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母不吭声,“你最近都不会来,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回来睡觉。”
他站起来,将桌子上的一罐啤酒给拿在手里,回了房间。
马母这才缓了缓气息,刚才一路上她都提心吊胆的。
回到房间,关上门,马母掏出手机给江城编/辑了一条短信。
这才安心的躺到床上。
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原本她刚脱了衣服,还没来正事呢,儿子的电话便打来了。
以为他不会在家,准备撒个谎就行了,谁知他在家里。
这才急急地往家里赶。
现在一个人躺在这床上,未免有些孤枕难眠,但儿子就在隔壁,马母也只能想着。
马龙倒是倒头就睡,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将顾珍珍的耳环和项链都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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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歌精神有些失常了,她白天不敢睡觉,就算勉强睡着,也会做噩梦。
家属楼那个家,她也自从那次后就没再回去过了。
拿着仅剩不多的钱在外面过着有今天没明日的生活。
杨母也没给她打过电话,母女关系似乎彻底的瓦解了。
悲观的情绪一直笼罩着她,手里钱所剩无几了,她只能重新回到自己的家。
好久没回来的家。
打开门,房间里静悄悄的。
她也懒得去喊杨母。
回到自己的房间。
只是脑子里还有着那天的恐怖记忆,纵然有些惧怕,但她还是倒头就睡。
马龙心满意足的从杨母那里拿到最后一笔大钱,杨母看着他,“这可是我的最后一笔钱了,我女儿的赔偿金都给你了,最近你投资的店面在哪儿,有空我去看看。”
马龙应了一声,“明天我来接你去看看。”
,他嘴角带着笑容,离开。
门砰的关上。
她语气冷淡,“他不会再来了。”
“你没听他说明天来接我的吗?”
“那你明天等着好了。”
说完,门腾地给关上。
杨母洗完澡,做了饭,也不喊她。
吃完去楼下跳健身操,小日子过的春风得意。
她总想着自己投资五十万给马龙开店,自己又不用管,又有分红,多轻松,反正明日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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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冰雁的父母让叶小艺烦透了。
不单去权赫柠办公的地方拉横幅让其还女儿公道,还去她的服装店门口如此做)
这不,天渐渐黑了,他们还在门外,严重影响了服装店的生意。
原本想置之不理的叶小艺恼了。
报了警。
警方最后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劝余家父母,已经赔偿了一千万,就适可而止吧,毕竟,是你女儿犯贱在先。
但他们坚决不同意。
意思还是那个意思,就是让权赫柠娶余冰雁才能和解。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就是逼着权赫柠去摘天上的月亮。
警方调解无效,权家父母知道了此事,不想儿媳妇受委屈,将余家二老叫到了权宅。
两个人带着余冰雁站在权宅门口,有些怯步。
但打着为女儿讨公道的名义,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权母因为保养得当,快五十岁的年纪,硬是跟三十几岁的一般。
余母和她年纪相当,却愣是成了陪衬。
“喊你们来,是因为想跟你们好好谈谈关于这个事情。”
余母挺着脊背,“我亦是。”
“我们赫柠是我们权家的独子,他没兄弟姐妹,我们这样的家庭,一点不谦虚,想进我们家当少奶奶的女人们实在是多如牛毛,我是近日来才知道有你们女儿这么一个人,赫柠从来没在家提及过,如果早提及了,就算我那么急着催他结婚,也断然从一开始就不给你女儿接近我儿子的机会。”
一番话,意思不言而喻。
余母被她的话气愤难当,“你是在说我女儿配不上你儿子是吗?”
权母轻笑,端起茶杯,笑盈盈的说道,“这还用说吗?不是明摆着的吗?不是我们财大气粗,欺负你们,是因为你们家跟我们家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上的,这也就算了,你女儿的人品也是这么低下的,就更是进不了我家的门槛了。”
余母哼道,“别说你不同意,赫柠这样身份的,我一开始也不想让我女儿跟他来往,跆拳道的领头,迟早被人宰的命,一般下场不会有多好。”
权母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茶水喷溅出来,桌面上到处都是。
佣人见此,赶紧擦拭。
“你是在喷粪吗?”权母冷笑,“既然你知道你女儿跟我儿子在一起,迟早会被人宰,那你近日闹事意欲何为啊?拿着这笔一千万的巨款好自为之就是了,干什么还死缠烂打的找我儿子,分明就是下/贱!”
“我说是你儿子迟早会被人宰,不是说我女儿。”余母悻悻然的回答,“再说,给的钱确实不少,我们也没说少,有的死人也才赔偿一两百万,只是,钱再高,能让我女儿的生育能力回来吗?”
“这是她咎由自取,怪得了谁?明明知道,我们赫柠已经结婚,怀着别人的孩子来冒充就算了,还屡次惹事,挑战正室的威严, 我们小艺做的是对的,难不成要让你女儿欺负她的头上来吗?”权母目色带冷。
“就算她再有错,也不能这么对待我女儿,毕竟这以后,再也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还有谁会娶她,所以,赫柠必须为此要负责。”
权母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