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廉见得自己法术奏效,心中大喜,连忙带着麾下人马要趁着夜色漆黑而逃遁之时。却是忽而听得身后那梁山营寨内不知何人同样大喝了一声“疾!”
随即,众人便是见得,那高廉所施展妖法召唤来的黑云,竟却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竟却是一轮白日,将这高廉一行人等照得无所遁形。
高廉等众见后大惊,随即其便是喝道“不好,贼军营寨之内有高人,我等速速退回城内,再做商议!”
随即,高廉身边那一众兵将则是用命拼杀,硬是在那人群之中杀出一条道路来,护着高廉逃本出去。而在其众逃亡之时,那郭盛还是学着师父所教的那般拉弓射箭,竟一道极光飞去,正中高廉左臂。
那高廉左臂中箭,疼痛不已,差点从马上摔落,却还多亏其侧统治官薛元辉眼疾手快,及时将高廉拖住,这才免得其从马上坠落,并又一路护送着高廉逃回城内。
望着那狼狈不堪的高廉等众,史文恭则是缓步从另一营寨之中行出,笑道“哈哈,想来这份大礼,那高廉却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听得史文恭此话,周边一众将士们也都是哈哈大笑,早把白天战败之事抛诸脑后,使得士气大涨,随后则再也无需防范那高廉等众,各自安心睡去。
之后,史文恭则是来到公孙胜身旁,说道“幸好某带了公孙道长前来相助,要不然的话,恐怕还当真对付不了那厮。”
公孙胜听罢则是笑道“哥哥言重了,除魔卫道本就是贫道的己任,更何况贫道早就是山上的一份子,则就更应该为山寨出力。”
史文恭听后微微颔首,与公孙胜相视一笑,继而说道“嗯,公孙道长你也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好再与高廉那厮斗个胜负。”
随即,两人纷纷拱手作别,各自退回。而到了晚间,那‘神行太保’戴宗则是带着梁山最新军情赶至了这高唐州城下的梁山军营寨之中,将那些军情悉数汇报与了史文恭。
史文恭看后,则是笑道“云天彪这厮,还真是坐不住,没想到这么快就动手了。哼,不过也好,我们也正好趁此时机,早日将这厮拔除掉,倒也不错。”
随后,史文恭并未就此让戴宗离去,而是先命其在营寨之中歇息一番,等到明日攻破高唐州城池之后,再带着捷报返回梁山。
而此时,在那高唐州城池之内,高廉与一众残兵败将匆匆返回城内,并连忙请来医官,将高廉左臂之上的箭矢拔出,并及时敷药包扎。
做完这些之后,那高廉则是怒道“没想到,我们竟会中了那些贼寇的计,真是可恶!”
听得高廉之言,那薛元辉则是说道“大人,那梁山贼寇来势汹汹,依下官之见,不如我们先高挂免战牌,让他们的气势停滞几日,待到其气势弱下来之后,我们再行出战。届时我们再向周边州府借些兵马,则定可一战而胜。”
薛元辉所言的确是最好之策,可奈何这高廉因自己道法被破,再加上左臂受伤,故而心头大怒,只一心想着如何报仇,却完全不把那薛元辉的话放在心上。
随后,只见那高廉又是一拍桌案,起身喝道“哼,就那些宵小贼寇,还不够将本官逼到不敢出战的地步。本官只是今夜一步小心中了他们的埋伏而已,你看着,等到明日天明,本官那三百飞天神兵定会将那些贼寇一战而擒,并不需要他人帮助!”
见到这高廉如此固执,薛元辉也说不得其他,只是拱手拜道“是,是下官多虑了,明日我高唐州必将大胜。”
“哈哈,不错,梁山贼寇,你们给本官等着!”
随后,其便又是想到了什么,继而说道“对了,这伙梁山贼寇既然是因那柴进而来,那我们不如就先将那柴进斩首,将其首级挂在城门之外,好震慑一番那些梁山贼寇,如何?”
听得高廉此话,那薛元辉大惊,赶忙说道“大人,万万不可啊。且不说那柴进怀有丹书铁卷之事,就单论眼下城外局势,这柴进也是杀之不得啊。正所谓哀兵必胜,如若大人杀了柴进,则城外那些贼寇必将为此疯狂,继而做出惨绝人寰的事情来,到得那时,我们可就不好控制了。”
听了薛元辉这一番劝说之后,高廉则也是勉强收回了此心意,随即,其便是叫来那看守牢房的兵士兰仁来,吩咐道“你去严加监视柴进那厮,如若他敢有什么异动,或者有梁山贼寇潜进城来救人,你就立刻将其斩杀,不必向我汇报。”
那兰仁听后,则是拱手拜道“小人遵命!”
待得安排完此事之后,那高廉方才与众人返回住所歇息睡下。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不止史文恭这边暗中戒备,埋伏了那高廉人马一阵。此时就连那梁山脚下的云天彪,也率领军士们不眠不休,专门等待着那梁山人马前来袭营。
可是他们却是不知,此时他们的动向却完全在许贯忠与吴用两人的计划之内,而对此,梁山人马的应对措施则是,吃好喝好睡好,以便明日旗开得胜。
可怜那云天彪等人,就如此在那寒夜冷风中冻了一夜,却又完全没有任何收获。不但没有成功伏击到梁山兵马,更还使得麾下众军士们心中颇有怨气。
云天彪见众自己失算,也不好再推脱责任,只得与众兵将们道歉了一番,并领着人马返回营寨之内抓紧时间休息。
而与此同时,在那梁山之上,许贯忠与吴用两人经过一夜休息,可谓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