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嘉来a市,不仅仅是因为帮助于蔓救场,于蔓的电话只是加速了她来a市的时间。
白景旭的出差让许可嘉彻底放松下来,自己每天最开心的就是坐在白景旭书房的椅子上,将她的工具全部铺满白景旭的办公桌,听着音乐,描绘着她的记忆,书房成了她的独有。
已在书房呆了两天的许可嘉,在画纸上描绘白景旭的书房时,不由得被藏书所吸引。
用手指一本一本的划过,看着种类繁多,专业领域跨度较大的藏书,许可嘉想,当一名合格的总裁,光是要读的书,都比自己吃的盐多。
许可嘉随便的抽书翻看,都会发现在一些趣事上,还会有标注之类的钢笔字注解。不由得感叹:“也是一个被压迫学习的孩子!”
许可嘉想象着白景旭站在梯子上找书的样子,很是无聊地也搬来了梯子,但是站在第三层,就不敢往上走了。
个子高,为什么要选这么矮的椅子,也不为其他来这里的人考虑一下。
在书架的最顶层,有一个本与其他不同外形的书,成功吸引了许可嘉的注意力。
“咱们的白总裁,怎么爱看鬼怪杂谈这类的图书。”与周围带着薄灰的书册不同,手里的这本有着被多次翻阅的痕迹。
许可嘉小心翼翼地下了梯子,净手后,躺在沙发上,翻看着杂谈。
虽说世界上没有鬼怪,只有故作鬼怪的人心,被故事情节的所牵引的许可嘉,读得津津有味。
一张照片飘落在了许可嘉的脸上,被她拿起,看着有些熟悉的面孔,确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许可嘉开始翻箱倒柜,她记得很清楚自己见过这张照片,家里被翻得像遭了打劫一样,仍是一无所获。
气急地坐在办公桌前的许可嘉,看见白景旭收藏的自己的图画册,思绪一下连上了玄,是周叔叔和他的儿子的那张照片。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按不住心中的激动,拨通了白佩琳电话,问了关于白景旭没有进白家之前的事情。
“怎么现在才想起问我景旭之前的事,想后悔都晚了。”
“我刚刚看了一本杂志,上面说夫妻是讲究平等的,他肯定知道我的一切,我也想知道他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我见到他的时候,是阴沉的可怕,我不明白他在不喜欢母亲改嫁也不用是他那种深仇大恨的样子。现在不阴沉了,却又冷酷无情的可怕。”
“妈妈见过旭笑吗?”
“冷笑,讽刺的笑算吗?”
“旭,哪有您说的那么不通情理。”
“所以之前和我说景旭的事,我都觉得你再说其他的人,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值得人信赖啊。”
“是可靠的男人。”
“这样也好,都说冷酷的人,一旦有了感情,将会给你最纯净,最热烈的爱。”
白佩琳想到了自己的爱情,同样都是一个错误的开始,但是许可嘉要比自己幸福。她相信白景旭会成为许可嘉和橙橙一生的依靠。
许可嘉没有得到白景旭是否来自a市的确切信息。但是她想到了自己锁在山坳梧桐树下的那个宝藏,那里边有这一张照片。
所以她打算在白景旭还没有回来之前,去山坳里看看她的宝藏。
自从许可嘉与白景旭说了她在a市东辖区发生的事,就发现白景旭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到周老师,虽然照片是同一张,但是还是见到后,在与他说。
“你说老爷子会不会被气坏啊,老人家都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脾气怎么还不好啊,多伤身体啊。”许可嘉转移了话题。
“尝试过权利滋味的,懂得掌握他人生活的掌权者,怎么会心甘情愿放下被攥在手里的权利,去过着淡薄名利,享受自然的生活。”白景旭说道。
许可嘉握着白景旭的手,问道:“你呢?也喜欢追逐权利吗?”
“哪有人不喜欢名利,在你无名的时候,你会努力为自己能出名而向上奋斗,当你奋斗的目标完成时,你会发现你现在的位置,依旧是排在他人的身后,而且可能是末位,这就是社会阶级。”
“你是变成哲学家了吗?”
白景旭继续说道:“人心就是不能满足于现状,在发现更大的或是更好的目标有能力完成的时候,就会觉得现在拥有的一切,只是前行路上的奠基石,所要攀登的阶梯还是望不到边际。”
“你说的对,可还有很多人是喜欢恬静的生活,他们安于平凡。”
“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所以在工作中你说的人成了被管理者,一切都掌握在掌权者的手中……”
许可嘉无法理解白景旭所说的被管理者之类的言语,只要活的开心快乐就好。她以前为了生活所迫而努力工作着,现在有了身后这个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作为依靠,她现在只希望能安安稳稳的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做不成维密天使,也无所谓。
但又想到不知是谁说的,男人都是好斗的角斗士,没有野心的男人,是无法取得成就,眼前这个在世人眼中耀眼夺目,有非凡人生的白景旭,为了她和橙橙将要放弃在海城市或是说在全国都独一无二的华夏集团,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啊。
许可嘉发现自己的头好痛。
“你真的不心疼吗,现在的华夏集团是因你才有现在的规模,现在的盛世。”
白景旭心知许可嘉的担忧,但他不会被名利所迷失真心,他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努力的不是坐上华夏集团的最高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