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龙栾廷玉两人引着一众兵马颇为疲惫得返回到了祝家庄内,此时那祝朝奉本还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众人,可当其见到这些兵丁那一身伤痕以及血迹后,其便不由得揪起心来。
而后祝朝奉还不待众人开口,便先冲上前去问向祝龙道“龙儿,怎么样?”
祝龙听得老父询问,则是低声说道“父亲,我等本来一切都颇为顺利,可没想到在关键时刻,那梁山军马竟会突然杀至扈家庄外,将我等打了个措手不及,溃败下来,甚至就连二弟他,也是丧命在了那梁山贼人的箭矢之下。”
“什么!虎儿他,死了!”听得这一消息后,那祝朝奉痛心不已,竟恍惚了一下,站立不住。还是那祝龙眼疾手快,迅速接过手去搀扶了一下,才避免让其父摔落于地。
随后,那祝朝奉则又是紧抓祝龙衣襟问道“那彪儿呢,彪儿怎么样了,为何不见他的身影?”
“父亲,三弟被我派去到那东平府求救兵去了。眼下那梁山军兵已经来至独龙岗,恐怕是来者不善,故而我便让三弟去找那程万里将此间事情讲述清楚,再恳请那程万里发兵来剿,只要我们能够坚守到那时,则祝家庄才能无忧。”
听得祝龙此一番话之后,那祝朝奉则是说道“对,还是龙儿你目光长远。”
祝龙听得父亲称赞,也并未沾沾自喜,而是说道“对了父亲,那李应果然前往救援扈家庄,幸有栾教师在庄下拦截,并又随后击败了那梁山来人,才能使得我等未曾再败第二阵,您可要好好奖赏栾教师一番啊。”
祝龙此时为那栾廷玉说话也是有所图的,毕竟眼下其祝家庄可以称得上是岌岌可危,如果这栾廷玉再是有所异动的话,则他祝家庄定不能坚守到东平府郡兵救援之时,故而其才要在这特殊时期好好拉拢栾廷玉一番。
那祝朝奉自然也是知晓祝龙的意思,随即便是顺着其话接道“栾教师,此番你却是立了大功,待到我们击退那梁山贼军之时,老夫定会再赐你黄金千两以做答谢!”
栾廷玉听后则是拱手拜道“多谢太公,大公子的美意!”
栾廷玉虽然嘴上如此答着,可其心中却又如何看不出门道来,只不过虽然其心中对这祝家庄之做法看不上眼,并且心中已经做起了要弃之而去的打算。
可如若其要在这关键时刻离开祝家,则定会背上一个不好的名声,这却是栾廷玉所不想的,于是其便在心底打算着,待到为这祝家扫除完了阻碍之后,再行离开,则便也算是对得起祝家庄这些年来为自己花的钱财了。
且不说这祝家庄内要如何分布兵力,防御村坊。只说那史文恭与扈三娘夫妇二人,与花姿,时迁,郁保四以及五百梁山娘子军行下山来后,便是直奔那扈家庄而去。
待到其众赶至扈家庄时,却见得此间残垣断壁,狼狈不堪,甚至周边还有随处可见的血迹。见此情景,那扈三娘心痛不已,不由得失声惊呼道“怎么会这样?我父兄他们有没有事!”
说罢,其便是策马朝那扈家庄内部奔去。见得扈三娘如此失态,史文恭也忙着一拍马臀,随其同去,再之后,那花姿,时迁,郁保四等众则也都是加快了脚步,追随寨主及夫人行去。
待得史文恭与扈三娘等众赶至那扈家庄大门之前之时,则是早有梁山军士向内传话,并由扈太公,扈成,杜兴,花荣等人亲自出得门来拜迎史文恭。
“我等,恭迎寨主大驾光临!”
史文恭听后则是微微颔首,道“好了,都起来吧,花荣,扈成,此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听得史文恭点名询问之后,那扈成与花荣二人则是一同拱手拜道“回哥哥,吴军师果然没有说错,那祝家庄之人果然气急败坏,竟连夜领着兵马要来铲除扈家庄,幸得我等及时赶到,才打退了他祝家兵丁,守住了此庄。”
史文恭听得此言后,则是怒道“想不到这祝家庄竟如此大胆,敢对这扈家庄动手,我看他们却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那扈三娘则是赶忙上前问道“兄长,你与父亲可曾受伤?”
听得扈三娘那关心之语,扈太公与扈成两人均是感到心头有着一股暖流涌过,看来这扈三娘倒也是个孝女。
随后那扈太公则是笑道“三娘,多亏有花荣将军即使赶至,才使得为父能够有幸站在这里与你相见,否则,恐怕为父就要丧命在那祝虎小儿的长刀之下了。”
听得扈太公此言,那扈三娘则更是担忧不已,随即便是愤而喝道“那个可恶的祝虎,竟敢伤我父亲,如果让女儿遇见,定要取了他性命,为父亲报仇!”
听得扈三娘此言,其兄扈成则是笑道“小妹你却还是这般性子,不过你却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那祝虎已然丧命在了花荣头领的神箭之下了。”
听得此言,扈三娘则是转头朝那花荣望去一眼,并道了个福表示谢意,那花荣见后也是拱了拱手,未曾言语。
随后,那史文恭又与扈太公等人言语了一番,便是领着身后众人行进到那扈家庄内暂作歇息,同时并派时迁去往李家庄唤李应与秦明二人共同来此商议破除祝家庄之事。
听得史文恭如此吩咐时迁,那扈太公与扈成二人都是一喜,随即便见那扈成起身拱手拜道“哥哥,你当真决定,要剿除了那祝家庄?”
“不错,且不言这祝家庄本就与我有嫌隙,单凭其昨夜胆敢兴兵来犯这扈家庄,我史文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