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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于书汵和于佳莘一路疾步,路上两人不断的低声提醒杨雪晴,让她不要到处乱看。
也以为杨雪晴会到处乱看,不过是个乡下来的丫头,没见过市面,于书汵想着她定然会四处乱看,于佳莘则猜她会低着头什么都不敢看。
只是让两人都始料不及的是,杨雪晴对这些根本就在意,什么皇宫?跟北京的故宫差远了。
这朝代的皇宫,充其量就是个雍和宫。
说面积大小,杨雪晴还无法断定,没有看过整个皇宫的布局图也不敢妄加断言,但走了这一路看建筑来说,这建筑真不如故宫。
良久,终于停在了一处名为‘三溪堂’的建筑门前。三溪堂,就是书院了吧?
停在门前就已经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朗朗读书声,念的是文言文。至于具体是什么,杨雪晴还真的不知道。
“进去吧,咱们已经晚了。”于佳莘的声音想起,心里似乎有些急躁,声音中也带了些意味。
于书汵并不在意迟到不迟到的问题,不过是个伴读,原本他也只是太子的伴读。
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进了书院,于佳莘和杨雪晴也连忙跟上,一进门就见一排排整齐的书桌,十多人男男女女的就坐,看衣着,这十多人中有皇子有公主也有几个伴读。
再往里看,是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
太傅便在这书案前端坐,一面捋着胡须一面摇头晃脑的听着学生们朗读。
仿佛是对于两人的迟到见怪不怪了,这两人只是对太傅默默行了个礼,然后就坐,杨雪晴也跟着坐在了于佳莘的后面。
有些诧异,这和她想象中的怎么有些不同呢?
按照杨雪晴的想法,作为伴读迟到,这完全是不能被太傅原谅才对。一来是影响了别人专心朗读,二来是对太傅不敬,三来便是对太子的不敬。
一大早天不亮的就被相府接了出来,这不是明摆着耍她的吗?
果然,才刚想到此,就见太傅一扬手,学生们的朗读声顿时停了下了。
太傅的目光落在于书汵身上,转到于佳莘身上,最后又落在了杨雪晴身上。
学生们也都好奇,今天又来了一个新面孔,看着倒是清秀,却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于公子,于小姐,你们又来晚了。”
太傅的声音显然是有些不悦的,且听这话也是在说两人常迟到,可能是碍于丞相的面子,太傅忍到了今天。
于佳莘虽然不将太傅放在眼中,可毕竟是太傅,是太子的老师,倒是不敢明目张胆的顶嘴。可于书汵并非,于书汵大概是浪荡惯了,说话也是不经大脑的。
“太傅,这次可不怪我们啊,都是因为她。”于书汵说这话时指着的是杨雪晴。
太傅挑眉,看向杨雪晴,刚才杨雪晴一进来时他就注意到她了的。
这女子看着和别的女子很是不同,可至于哪里不同他一时又说不上来。
“如果是因为她?且说她是谁?”太傅发问。
不等于书汵开口,杨雪晴就已经上前一步,道:“民女杨雪晴见过太傅。”
她不多言,就是将自己介绍了一下,也知道若是让于书汵开口,那还不知道要如何说她的。
太傅似乎想说什么,却听前面有人轻咳了两声,太傅连忙将自己想说的话给咽了下去,转身又回到了书案,道:“都入座吧,继续朗读。”
这个面见得有些不妥,杨雪晴心里也明白,但她真的无法去说一些虚伪的话,既然是有人想见她,还是用这种方式,那自然是要跟太傅打好招呼了的。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多说?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在太傅听到杨雪晴这个名字的时候,眼中一闪而过的着实让人不得不多想几分。
太傅很容易就放过了三人,入座继续朗读。
偶尔抬眸看向前面的那个背影,是严谨,不会错的。
以前就猜他的身份,知道他是太子后还恍然如梦,如今真真的看到他的背影,那一身绣着大蟒的紫袍,雕刻着玉龙腾飞的金冠,不是太子又能是谁?
杨雪晴恍然有些明白,她进宫当伴读,兴许是和严谨有关。
想这也是,这谁能那么快知道她的存在?然后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弄进宫?
之前之说以没猜到是严谨,就是知道进宫就是送死。
一上午就是这么过的,杨雪晴是入乡随俗,虽然听不懂那些文言文,但也跟着读了几回。
晌午下课,学生三三两两的各自回去用饭,因于佳莘和于书汵是在宫外居住的,距离不近,因而中午是不回去的。
“你们随我一同到东宫。”东宫,太子的居所。
“太子殿下,臣可否不去?”于书汵嬉皮笑脸的,太子让他将杨雪晴以伴读的身份弄进宫,他做到了,那是不是得有奖赏?
严谨瞥了一眼,只是嗯了一声转身便走了。
于书汵自然是明白这一声的含义,当下就笑了,扯了扯正要跟上的于佳莘低声道:“傻了?没看到太子是想跟那女人叙叙旧的吗?”
“你说什么呢?”于佳莘皱眉,“你的意思是,你千方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