起来这闻焕章则也是与许贯忠一般,是个不世出的大才。其一般情况下都并不出山,不过其却是与那当朝太尉宿元景是同窗朋友。先前史文恭等人在那华州城的义举也是通过宿元景的口,转达到了这闻焕章的耳中。
闻焕章也是因此而对梁山这个新兴崛起的势力而打起兴趣来,并在东京城内照顾着徐宁家人,以等待梁山好汉前来一同上路。
虽说这闻焕章可以说是有意来投,可其却也是与那许贯忠一样,是看在梁山乃是替天行道的正义之士的份上,才会上山入伙。而一旦日后史文恭等人所作所为与这一口号不符,则闻焕章也自然会毫不客气的就此离去。
对此,史文恭心中自是知晓,不过,他却并不担心这闻焕章与许贯忠两人会离开。因为史文恭所要的,是为天下打开一个新的局面,为百姓们带来更好的生活。所以,他是不会给这两位大才以及所有好汉们离开的机会的,他一定会努力做到最好。
这时,那山下朱贵则是派人前来禀报,说那呼延灼又叫人在山下叫战,问要如何处理。
史文恭听后,则是笑道“他们想叫就让他们叫去吧,我们却是要在这山寨之内为新投上山的诸位兄弟摆下接风宴,谁又用空去理会他呢。”
“这,哥哥,如此一来,岂不是会堕了我梁山威风,若是传出去,外面的人岂不会说是我们怕了那呼延灼的兵马?”听得史文恭此话,那吴用则是出言提醒道。
史文恭听则是笑道“呵呵,无妨。如今那呼延灼的两位副将以及从朝廷请来的凌振将军现今都在我梁山寨内,他只不过就剩下了自己一个孤家寡人而已,孰强孰弱,早已可以看出。”
“他此时在山下叫阵,也只不过是像借此来发泄一下那胸闷之气而已,我们却是不能以山寨中弟兄们的性命去给他出气。”
吴用听后则是拱手拜道“哥哥所言甚是,却是在下多虑了。”
随后,史文恭则是说道“并且如今我军若是对上那呼延灼的连环马阵,却也是要损伤惨重的,现在却还不是我等出兵的时机。待到一个月之后,待到徐教师训练出那能够克制呼延灼连环马的金枪营来,我们自会再战他一阵,并扬我梁山之威!”
“哥哥所言甚是!”听得史文恭这一番话后,那吴用,许贯忠,闻焕章等人皆是一同拱手拜道。随后,史文恭则便是与众人在这山寨之内大吃大喝了起来,却是把那在山下叫阵的呼延灼给晾到了一边。
过不多时,那呼延灼则也是得人回报,道“将军,那梁山贼人并不前来与我等交战,我等却是要如何才好?”
呼延灼听得此言之后,则更是大怒,随即喝道“这些梁山贼人,真是气煞我也!”
“将军息怒,那些梁山贼人或许是惧怕将军的连环马阵而不敢下山也说不定。再者说了,前番将军不是重挫了那梁山贼人吗,也许现在那梁山贼人因兵力不足,而只能固守山寨,并不敢前来与将军争锋。”
呼延灼听得这般话语后,这才稍微安心,随后其则是飘然说道“这倒也是,本将的那连环马却也并非谁都能比拟的。想来那些贼寇也就只能在旁门左道上消耗一下我大军兵力,却是并不敢再与我军正面交锋。”
用这些话来安慰了自己一番之后,那呼延灼暴躁的心情这才逐渐缓和下来。随后其则是说道“既然那些梁山贼寇已无力再下山与我等交战,则距离我大军攻破他那山寨却也是不远了。”
“不错,将军英明。只不过那梁山外围却还有着八百里水泊作为屏障,我等都是马步军,却并未携带船只,只怕却还攻不山他那山寨。”
听得下面军将此般话语后,那呼延灼则是说道“既如此,那尔等即刻便下去散发消息,在周边征集善于造船的能工巧匠前来为我大军所用,本将定要趁着那梁山喘息过来之前,一举将其山寨攻破!”
“是!”随后,那些将官们便是四散下去,到周边寻找能工巧匠来以做军用。
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呼延灼的这般张罗打鼓的搜寻下,却也是找来了一位巧匠。此人姓叶名春,原是泗州人氏,善会造船,近来从梁山泊路过,听说呼延灼在招揽人手造船,便前来相投。
呼延灼听人说此人不但甚会造船,并且还有着图纸,能造别样大船,说可一举攻占梁山泊后,便是起了兴致,招此人至大寨之中相见。
叶春拜见过了呼延灼之后,呼延灼则是问道“你说你有办法能攻破那梁山泊,到底是何办法,速速说来。”
那叶春得了将令后,则是娓娓说道“回将军,小人听闻那梁山泊中也是有着一支水军的,如若将军只在周边搜得细小船只前去征讨,却是到不得那金沙滩的。小人今献一计,若要收服此寇,必须先造大船数十上百只,最大者名为大海鳅船。”
“这海鳅船两鞭各配置二十四部水车,船中可容数百人,每车用二十人踏动。外用竹笆遮护,可避箭矢。船面上再竖立怒楼,另外再造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