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长宁就看到他那修罗一般的脸上那可怖嗜血的神情瞬间翻番,那一双眼睛里像是可以直接取出火来,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一拳猛地砸下来,不偏不倚就砸在长宁的耳边他的手都擦到了她的耳廓,整张床榻在那一刻都剧烈得震了震。
他看着她暴吼了一句,就一句:“长宁!”
这两个字在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那刻,长宁突然有一瞬间就这么后悔了不忍了,意识到自己一次一次有多残忍,尤其是她看到他的眼眶那一圈都发红的那一瞬间,心骤然紧抽了一下,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胸膛,凑到他的耳边一声难以言喻的太息,终是让自己退了一步,没有用敬语,自称都改掉:“你别气,我给你,我不舒服,用手好不好?”
这话说出口的一瞬间,长宁感觉到他整个人一瞬之间都僵了僵,她再看向他的脸,见他一张脸上不见方才的神情,已经是一脸错愕不敢置信的神情,似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良久之后他终于开口了,一双凤目里翻涌着惊天巨浪一般看着她。
长宁没有再说话,抬起脸来与他的脸颊轻轻相触,亲昵又温柔得蹭了蹭,贴到了他的耳边,说了一句:“把灯熄了吧。”
过了许久,他还是没有熄灯的动静,长宁松开抱着他的手,扯起锦被便就从他的胳膊下滚到一边睡去了,背对着他淡淡得说了一句:“那皇上还是回宫去安寝吧,臣只能为皇上做到这里,臣累了,皇上也该回宫安歇了。”
她话刚说完的那一瞬,突然这室内燃着的烛光就一瞬全灭了,漆黑一片,长宁怔了怔,就被他猛至的怀抱给拢住了,滚烫的呼吸和急促的亲吻就这么冲着她铺盖下来,长宁被他压在身下一时不知身在何处,都有些恍惚了起来。
直到他大约情动手脚开始没有了分寸,又要开始扯她衣服的时候,长宁快速清醒了过来,拉住了他胡乱在她身上摸索的手,抱着他的腰身将他反过来轻轻得压在了床榻上,她在暗中摸索着给他解了腰带褪下了裤子,当碰到他那处时,已经是勃发的状态了。
长宁其实自己哪里有这种经验,她以前活在她那世的时候看过一些片子,知道是怎么做的,另外的就全都靠这实在吊炸天的原主了,她以前去玉子楼找秦桑的时候就总是亲自动手给秦桑这样,这些记忆的画面非常非常得醒目扎眼。长宁现在回忆一下都要深吸几口气,再度感慨原主实在是尺度大到绝对会被系统和谐的那一种能人。
而她这一会儿,全凭着这些个不属于自己的经验还有仔细听他的呼吸声来判断,自己是不是做的可以,他舒不舒服。
这种事真是奇怪,一旦心甘情愿了,就不忍心他好不容易有一次情事还不舒服,就想要他快乐。
“长宁……”
他突然出声叫她,把她抱得很紧,长宁现在稍微适应了些黑暗,抬眼可以看清楚他的轮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