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同学正在喝矿泉水,听我来了这么句话,“噗嗤”一口就喷了同桌一脸。
全班鸦雀无声。
我装作很委屈的样子。
想来这种女生一个月都会有一次的事情,老师应该会放我一马,不过我说得这般口无遮拦,是不是有辱校花之名?
“咳咳,苏无绘同学,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你应该先打电话给班主任说明一下。”任课教师老脸一红,道:“快进来吧,赶紧坐好。记得注意身体。”
“谢谢老师。”我欣往自己的座位走过去。
还好有一个空位置,我能找到我妹的座位在哪里。
讲台上的老师急忙恢复正常,然后干咳两声,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写画画的,嘴里也在念叨着什么什么。
我拿出课本,翻开一看,书香与娟秀的笔记,真是怀念。
同桌用手肘拐了我一下。
我瞥了他一眼,见是个男生,疑惑道:“有事吗?”
“那个……苏无绘同学,中午一起吃午饭吗?我请客。”同桌满脸期待并且小声的对我说。
这个学校的名字是“安龙一中”,中午不允许学生回家,午饭一般都要在学校里买吃,不然有部分学生的往返时间来不及。
我现在变成了我的校花妹妹,一个男生请客吃饭,那肯定是因为我漂亮。有便宜干嘛不占,我家又不富裕,姑且吃他一顿。当然,若是追求的话,我肯定拒绝。
“有鸡腿吗?”我扭头小声对他眉飞色舞的说。这种上课说悄悄话的感觉真爽。
同桌眼中一喜,笃定点头:“有!”
“那就好。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呃……我是你同桌,你不知道我名字?”同桌一脸懵逼。
我立马装无辜,“昨天来大姨妈,一不小心……就忘了。”
我果然是聪明绝顶,同桌虽然不信,但一定不敢继续问了,毕竟美女一卖萌,哪个男人挡得住?
同桌装作理解的样子,道:“呃,好吧,我叫徐长天。”
不过,我突然想到,要是我在镜子前对自己卖萌,会怎么样?
这辈子都还没有真正接触过女人,更别说美女了。反正我都重生了,用妹妹的身体对自己卖萌,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好奇心应该不算是变态什么的吧。
今天放学回去,要、要不试一下?我吞了下口水。
我才不会承认我是妹控呢。
……
于是,在神游之际,下课了。
几个女生立马跑来我这里,把徐长天踹走,然后跟我叽里呱啦的说起来。
妹妹不像我一样内向,所以有一大堆玩得来的朋友。
她有个闺蜜和她及其要好,长得蛮漂亮的,叫做张明静。张明静和苏刑在一个班,常常和妹妹黏在一起,还动不动就往我家里跑。
作为苏刑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很怀疑张明静喜欢我。
后来我不告而别,去远方的城市工作,没有回头。
聊天软件中的好友,全都删得只剩我不认识的人;电话簿里,只有妹妹和爸妈的号码。
前几年我偶尔打电话慰问一下他们。我说我过的很好不用你们寄钱来供我吃喝,老妈就一个劲的唠叨;换作和老爸通话的时候,老爸只是沉默,然后把钱挤过来,希望我的生活不用那么苦累。
后来老妈去了天国。
外出的几年里,我一次家都没回过。老爸最后一次打电话给我,就是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再没有脸面归家。
再后来,我把电话卡扔了,彻底失联。那个时候我站在繁华中央,橱窗里的模特用最完美的表情漠视我,感觉二十几岁的我,已经像个快死的老头一样,佝偻卑微又无助。
我忽然发现我就像那只叫做乔治的平塔岛象龟一样。
它曾经是地球上最后一只平塔岛象龟。
试想,人类灭绝只剩你一人,那得承受多大的孤独。
……
“无绘你发什么呆?”有个女生伸手在我眼前晃,把我唤醒。
我不好意思的一笑。
发现她们聊我迟到“大姨妈”的话题已经过去,倒是因为大姨妈,引出了另一个话题,讲什么下午的游泳课那些男生肯定又不正经啦,什么老是盯着她湿透的身体看啦……
“你们就别想了,那些男生大部分都往无绘这里看呢。”某个女生小声说。
另外一个女生一巴掌拍在我肩上,表情好像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那种悲伤,她道:“红颜祸水苏校花,下午祝你好运。”
其他女生笑得花枝乱颤,像是把我围起来很嚣张的说“你叫破喉咙也不会人来救你”的感觉……我就想说:呵,女人。
“呃……”但在表面上,对于女生我还是比较腼腆,也就静静地听她们说。
不过,在群花中间闻着她们身上散发的香气,还真是一种享受,动不动我还被她们拉起手,动不动这些个女生就要抱我,搞得我怀疑她们有百合倾向。
我就纳闷了,我即使再漂亮,那也不至于迷惑女生吧?都怪我妈把苏无绘生得太美——老子苏刑也很帅的好不好?
好在上课铃响了,她们赶忙一哄而散,回到座位上坐好。
这节课是数学课。
数学老师是个长相中上等的男生。说是男生,他应该才刚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依稀记得,这老师是我妹妹的班主任。
起立之后,老师道:“这节课测试试卷,大家能做多少做多少,下课后交上来。下节课是连堂课。老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