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说一定要用最好的。没办法呀,拗不过他。”

车子很好礼服很贵这是实话,人很少也是实话,不过当时只是因为两个当事人都很敷衍,但是大人们为了面子不愿意降低档次。

顾廷禹默默地听着江晓胡说一通,眉梢挑了挑。

没想到平时温吞吞的兔子咬起人来居然这么可爱,他也就由着她,什么都不说。

“是这样么。”金微表情有点尴尬,看了顾廷禹一眼,对方眼里却只有身边那个小姑娘,而且是她从小到大,从没见过的温柔。

于是连假笑都笑不出来了。

直到任迦南回来,三人之间的气氛才恢复正常。

江晓倒是一直很乐天的样子,把面前的盘子端起来,“我先下这个啦,我最爱的土豆片。”

顾廷禹皱着眉给她挽袖子,“小心点儿。”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江晓胳膊往上抬了些,“你把那盘牛肉放一半进去。”

顾廷禹依言照做,一副老婆指哪儿就打哪儿的架势。

任迦南看着两人之间甜而不腻的互动,也不自觉流露出几分羡慕,“江同学和顾先生感情可真好。”

“任老师你还是喊我名字吧。”江晓笑道,“你这样我听着别扭。”

顾廷禹面无表情地怼她:“嫌我老的时候没觉得别扭?”

“……”这是一句有颜色的话。

江晓瞪了瞪他。

“知道了,你眼睛大。”顾廷禹语气无奈,夹着些微纵容和宠溺,舀了一勺肉放进她碗里,“能吃了,尝尝。”

任迦南也给金微舀了一勺,她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谢谢。”

江晓抬头看了看他们俩,有点好奇:“任老师,你跟金小姐是家里介绍的么?”

“我不叫你江同学,你还要叫我老师?”任迦南抬了抬眼。

江晓笑,“本来就是老师呀。”

“我是帮人代课的,只代到这个月底,你也叫不了多久了。”任迦南说,“真算起来,你以后可能要叫我师兄。”

金微低头吃着肉,手突然顿了顿。

“也对,你可是孙教授最得意的弟子。”江晓朝他举了举杯,“我先以茶带酒敬你一杯,以后多多罩着我啊。”

“一定的。我回头给你列个表,告诉你老孙最喜欢吃哪几家的早餐。”任迦南举杯和她一碰,“老孙这个人吧,虽然看着严肃,其实挺好哄的。”

“好啊好啊。”江晓一兴奋,早就忘了自己本来要问什么了。

快要吃完的时候,服务员端着一个很大的托盘走过来。

“恭喜各位被选为今天的幸运顾客,这是小店免费赠送的汤品。”

四个小碗,依次放在每个人面前。

江晓低头一看,很短促地笑了笑,随后皱起眉头,把汤推给旁边的男人,“喏,你的。”

虽然是她喜欢的紫菜蛋花汤,可惜上面漂了一层葱花。

顾廷禹没说话也没问,仔仔细细地把那碗的葱花挑干净了,再放到她面前,“好了,喝吧。”

对面的任迦南看呆了。金微更是面色苍白,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是竭力隐忍着什么,连嘴角都在微微发颤。

其实江晓自己也有点怔。

她刚才那一推,只是表示自己不想喝而已。可没想到这个钢铁傲娇直男居然会给她挑葱……

在她看来,这就像让他亲口对她说一句“我喜欢你”一样,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发什么愣?”额头被敲了一下,江晓听见顾廷禹低低的声音,“再不喝要凉了。”

江晓咬着筷子,眼睛酸胀胀的,却忍不住翘起嘴角。

如果不是面前有两个电灯泡在,她一定扑上去狠狠地亲这个男人一口,然后扑倒他。

这波见情敌,不仅不亏,简直大发了……

晚上回去的路上,顾廷禹突然跟她说:“离金微远一点。”

江晓正在扯着指甲上的倒刺,一听他这话,用力过猛,疼得“嘶”了一声,“怎么?怕她跟我抖出什么当年你们俩之间不可说的故事?”

“没什么不可说的。”顾廷禹看她一眼,“我是怕你,被人卖了还不知道。”

“不会的。”江晓对自己超级有信心,“我知道她不喜欢我,我也知道她对你有意思,所以呢,不可能被她骗的,放心吧。”

顾廷禹轻叹了一声,“算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聪明还是笨。

天已经黑了,还隐约有要下雨的征兆,风一阵一阵的,发出恐怖片里那样呜呜的响声。

任迦南穿过大半个临海市,把金微送回了家,看着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那么俏丽动人,不禁叹了一口气。

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遭遇了二十多年以来最大的挫败。

刚到家,他母亲就一路跟着他问:“怎么样啊这个?挺好的吧?”

任迦南点点头,笑容却不太走心,“挺好的。”

“那我跟微微她妈说。”母亲高兴得合不拢嘴。

“妈,您就别管了。”任迦南径直上了楼,“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

“怎么会呢?”母亲坚持,“我儿子到哪儿不是被姑娘追着跑的?好不容易有个门当户对你又看得上的,可不能错过了。”

“妈。”任迦南站在台阶上揉了揉太阳穴,“这次听我的,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母亲顿了一下,轻叹,“那你答应我,好好跟人家谈噢,不准再敷衍了。”

“好。”任迦南扯了扯唇,那也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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