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崔埜文仲容两人见唐斌落马,赶忙一同策马上前,接应唐斌返回本阵,随后见唐斌满脸鲜血横流,二人则是愤而说道“兄长且在此稍歇,看我二人为你报仇!”
说罢,此二人便是一左一右,朝那张清奔袭而去。那张清此时则也是策马挺枪来至阵前,见这崔埜文仲容两人双骑行来后,则是笑道“一个来,一个走,两个来,两个逃!”
话音刚落,便见那张清再次把手朝那锦袋之内一探,取出两枚石子来,“嗖”“嗖”两声,朝那崔埜与文仲容掷去。随后便见那崔埜与文仲容两人纷纷应声落马。
尽管那唐斌三兄弟尽皆被张清石子打中败退,可这些事情却始终无法影响那打斗地正激烈的董平与秦明二人,只见那秦明此时正忙于应接董平的双枪,却连唐斌三兄弟被张清飞石打退之事都是不知。
不过虽然那秦明陷入苦战之中,可是阵营之中不是还有一位猛人鲁智深呢嘛。那鲁智深见那张清石子连败数人后,心下大怒,随即则是徒步仗着禅杖跑出阵来,要与那张清交战。
那张清见这鲁智深乃是一个胖大和尚,又没有马匹,则是笑道“你梁山莫不是没人了不成?竟派你这么一个大和尚徒步来战,你虽想战,我却不想以马欺你,你且回去,换一个骑马的来与我交锋!”
鲁智深见这张清言语之中甚是小觑自己,心下大怒,随即便是朗声喝道“洒家却管你有马没马,你今日伤了洒家那诸多兄弟,洒家却是与你没完!”
说罢,鲁智深也不回本阵,继续翁声朝前冲锋。那张清见这鲁智深不听自己劝告,依旧前来送死后,则是冷哼一声“不知死活!”
随即便见其取来石子,破空掷去。那鲁智深正行进间,也不忘防备张清的石子,此时见其有所动作,便留住心神去看那厮石子路径。可惜那张清石子速度飞快,鲁智深即便有心去看,却仍是看他不清,最后只得胡乱挥舞禅杖朝前打去,竟却还被他胡乱打中石子弹开。
不过那石子力道甚大,直震得鲁智深双手发麻,不敢再往前行去。
正好这时那秦明则也是不敌董平,败下阵来,回头望见鲁智深依旧矗立于阵前,则是高呼道“智深大师快些归阵!”
鲁智深听得秦明之言,连忙朝后跑去。那张清见这鲁智深要跑,则赶忙又去取来石子,朝那鲁智深打去,先前鲁智深脸面朝前,可挥舞禅杖胡乱拨开石子,如今鲁智深又脑后无眼,自是不能再像先前一般好运,只被张清石子打中了那大光头,汩汩流出血来。
而这时那阵中黄信见鲁智深被张清打中脑袋,倒在地上,则是飞马出阵,死命抢回鲁智深来。而就连这黄信也是没能逃脱那张清的石子,被其远远飞出一石,却打在右手之上,黄信吃痛,竟连那丧门剑都拿不稳,掉落在地,不敢去捡。
就在秦明等人败落之际,那张立张用两人见两位兄长皆获取大胜,心下大喜,便想乘胜追击,连声高喝道“全军听令!随我前去,追击贼兵!”
那些原本惧怕这梁山威名的济州官兵们,在接连两天见到那梁山军兵败退后,心中那惧怕之意早已消散不见。此时听得两位公子号令,则便是随其进发,并高声喝道“冲啊!”
那董平与张清两人见张立张用已经率领兵将杀奔过来,便也不去阻拦,直接搭马上前,率先冲锋。
那秦明等人本就输了一阵,军心士气多有损伤,如今又见那董平张清两人一同率兵厮杀过来,心中都是慌乱不已,一时之间,竟被那济州军兵压制下来。
而就在此时,却见从那山上密林之中冲出了成千上万的兵马来,为首者赫然便是那梁山之主,‘穿云箭’史文恭。
见到自家寨主竟亲自领军出阵后,秦明等兵将具是大喜,连连高声喝道“寨主大人下来接应我等了,兄弟们,随我杀啊!”
“冲啊!”在有了史文恭这支生力军加入之后,整个战场的局势瞬间就被反转过来,只见那些先前还耀武扬威的济州官兵们,在见到梁山竟有如此之多兵将后,心中都是慌乱惧怕不已,丝毫没了先前的胆气。
而此时不止是他们,就连那董平四人在见到那梁山之人竟有上万之众后也是惊惧不已,随即只听那董平惊呼道“想不到这梁山兵将竟有如此之多,看来却是我等大意了,速速传我将令,鸣金收兵,退回城去,来日再做定夺!”
“将军有令,鸣金收兵!”
董平此话一出,顿时便是有传令官向后通传将令,随后便是听得济州兵身后响起了那“铛铛铛”的金锣之声。那些济州兵将听闻此声如蒙大赦,纷纷舍弃敌人,向后奔逃过去。
史文恭见那董平要跑,则是怒道“我梁山又岂是尔等想来就来,想走的就走的!”随即,其便是当先喝道“随我追杀,不得放过任何一个!”
喝罢,史文恭便是独自一人,当先朝那董平追袭过去。那林冲与花荣两人见史文恭冲得太过往前,恐其不利,则是策马在后紧紧相随。
董平虽然早早脱身,向济州城返去,可却比不过那史文恭坐下马快,竟在半途之上被其追上。
董平正逃之间,便是听得那史文恭喝道“无胆之辈,休要再逃,可敢与某史文恭一战!”
那董平忽听后面来者自称史文恭,随即则是立马驻足,与其说道“你就是那梁山之主,‘穿云箭’史文恭?”
“不错!”
“哈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