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沈蓦然见杨俊杰出了空间伤也好了多半,心里也跟着踏实了不少,就见杨雪晴弄了水出了,给玉秀一家三口都清洗了一下,清洗之后人也都清醒了来。
“雪晴!”见到杨雪晴,玉秀哇的一声就哭了,“我没有给你看好铺子,他们说我下了毒,害死了三个人,可是我没有!”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没有,这都不怪你,怪我,真的,是我连累了你们一家。”杨雪晴眼眶都红了,玉秀清醒后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怨恨她,而是在自责自己没给她看好铺子。
陈老二和陈王氏也都吓哭了,“我们这是都死了吗?”
摸了摸脑袋,还在,可是县衙都说要砍头了,怎么此刻头都还在?难道是已经死了?
玉秀这也才想起,先前是说要砍头的,而且衙门的人都把她绑起来架在闸刀下了,都闪亮亮的刀看着吓人,只要行刑的人手一落,那她的人头可就掉地上了。
连忙跟着也摸了摸,“脑袋还在?”
“还在,我们都还活着。”
“可是,先前他们说北地失火,你们一家都被烧死了啊。”玉秀诧异道。
杨雪晴长吁一口气,“北地是失火了,烧成了灰烬,但是我们逃了出来,如今都没有性命之忧,你们也都没事。”
“那杨三叔和三婶子呢?”
“他们现在在别处,也都很好,你们无需担心。”
如此玉秀是放心了一些,又问:“那咱们现在是去哪里呢?”
陈老二夫妻也很担心,看着马车这赶路的速度,他们是在逃命。
“是不是衙门的人还没放过咱们?”陈老二也跟着问。
“嗯,但你们不用担心,早晚会找到证据证明咱们的清白的,如今咱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阵子,等风声过了,咱们在从长计议。”杨雪晴回道。
玉秀一家人也都算是老实本分的,就是发生了这样的事,连累了他们下了牢狱,还因此差点被砍了头,他们竟然也没埋怨杨雪晴和沈蓦然半句。
倒是杨雪晴觉得亏欠了他们,道:“说起来倒是我连累了你们一家,若不是你们跟了我,那你们现在定然是生活的无忧无虑,也不用跟我四处奔波了。”
玉秀以前就对杨雪晴很好,那是杨雪晴还在村头借助王家的茅草屋中居住着,那是玉秀就偷偷的给她送东西。
杨雪晴记着她的恩情,以至于后来才会想帮着玉秀一家。
两家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早就成了一家不分彼此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雪晴丫头,若不是有你,我们也活不到现在了。我们这一家三口的命都是你救的,就算今天咱们都死了,倒是也不能怪你的。”陈王氏柔声说道,“不是你,我们也早就被陈家人逼死了,也活不到现在。”
更何况,要被砍头,那不是还没被砍下了吗,虽然不知道以后的路是什么样的,但至少现在都还活着。
几人正说着话,马车速度倒是始终没慢过,终于在一处小院门前停了下来。
“几位,下车吧!”赶车的人将斗笠又压低了一些,说道,“我只能将你们送这里了,这里目前是安全的,接下来要如何,你们在从长计议。”
杨雪晴应了一声,领着车上的人下车,“如此就多谢了。”
院子是空的,里面没人居住,可见是什么人的别院,常年少来这里。杨雪晴想着,这大概是严谨的另一个宅院吧。
那衙役大概就是严谨安排的内应。
一行人下了车进了院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也都休息了一番,在众人休息的时候,沈蓦然跟着杨雪晴上了屋顶,两人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小村落。
“这是什么村子?”
“大概是溪洪村的方位,已经出了平泉镇了。”沈蓦然回道。
溪洪村面积不大,村落也就几十户人家,大多也都是年老的和年幼的人在,年轻人大多都外出务工了。
村子中多数都是土墙,砖瓦的方子几乎看不到,可见这村子是很落后很贫穷的。
杨雪晴不禁诧异到:“咦,严谨那样的人,应该不会到这里来置办院子吧?你看这院子,这么破旧!错了错了,刚才我想错了,这院子不是严谨的,救咱们的人也不是严谨的人!”
这院子虽然要比村里别的院子稍微整洁一些,但也是土坯墙,严谨即便是官宦人家的子弟,那也是从京城来的,怎么可能会住这样的地方?
“先前你怎么知道往南三里之处有人接应咱们?”沈蓦然一路都感到奇怪的,杨雪晴一直没说,他也就没问。
但此刻他也觉得奇怪,如果不是严谨救的他们,那又会是谁?
难道是湘云那对爷孙?不,不会是他们,若是他们出手,衙门的人一个活口也不会留下了。
“是一个衙役告诉我的,三里之外有人接应。”
“衙役?”衙门的人!
“是,衙役,他跟我动手也并非全力,就好像是在装个样子给人看的,得了机会才让我往南逃的。”
两人沉默,这衙役甚是奇怪,但有一点能肯定,那衙役和刚才送他们来这里的赶车人,肯定是一伙儿的。
“糟了,刚才我应给跟着的!”杨雪晴猛然想起了什么,“他办完了事肯定要回去复命,若是跟着他,那就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
“不妥,你跟着回去,岂不是又回到了平泉镇?如今镇上可到处都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