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亚公司,设计部。
这两天,小米没来上班,整个设计办公室,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冷清。
哦不,是变得更加暴躁才对!
“死异生物是死哪去了,怎么没来上班?”熊猫君心情变得比之前还要浮躁,看着小米那张空空的办公桌座位,心底莫名其妙的想发火。
“小熊猫,小米粒没来上班,不是正合你意吗?”乌鸦金永远嚼着他最心爱的粟子,笑得坏悠坏悠的。
其实,他知道一件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
“最不喜欢半途而废的女人,建筑设计学到一半就放弃,她知不知道她这样做,对自己的人生很不负责任!”
不知道为何,突然两天看不到小米,熊猫君就挠得全身不是滋味。
“她的人生,有郗子睿为她负责,你是在瞎操什么心?”百里腾川满腔怒火,迫使自己接受那个折磨人心的事实。
“哇赞,给小川川点32个赞啊!”乌鸦金突然大声欢呼起来,而后,对着熊猫君言道,“小熊猫,小川川说得对,小米粒的人生,有郗大魔头为她负责,你不要为别人的事,操白了自己的头发。”
“你哪只狗眼看我在操心她了?”熊猫君用暴躁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异样情绪,打死不承认自己真的在担心小米。
看他像狮子一样爆吼着,乌鸦金瞬间囧了,觉得不能再和他愉快的玩耍下去了,嘴角一撇,嚼着粟子,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玩着贪吃蛇吃豆豆的幼稚小游戏。
“君彦,跟我出来,我们谈一谈。”突然,凉薄从自己的座位站起身来,眸光带着几分令人不解的杂绪,说完,先走出了办公室。
熊猫君只是怔怔瞧着他背影,不一会,就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欸……欸……阿巫,你看他们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小九九?”
看凉薄和熊猫君出去外面谈话,乌鸦金笑得一脸促狭,凑到阿巫的桌旁,像个八婆似的聊着小八卦。
阿巫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拿着白手帕将自己的水晶球擦得雪亮,神圣而又庄严的缓缓言道,“耶稣大帝说,你话太多了。”
咳……
乌鸦金险些被粟子噎死,怒嗔道,“从今天起,你这个朋友,我是绝交定了!”
说完,脸黑黑的走到办公室门边,想去偷看他们两个人是去哪里谈话了。
脚步才刚在门边停下,立即被人从外面推门而入,撞了他个鼻青脸肿,痛得他咧嘴大骂,“哪个没长狗眼的,我丫的操他祖……宗……”
“操他……祖……宗……家……养的小母猪……”
定睛看清楚来人,乌鸦金瞬间吓得面瘫,原本想骂“操他祖宗十八代的”,活生生憋屈成“操他祖宗家养的小母猪。”
如此非人能敌的伟大壮举,真是可歌可泣呀!
“金承,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记载进郗氏族谱,嗯?”
懒佞凉飕飕的话语,自薄唇间缓缓溢出,郗子睿唇边噙着一抹妖邪的玩味,眸光幽幽的锁在乌鸦金那张慌白的俊脸上。
那一声“嗯”,轻浮邪肆,总是柔慢得让人心肝儿打颤。
咕噜咽了咽口水,乌鸦金顾不上自己鼻青脸肿,哈哈马屁道,“哇赞,要是能记进郗氏族谱,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给您舔脚趾头。”
“没出息!”百里腾川听言,给乌鸦金剜来一道鄙视的白眼。
“耶稣大帝曰,郗家小母猪,不是人人能上的,所以,乌鸦金你是上辈子积德了。”阿巫摸着水晶球,清汤寡水的掺和一句,遂叫乌鸦金想喷他一屏幕血。
“北堂巫,你不说话会死吗?”乌鸦金气得脸都黑肿了。
“都别闹了!”百里腾川截住他们的话题,呵斥完,怒目瞪向伫在门边宛如神祗的懒魅男人,问道,“郗大魔头,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特意来这里,是又想分配什么变态任务?”
瞧百里腾川一副想拆他骨头的吃人样,郗子睿只是弯起唇角清浅一步,懒慢懒慢的踱至他身旁,缓缓言道,“腾川,我们多久没好好聊一聊了?”
郗子睿倚靠在窗边,抽出一根香烟,笑容带着三分苦涩。
“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聊的吗?”百里腾川的蓝眸里,燃着愤怒的火焰,几乎想冒出来将郗子睿烧个烟飞灰灭。
“既然如此,改造安德小镇的建筑图,就由你一个人负责吧。”
郗子睿脸上突然流露出一副忧桑的贱模样,话里带着几分情非得已的无奈。
卧槽你祖宗家的小母猪!
他的话音一落下,百里腾川气得全身痉挛,险些爆粗口。
“我今天,只是纯粹想来这里安静一下的,你不用紧张。”见百里腾川气得攥着拳头,郗子睿心情愉悦一笑,而后,懒懒的卧到凉薄的办公椅上。
“你是脑抽筋,还是神经麻痹了?”百里腾川嘴角一抽,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他,“这里这么乱,你来这里安静一下?是不是没吃药?”
郗子睿没接话,只是静静的执着香烟抽吸着。
看他静默不语,百里腾川的怒火,也骤然消去了一半,觉得郗子睿今天的行为有点不正常。
“小米呢?她怎么没来上班?”
过了片刻,百里腾川终究忍不住的质问他。
……郗子睿依然沉默不语!
“给不了她幸福,就不要把她强留在身边!”百里腾川再次怒火燃烧。
“一个闵芝雅,一个梨夕雨,你到底是想怎么处理?”
“呵,处理?”忽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