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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萍自然是看到杨雪晴了的,本想挤过人群去帮她的,但看到杨雪晴的示意,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她也知道杨雪晴一向聪明,连忙就退了出去。
见到李萍离开,杨雪晴也就放心了,她可不想连累李萍。
“无凭无据?夜中有人放火,何以会留下凭据?”杨雪晴嗤笑一声,只怕家里的火,杨俊杰的毒,这都是同一伙人所为吧!
县老爷闻言先是怔了一下,夜间有人放火,这定然是谋杀啊!但他也知道,虽然杨雪晴没死,但她肯定也没证据,所以她今天的出现并非是要状告谁,而是为了救杨俊杰。
只是这杨俊杰……是万万不能放的!
他抬头看了看天,午时还差一会儿,他将下令的牌子捏在手中,就等着时候一到就下令。
时间仿佛过的很漫长,差一会不到,他就急得不行,额头汗珠子都要下来了,就怕再生什么事端。
杨雪晴也看了看天,午时马上就要到了,她也心急了,如果这狗官敢下令,她就敢劫法场!
“县老爷!我无凭据证明是谁放火要烧死我全家,但我可证明我弟弟没有下毒!”
“你有证据?”县老爷又是一慌,怎么会有证据呢?不是说做的很好很干净,不会让任何人察觉什么的吗?
县老爷有些坐不住了,目光不断的往人群中瞟去。
这一动作他做了好多次,杨雪晴怎么能注意不到,装作无意的样子,顺着县老爷的目光就看了过去,就见人群众有一青衣人,原本他在人群中并不起眼,可偏生他就怕人们认出他来,因而带了个斗笠。
不想起眼,可偏生这下就更起眼了,杨雪晴一眼就认出,这个人就是昨天夜里跟他们动手的黑衣人。
因为在他的鼻梁上有一颗黑痣!
斗笠挡住了他的额头和眼睛,但那颗痣她看的清楚。
果然,杀人放火的就是一伙人!
大概是习惯,杨雪晴在第一眼看到这个青衣人时,眼睛不自觉的就去寻找适合狙击的地方,不远处的高台,酒肆的二楼窗口,还有一家茶馆的屋顶,这三个地方均是最佳地点。
原本这里不是现代,没有**什么的,杨雪晴看这些地方也完全是出于习惯和本能,可也就是这个本能,竟然让她发现这三个地方都藏了弓箭手!
幸亏她没着急动手,若是她刚才一动手,只怕下一刻她和杨俊杰都要死在乱箭之中了。
“对,我有人证!”在还没有把握之前,杨雪晴只能拖延时间,“县老爷,我弟弟小杰负责生产是不错,但他从头到位都不接触那些罐头的,若是不信,县老爷大可将之前作坊的那些村民唤来一问!”
杨俊杰的确是不接触罐头,他在作坊要忙的事主要就是监督和卫生问题,他要监督一切生产的过程中,完全是卫生达标的。
至于达标的标准,那都是杨雪晴之前给掩饰过的。
阿阳负责管账,每天鲜桃多少生产多少用糖多少,人工多少工钱多少,又出货多少盈利多少,两人分工合作,却都接触不到罐头。
县老爷好像是在琢磨杨雪晴的话,也好像是在拖延时间,半晌才回了一句:“你说的那些村民,都是你们作坊的人,自然是向这你们说话了,他们做的证明不可取!”
不可取,一句不可取就否定了杨雪晴说的人证。
杨雪晴气坏了,这怎么可以连问话都不问话,就直接说证人不可信?
“那我还有物证!”杨雪晴又道,“镇上百姓痢疾,当我得知的说话,正是遇上了医宝堂的季大夫,季大夫广施善心,为大家送药救疾,如此他药铺中便药物缺乏,那天刚好遇到了我,于是后来的草药都是由我提供的,试问县老爷,若是我家作坊下毒,又广施草药救疾,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季衡施药都是免费送的,没有收任何人的钱,因而前阵子镇上百姓也都说季衡是大善人,衙门也说要上报朝廷,为他请旨赐予大善人名号。
“啊?竟然都是她给的药?那是不是咱们真的冤枉了人啊?”
“是啊,这鱼米之乡开的时间也有一些了,以前也没什么不妥的事啊,是不是有什么仇家,故意陷害他们的啊?”
“也说不准啊,要不然她怎么会施药?镇上痢疾的人可不少,每天一副药,整整七天才好利索,这一个人七副药,十个人便是七十副,百人可就是七百副,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啊!”
“对,肯定是仇家陷害的吧!”
百姓也在议论了,声音越来越大,县老爷也都听到了,顿时心慌不已。
他岂能不知道医宝堂和杨雪晴有来往?医宝堂这次的确出了不少的药,但也没杨雪晴出的多,只是杨雪晴的直接将药给了季衡,因而旁人不知道罢了。
县老爷之前是跟药司局通过口信的,那些药确实是杨雪晴给提供的。
这一点可是不容他否认了,这可如何是好?
神情不免又紧张了一些,目光再次瞟向人群中的青衣人,就见青衣人冲他点了点头,他示意,抬头一看天,午时终于到了。
“你说的这些都不足以为证!来呀,午时已到,行刑!”县老爷扬起手中的木牌就要往地上扔,若是这木牌一落地,那可就无法挽回了。
想到这里,县老爷也是松了一口气。
“斩!”终于扔了出去。
“县老爷!”杨雪晴大声阻止,然后还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