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自从史文恭从登州归来之后,已经过去了一月之久。此时梁山城寨之外,那几座军寨之中都有着各营将领们带领着部下挥洒汗水,严加操练。
并且就连那水寨之中的第六兵团之中的众人也都是潜伏在水下,尝试突破潜水新记录。
此时有了史文恭从登州带回的那几吨铁矿,汤隆等众的锻造热情也是被激发了出来,只要铁料够,汤隆就能不停歇的打造出最为坚固的铠甲以及最为锋利的兵器来。
同时,那孟康也是造出了数艘可以征战大海的战船来,望着那些庞然大物,李俊只觉得自己先前在那江河之中所乘坐的,却都只是小鱼小虾而已。
此后,李俊的海上远征队也是正式展开了操练,并且期间,那宗泽也是为李俊派来了几位善于水战尤其是海战的心腹好手来,协助史文恭与李俊一同发展这支军队。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缓慢行进着,只待有朝一日,可以真正的征战天下各州,推翻他赵宋朝廷的腐败统治。
而就在这日,山下朱贵却是送上了一位满身是血的精壮汉子来。只见那汉子生得八尺来长,那本就淡黄色的面颊,也尽是被鲜血所染红,从中透出的,却是那煞白的色彩。
见得朱贵与这汉子前来,史文恭则是问道“朱贵兄弟,此乃何人,又怎会弄成这般样子?”
听得史文恭问话后,还不待朱贵回复,便听得那汉翻然朝上首的史文恭拜道“敢问哥哥可是这梁山之主,‘穿云箭’史文恭哥哥?”
“不错,不知这位兄弟来此所为何事?”听得那汉询问,史文恭则是下意识地点头回复,而后便又是向其询问缘由。
那汉待得确认完史文恭身份后,则是又拜道“小弟乃是沧州柴大官人庄上门客石勇,还请史文恭哥哥救救我家柴大官人吧!”
“什么?柴大官人他怎么了?”听得石勇此话后,史文恭则是不由得失声喝问道。
随后,那石勇被朱贵从地上扶起,在缓了口气后则是说道“哥哥有所不知,前些时间,那高唐州知府高廉的妻舅殷天锡仗势欺人,欲要强行夺取柴大官人叔父柴皇城的花园。柴叔父不给,那厮便派人殴打柴叔父至半死。”
“柴大官人闻得消息后,便是赶忙奔赴高唐州,可当柴大官人赶到之时,柴叔父却是已经气愤而亡。柴大官人与我等见后也甚是恼怒,便让人回沧州取来丹书铁卷,打算去到东京城告御状。”
“哪知那殷天锡却又频繁过来挑事,不但对柴大官人家中的丹书铁卷视若无睹,更还要强行占有柴叔父的花园及家产,最让人气愤的,是他竟也想效仿柴叔父那般,将柴大官人也殴打至死。”
“可我等庄客又怎会让柴大官人受这份屈辱,众人随即便是冲将上去与那厮们厮并,哪知一时手重,竟却将那厮打死了。柴大官人见后深知祸患临头,便先将我等遣散。可谁知那高廉却丝毫不顾丹书铁卷之事,强行将柴大官人逮捕入狱。”
“小人与众兄弟们拼死,才从那高唐州中杀出一条血路来,到此寻求哥哥帮助。还求哥哥一定要发兵相助,将柴大官人解救出来啊!”
说到此处,那石勇则又是翻身跪拜下去,“砰”“砰”地朝史文恭磕上了好几个响头。史文恭见状赶忙派人将石勇拉起,并说道“石勇兄弟且莫着慌,柴大官人乃是某之好友,又曾资助过我梁山,如今其出事,我梁山断然不会袖手旁观。”
“来人,速去请各寨统军大将及各位军师们请来,某有要事相商。”
“是!”听得史文恭所言后,立刻便是有着鬼魅卫四散到城寨之外的各个军寨之中,去请众位统军大将们前来相见。而朱贵则也是趁此时机,领那石勇又是好生歇息了一番。
过不多时,只见那林冲,鲁智深,苏定,董平,秦明,张顺六位统军大将以及许贯忠,吴用,公孙胜,朱武四位军师尽皆来至大堂相见。
“哥哥,此般急切叫我等前来,却是有何要事?”一到此间,那首席军师许贯忠便是出言问道。
听得许贯忠此问,史文恭则是说道“柴大官人出事了。”
“什么!柴大官人他竟然出事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得此话,那曾深受柴进恩惠的苏定顿时慌张了起来,连声喝问道。
接下来,史文恭则是将柴进出事的巨细尽皆向众人道出,在听过这些之后,那鲁智深等人则是愤而喝道“这帮子奸臣狗贼,整日就想着陷害他人,行事怎这般跋扈,如今竟连那丹书铁卷都不放在眼中了,实在可恶!”
“哥哥,那高廉说来也是那高俅狗贼的兄弟,此番便由为林某下山,去将那高俅一党尽皆剿除了吧!”听到那高廉的名号后,与高俅仇恨颇深的林冲则是率先请命道。
这时,只见那向来不曾与人争抢的苏定急喝道“林冲兄弟,那柴大官人曾对小弟有恩,此战还请林冲兄弟让给小弟,让小弟领着我那第三兵团,去报答柴大官人的恩惠吧!”
“这,”听得苏定此话,那林冲也是不由得愣了一愣,虽然他很想成人之美,可同时他又不想放过那与高俅有关的一切事物。
而就在林冲苏定两人为此事纠结之时,只听得史文恭说道“某意已决,此战由某率苏定兄弟及他的第三兵团前往那高唐州救援,公孙道长与时迁兄弟随行。”
“哥哥你也要亲自前往那高唐州?”听得史文恭此言后,许贯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