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的,赵镕率禁军命包围了秦王府。赵镕一身戎装,腰间跨着宝剑,满脸胡子,直闯秦王府,道:“来人啊,看生看管秦王府,别让人跑了。”
赵延美道:“大总领,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镕道:“奉皇上旨意,秦王结党营私,心怀不轨,捉拿归案。”
赵延美道:“哈哈,笑话,我是堂堂王爷,太后临终前遗命,我将是下一任的储君,当今皇上又是我的亲哥哥,本王重兄弟情谊,富贵于我如浮云,我岂会因贪图皇位残害亲兄。定是有人诬陷。”
赵镕道:“秦王说的极是,可是人心隔着肚皮,奸的往往都会说自己是忠的。”
“王爷,王爷。”正在此时,秦王府内一阵骚乱,张素馨被两名禁军用剑架着脖子。
“放开她。”赵延美大怒。
“啊。”张素馨脖子被剑刃划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赵镕道:“对不住了秦王妃,末将奉皇上的旨意缉拿叛臣。”
张素馨道:“胡说。王爷对皇位不感兴趣,倒是皇上丧心病狂,杀了两个亲侄还不够,还要把自己的兄弟也给杀掉。”
“放肆。”赵镕举起手来,被赵延美一手挡住,“不得伤我家人,本王跟你们走。”
“王爷你不要去。”张素馨挣扎着道。
“素馨,你不用担心,我很快会回来的。”赵延美道,“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等我出来。”
赵镕道:“王爷请吧。”
赵延美望了他一眼,又深情地望了一眼张素馨,便转身离去。
张素馨不断地呼唤着赵延美的名字。
赵镕手一挥,道:“留下一部分人,好好地监视秦王府,没有皇上的恩准,谁都不许离开,否则拿你们是问,其他的人跟我回宫复命。”
“是。”
赵延美被关进大牢后,便受到了严刑拷打。
赵镕跪在文明殿上,赵炅道:“他招了吗?”
赵镕道:“回皇上,秦王他坚称自己没有谋反,他还说。”
“说什么。”
“他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大胆。”赵炅道。
赵镕道:“皇上怒罪。”
“给我继续有刑,直到他招供为止。”赵炅道。
“皇子,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
“刚才奴才正在外出采购药品,却被禁军拦住,他们说他们只是奉命行事,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楚王府。”
赵元佐到走楚王宫门前,神态威严地朝为首的杨守一喊一声:“杨大人,您好大的架势。”
“末将参见王爷。”杨守一跪下行礼。
赵元佐喝道道。“你有没有把本王爷放在眼里?”
杨守一道:“皇子怒罪,我等也是奉旨行事。”
赵元佐道:“那好,本王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为何你们却包围了我的楚王府,如果惊吓了楚王妃,你们担当得起吗?”
杨守一道:“王爷不要误会,末将等人是奉皇上之命,保卫楚王府。”
赵元佐道:“楚王府上上下下安全得很,无需尔等保护,快快撤军。”
杨守一道:“请王爷息怒,没有皇上的旨意,就算是王爷砍了我的脑袋,末将也不敢撤兵。”
赵元佐道“真是岂有此理。滚开,我要觐见皇上。”
“皇子。没有皇上的旨意,您不能出楚王府。”杨守一急急拦住赵元佐,赵元佐拔剑而起,杨守一还未抽出宝剑,就被寒光闪闪的宝剑架到了脖子。
“放肆,竟然对本皇子不敬。”赵元佐喝道,“莫非你想谋杀本皇子不成?”
“皇子怒罪,末将不敢。”杨守一跪于地上,双手伏地。
“我是王爷,谁敢拦我。”赵元佐一剑砍在旁边的石头,石头顿时裂开,“犹如此石。”
杨守一一惊,便不敢再拦着赵元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