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觉得她们“姐妹”二人之间,应该是无话可说。
“三妹,你别急着走。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说!”莫艳艳哪里肯放莫卿卿离开?
莫卿卿停下脚步扭头看了莫艳艳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和我有什么事情可说?”
莫艳艳讪讪的松开手,却是低声说道:“我知道咱们府里出了些问题,是和你的姨娘有关的!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告诉!”
莫卿卿眼睛一眯,似乎想看看莫艳艳到底说得是真是假。
半晌,她方才说道:“既然如此,还请二姐借一步说话。”
莫艳艳心中一喜,当先一步,往人少之处走去。
莫卿卿慢慢跟在后面,面上露出狐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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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府。
谢安然知道今日莫卿卿是入宫参加什么“春宴”去了。
他自然不愿意一个人在府里带着,简单用了早饭之后,他就出门去找了李学儒,两个人又是做了之前常来的勾当——跑马走狗,吃酒大笑——也就是寻常纨绔常做的事情。
当然了,现在谢安然是洁身自好,绝对不肯去花楼了!
两个人还是合格的扮演着不成器的侯爵二代的角色。
这是他们伪装自己的最好手段!
也是为什么他俩始终没有太多的引起皇子们和大多数朝臣的原因。
一直熬到了未时,谢安然却是不像往日那样依旧龙精虎猛,总是觉得有些精神不济,而且头疼不舒服,只好不顾李学儒的埋怨,一个人打道回府。他这一路上头晕目眩,几次都差点跌下马来。
只是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莫卿卿居然还是没有回来。
两个人的院子里静静的,几乎没有人几个奴婢在走动。
秋莲看了看,却不见其他人的踪影,只好自己过来扶了有些酒醉的谢安然——这些日子她都是安分守己,因此,莫卿卿虽然防着她,倒是也没有全然不让她伺候谢安然。
偏巧,今日这院子里的大丫鬟们都不在——红锦跟着莫卿卿入宫,红绡却是被刘嬷嬷找去查账了,就连红叶也回莫府去给孙姨娘送信了。
又是这个令人犯困的时间,大多数的婆子小丫鬟都在打瞌睡,就连守院子那两个也是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不停的点头,竟然都没有看见谢安然进院子!
因此,也只有秋莲这个世子身边的前贴身丫鬟有资格伺候了。
谢安然一见是秋莲过来,还记得莫卿卿忌讳这些,就多少有些不愿意,可是又觉得实在是头疼得厉害,就没有多说什么。
事实上,他这一整天都有些头痛,胸口发闷,刚才也不过是跟着李学儒多喝了两杯,就有些头重脚轻了。他也疑心是昨夜他和莫卿卿洗了“鸳鸯浴”,闹了大半宿的结果,便就扶着秋莲的手,低声吩咐道:“去倒杯水来!我口渴的厉害!”
秋莲急忙应了,将谢安然先稳妥的扶到了房里,让他半倚在c头,这才又转头掀了帘子,匆匆要去茶房里去取热水来。
她刚要转身,却冷不防在看见了秋彤在院子里那棵大槐树后面探头探脑!
她吓了一跳,急忙过去拉着秋彤往一边躲:“你是疯了不成?怎地突然回来了?”
秋莲好歹和秋彤一起伺候了谢安然多年,多少有些情分。此刻一见秋彤瘦成了一把骨头,脸孔也是煞白,眼睛都佝偻了,脸上顿时露出惊讶之色。
“许久不见,你怎地成了这副样子?”秋莲叹了口气。
秋彤哆哆嗦嗦的说道:“秋莲,咱们好了这些年!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你这是怎么了?什么救救你!”秋莲一方面怕被谢安然听见秋彤说话,一方面又有些担心秋彤,就越发的拉着秋彤往没人地方躲。
秋彤跟着走了两步,还没等秋莲细问,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好秋莲,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实在是没法呆下去了!我想回来!你帮着我跟世子说一说!那素玲姑娘根本不是个人!我再待下去会死的!会死的!”
说完,她撩起了自己的袖子,那本来雪白晶莹的手臂上赫然是纵横交错的伤痕!真是触目惊心!
“这怎么可能!我算是什么阿物!哪里能去说这样的话?再者说,世子夫人一直也防着我,更加不会听我的话!”秋莲虽然可怜秋彤的遭遇,可是还没有糊涂到弄不清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你若是不肯不帮我!我只有死路一条!”秋彤喃喃的说道。
秋莲可怜她,却也无可奈何。
秋彤突然起身,就要往那墙角撞去!
亏得秋莲这一次时刻注意着,一把拉住了她!
“你既然不肯帮我,不如让我去死!”秋彤捂着脸,嘤嘤的哭道。
秋莲见状,咬着牙说道:“冤家!你快起来,我想想办法就是!”
内室,谢安然和衣,皱着眉头闭眼躺在*上。
他听见有人进屋,轻声喊了一句:“世子。”
谢安然的喉咙里火烧火燎,头痛欲裂,隐约觉得就是秋莲的声音,便勉强开口:“放下吧。”
那人的声音里带着羞涩,似乎走到了他的跟前,说道:“世子,奴婢伺候您喝茶。”
谢安然摇了摇头,勉强支撑着身体要起来,可是却又一晃,倒了下去。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