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咋办。啥事儿?尤继红说:“娟儿姐给我来信了。信里提到,她的对象对她还是很不错,分手她还有些舍不得。可现在的情况是:两人的身份,地位明显不同了。部队上不让谈恋爱,但跟本部队以外的谈恋爱,部队上还是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是管不着。有人看上她,向他求爱了。是**,也是军人,后续安排也都想好了。这该咋办呢。让我给个说法。我想这事儿我也没经过,都说你见多识广的,你应该会给个合适回答。”

孙泉源笑了。说:“你说这还真是难为住我了。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她是先到山海关,接着就拉到了青藏线。让我说:青藏线上有**,那是扯淡。你跟她说,先把是不是**弄清楚了,别上当受骗。”

尤继红是很正统的人,她没有那么多花花点子,听得孙泉源这么说,觉得青藏线上没有**,也真是砍一斧,损百林。感觉孙泉源这话太过分。但这有没有**她也说不清。她只是说:“你这话过火了。那么长的青藏线上岂能没有一个**呢。”

孙泉源笑说:“真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啥说了。这得让事实说话,你让娟儿姐跟你说吧。那是天路。她在天路上,你问他天路上有没有**,不就清楚了?”

尤继红觉得有道理,嘿嘿笑笑,走了。

过了几天,尤继红又来了,又问孙泉源:“你说,哪个级别算高干,这个定义搞清楚了,这是不是**也就不让娟儿姐作难了。”

孙泉源也不知道,估摸着说:“高干看,团以上吧。或许师以上?军级应该是高干。谁知道呢。”

尤继红呵呵笑:“原来高干算到哪一级别,你也不知道。这就没办法。这事儿只有让娟儿姐自己看着办了。”

孙泉源说:“这就对了。自己的事情自己不做主,让别人给出点子,这本身就看出娟儿姐心情是矛盾的。对象对她好,登了心不忍;不登,过不好,这让她受不了。这事儿真不是咱们知青能说清楚的。要不你去问问张永东,再去问问汪幸运,看他们咋说。在一块儿好嘛,多去给她问俩人,多给她出点主意,这没什么不好。你去问问他们吧。”

孙泉源这话有道理,尤继红真朝十五队来了。看到尤继红来到他们小组,张永东就知道她有啥事情。悄悄问:“你来干啥?”

尤继红也悄声说:“这事儿不能让外人知道:娟儿姐遇住了抓不准的事儿,让我给她出主意呢。我也拿不准,只好来请教你了。你们组说着不方便,咱们去汪幸运那儿说吧。”

两人出门向汪幸运那住处走。路上,尤继红把娟儿姐的心情处境说了。张永东说:“听说她对象那人很好,对她家帮助也不少,她因为参军跟人家吹了,只怕伤人家太很了。还是让她多考虑考虑为好,别让人家小伙子心里不得劲儿了。”

尤继红说:“你的意思就是不要吹,不接受那边人给她介绍的对象。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总觉得,既然在一块儿处对象,就不要再说什么条件了,两个人就是要在一起,还能苦到哪里去。娟儿姐给我信上说得很清楚,她若是跟对象分手,她心里肯定过意不去。可她又拗不过那城市生活的诱惑。究竟怎样好,她想问我。我得对人家负责,我得给人家问清楚了。”

张永东说:“无论你们咋说,我就是这么看的。我不可能跟孙泉源一样,说出来的话模棱两可,我还是那句话,她对象对她,对她家很好,她要是跟人家吹了,那就对不起人家了。她还是不跟人家吹的好。”

这话尤继红爱听。但她还是要为娟儿姐负责。她还要去问汪幸运的看法,毕竟汪幸运也算是有本事的人嘛。恰好汪幸运就在他们院里。看见张永东和尤继红俩人厮跟着来寻他,便想到寻他有什么事情。悄不言声让到窑里,说:“难得哪阵风把你俩吹来了?有啥事情?”

尤继红先把这事情要保守秘密,不能向外透露风声,不然对娟儿姐家不好,等等注意事项说了个清楚,然后才把娟儿姐要问的事情说了。

汪幸运一听:“这也真够意思,说是山海关,刚到一磨头,奔上了天路。这也真够锻炼人了。孙泉源说天路上没有**。有。这是从山海关拉上去的部队。**也不能不随部队开拔吧,咋说这部队也不是他家的,他总得跟着走吧。有**,行,不要乡下这对象。乡下的,没前途,吹了。既然能上天路,也就有能回来那一天。跟这乡下对象吹蛋,挂上高干,**,能上天路也算是能干。好,好,跟娟儿说,跟那天路上的**谈,跟那乡下这对象吹蛋。”

尤继红和张永东听着都没吭声,只听汪幸运在那里天路,天路的瞎侃。


状态提示:59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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