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徐夫人自述之后,那戴宗与时迁二人都是气愤不已,并震怒道“这个高俅老贼,想不到竟却这般蛮横跋扈,我徐宁哥哥乃是天子近前之人,又生性老实,他却也不放过,实在可恶!”
“待到日后,我等必要抓住高俅,将这厮活剐了才好!”
听得那戴宗与时迁二人如此狠辣的说法,着实是将那徐夫人吓个不轻。这时,那时迁显然是注意到了徐夫人的变化,继而笑道“我等我是粗人,说得话惊扰到了嫂嫂,实属不该,小弟在此谢罪了。”
见得时迁如此,徐夫人则是连忙摆手道“无妨,无妨,不知两位叔叔能否出手相救,为我夫君沉冤昭雪,还其清白?”
原来这徐夫人却还想着有朝一日,自己的冤情能够传达圣听,甚至能为自家夫君沉冤昭雪呢。可惜如今不是太平盛世,朝廷之中也尽是高俅蔡京那般奸党,且此事乃是那高俅一手包办,徐宁又怎会获得清白。
要想解救徐宁出来,就唯有用武力将之解救出来,之后再率众逃奔出去这一条道路而已。只不过如此一来,徐宁一家则便真就成了叛臣罪将,甚至以后还会受到那朝廷兵马的追杀。
时迁与戴宗两人将此间种种,关系利害尽皆说与了徐夫人知晓,那徐夫人只是一介女流,又怎能做得如此重大决定,一时间,却也是呆滞在了当场,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只见又有一人行进徐宁府宅之中,戴宗与时迁听得动静,则都是一齐回过头去望向那人。只见那人身着一件大氅,虽说不是羽扇纶巾,可看起来气质上却也是与山寨中的许贯忠和吴用两位军师差不太多。
见得此陌生人行来,戴宗与时迁两人则都是各拔朴刀,戒备起来,并质问道“你是何人,来此所为何事?”
听得戴宗时迁两人喝问,那徐夫人也是回过神来,见到那来者之后,则是上前迎道“闻先生,您来啦。”
随后,其又像那戴宗时迁二人介绍道“两位叔叔,这位是闻先生,家夫被下到牢中后,奴家真是多亏了闻先生接济,这日子才能好过一些,说起来这闻先生也是奴家的恩人呢。”
听得徐夫人此般介绍后,那戴宗时迁两人方才放下心来。而就在其二人要上前与这位闻先生结识一番之时,却是听得后者笑道“我识得二位,梁山之上有名的情报头领,‘神行太保’戴宗与‘鼓上骚’时迁嘛,久仰久仰。”
戴宗与时迁两人听得此人竟一眼就认出自己二人身份后,具是大惊不已,随即则又警惕起来,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对我二人身份知晓的这般清楚?”
那闻先生听后则是呵呵一笑,随即并不理会戴、时二人,而是缓缓走向院中,在那石椅之上坐下。随即,其才缓缓说道“二位头领不必管老夫是如何知晓二位身份的,两位只需知道,老夫对二位并无敌意,就可以了。”
“说起来,这徐教师可真是一个好官,与那些只知道欺压百姓的奸臣不同,他虽身为皇帝御用金枪营教师,可私下里却也很平易近人。也正是因此,老夫才会因其为高俅所害而感到惋惜,并时常来此接济其妻儿一番。”
“不过如今见到两位头领来此,想来那位徐教师却也是能够有出头之日了吧。”说到此处,戴、时二人只见那位先生又是徒然起身,朝此二人拱手拜道“老夫闻焕章,在此等候两位好汉多时了。”
听得闻焕章此言,那戴宗与时迁两人则都是一头雾水,不知这闻焕章到底何意,并且就连其是敌是友都分辨不清,使得戴宗时迁两人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而这时,见得戴宗时迁两人如此,那闻焕章则是笑道“呵呵,难道史寨主手下都是这般无用之人吗,若是如此的话,倒是老夫看走了眼。二位只当今日没有见过老夫便是,告辞。”
说罢,那闻焕章便要起身离开,而这时,那戴宗与时迁两人则也都是反应了过来,恐怕眼前的这位闻焕章也是如山寨之中许贯忠吴用两位军师那般避世不出的高人。
此时其听得徐教师出事,便算定了自己等人会前来搭救,是以特意在此等待自己,好一同行事,再同去梁山入伙。
脑补到这些之后,那戴宗时迁二人也不管事实究竟是否如此,则便是赶忙上前,向其拱手拜道“如此说来,先生是特意在此等我二人,要一同救下徐教师?”
“不错。”那闻焕章听后则是面带笑意的点了点头。而那徐夫人听得此三人对话后,则是拜谢道“奴家在此,先谢过先生与两位叔叔的搭救之恩了!”
“嫂嫂快快请起,我们可却担当不起。”那戴宗与时迁二人将徐宁妻子扶起之后,则是坐在那石椅之上,与闻焕章商议着接下来营救徐宁之事。
随后其则是听得那闻焕章说道“如今朝廷腐败,朝中具被奸臣一党把持,且那加害之人就是奸臣之首高俅。所以沉冤昭雪这一块,徐夫人就不要再妄想了。为今之计,便只有强行出手,将徐教师营救下来方可。”
“而一旦我等此般行动,则身在东京城中的徐夫人与小公子日定会遭到那朝廷迫害。是以,为今之计,便是先将徐夫人与小公子转移到安全之处才可。”
戴宗听后则是说道“先生所言甚是,小弟会使神行法,此事便交给小弟吧。”
“恩,戴宗头领的神行法虽是厉害迅速,可徐夫人与小公子却是女流孩童,却不好将其施与身上。戴宗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