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平凡！
长老一瞬间脸色变了，下面的众弟子也突然不说话了。
太过平凡？这是形容那个被长老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月璃师姐？
不过也是一瞬间便想通了，司墨是谁，自神女阮烟仙逝后，他便是天地间唯一存留的神族，活了十万年，眼光自然高于这些常人太多，若是他也说月璃师姐的资质好，那才叫奇怪呢。
长老与月璃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原因，都松了一口气，接下来把目光都投向离深。
离深缓缓一笑，远处叶琉音的动作表情一一映入他的眼帘，这丫头被天剑盟欺负了呢，若是自己再收了天剑盟的大弟子，还不得气死她？
想罢便摇了摇头：“我此次前来只是陪同上神，收徒一事，我不参与。”
离深上仙不参与收徒一事？
这是什么情况，最最最抢手的月璃师姐如今竟然没人要了？
司墨见小丫头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回眸淡淡的看了一眼离深。
长老的脸色一瞬间又变了，由红到青由青到白，见月璃一人尴尬的跪在阁楼下，仿佛所有人都在看她笑话似得，也不知怎么了，鼓起胆子便问道：“上……上神，可是您说了，会……会收一名弟子……”
司墨挑了挑眉，他说的是考虑收一名弟子，和收一名弟子的差别似乎还是有的吧？
不过阿音……
他点了点头，笑道：“确实如此。”
阿音交代他的，他可不敢忘！
长老松了一口气：“那么上神您看……”看月璃啊看月璃啊！
“嗯，上午与月璃比试的那名姑娘，你可愿意拜本王为师？”司墨先是瞥了一眼跪着的月璃，在月璃无比期待的眼神中缓缓开口。
四下瞬间寂静，偌大的场地，几千几百的人，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上神说啥？
长老咳了一声：“上神，那名姑娘，不是我天剑盟之人，这似乎……”
“本王可有说过，收徒必须收你天剑盟之人？”司墨淡淡回话。
这好像真的没有啊！是长老上午说了，叶琉音不是天剑盟的人，而下午司墨偏偏收了叶琉音，当时干嘛最贱呢！长老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
但还是为了月璃试图反驳：“可是上神，这于理不合啊……”
司墨似乎很有耐心，一挑眉：“哦？怎么个于理不合？”
长老一时间无话，月璃抬头，温柔的话语说的委婉至极：“那名姑娘并未取得名次，也只是投机取巧的胜了月璃，而上神天资惊人，自然要收一等一的徒儿，月璃自知我资质低下，可那名姑娘，也终究是差了些啊……”
差了些？
他的阿音的资质若是差了些，那么这些凡人，这些人不人妖不妖的凡人的资质，便是连“差”都不够格了。
他缓缓开口：“本王收谁为徒，还需要你过问不成？”
声音带着丝丝寒气，渗入骨髓，月璃生生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