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居然跟附中的下人私通!
曹氏在佛堂前的那一番疯言疯语也如数的传进了她的耳朵。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总是跟萧江鹤亲不起来的原因了……
她就这样看着她们翻云覆雨,心里并无愧疚,相反的是,她现在很兴奋,甚至兴奋的想尖叫。
如果萧江鹤知道她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他还会养她么?结果一定是不会。
可想而知,她能在左丞相府被萧江鹤养那么多年,都是因为她有一个好娘亲。
所以,就算是萧江鹤死了,在她眼里不过是死了一个跟她不想干的人,因此,她也没有难过的理由了。
而,萧凤凰的亲生父亲被她的亲娘玩弄了那么多年,到死的时候,连在他的牌位前也不放过。
想想都痛快!
萧凤凰也一定不会知道她现在脸好了,还能好好的活着,享受着他们萧家的一切,她就无比的畅快!
萧凤凰,你死的真是时候!
佘太后的咳嗽越发的厉害了,太医给她开了许多的方子,也无济于事。
宫月歌便做了一个里面有麝香檀香丁香等香料的香囊给太后,等她咳嗽的时候就拿出来闻一闻,希望能有用!
太后夸她懂事,不久,君天浔跟罗皇后便来看望太后了。
“母后,好些了么?皇媳听太医说您最近寝不安,亲手做了一个茶枕给您。”
罗皇后笑盈盈的走过去,蹲在佘太后的面前,从一个宫人的手中拿过一个绣着云彩图案,绣工精湛的枕头给佘太后看。
佘太后扫了一眼,“嗯,你有心了,虔心。”
虔心从皇后的手中拿过转交给另外的一个嬷子,“收起来!”
罗皇后脸上刚才的那抹笑就多了些东西。
“祖母,老八孙得知了生病了,心急如焚,早就要来看望你的了,但是老八孙不成气候,被父皇罚在府中闭门思过,导致现在才来看您!”
君天浔跪在地上痛哭的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起来吧。以后好好的辅佐你父皇跟十一弟。”
君天浔的脸色也骤然变了变。后,连连应道。
太后对这个不成器的孙子也疼爱,但是她重病在床,兴致始终不高。
宫月歌在一旁的服侍太后,这个时候一个宫女突然的递了一张写了字的帕子给她,宫月歌看到内容,好看的菱唇漫开妍丽的弧度,她借故去给佘太后侍奉汤药,便出去了。
罗皇后跟君天浔见阴谋成功了一半,眸底翻滚的骇气倒是收敛了很多。
宫月歌小脸上飘上了一层的红晕,她整理了下衣服,又将帕子上的笔迹看了许多遍,然后快速的往后宫的御花园的凉亭上走。
在凉亭上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心仪的人来,她拧着眉头,秀美脸上浮上出了一丝的不解,“难道墨哥哥有事耽搁了么?”
她又等了一会儿,见还不见人来,她无精打采的准备回长乐宫去,太后还等着她呢!
倏而的,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她一回头,就见着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她来不及呼叫救命,就被这黑衣人用手帕捂住她的口鼻。
她惊诧的挣扎了起来,最后,她被黑衣人迅速的拖到了御花园的假山洞中……
“月歌不是去给哀家端汤药去去了么,怎么还没有回来?”佘太后跟君天浔罗皇后聊完了家常,便问着虔心。
虔心也是不知,这个时候一个宫女偷偷的在她的耳边道,虔心惶恐了一下就在佘太后的耳边低语。
佘太后大怒。
当罗皇后还有君天浔佘太后赶到御花园,假山里就传来女子细碎痛苦的声音。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有人在那里面做什么,佘太后怒火攻心,吩咐着虔心带着几个嬷子过去瞧瞧,不要放走里面的任何一个。
当衣衫不整不停哭泣抖动的宫月歌被几个嬷子带出来,以及一个晕过去的肥胖的男人被人给拖出来的时候,佘太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怒气蓄积在胸腔,咳嗽得更厉害了。
她手指发抖指着地上的二人,声音因为愤怒而发颤:“宫月歌,哀家准许你嫁给哀家最疼爱的孙儿,你不满足?胆敢在宫中私会情夫!你好大的胆子!”
宫月歌跪在地上,悲拗哭得上气不接下次,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不不是……”
“来人,把那奸夫的头翻转过来,哀家看看,到底是谁敢闯入后宫,在宫中乱了宫闱!”
那肥胖的身子像肥胖的猪一样,几个小太监废了很大的力气才一起把地上那俯着贴地的男人翻仰过来。
他,居然是西陵太师最小的儿子西陵贺!此刻,所有人的眼睛里都露出了轻蔑之色。
宫月歌自然是见过这个人的,知道败坏她声誉的人是一个沉迷美色,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她身子陡然的一沉,被震的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忽而的就哭得更凶了。
“明明是天墨哥哥约我来御花园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环环听言她出事之后,赶到御花园就见着这一幕,跪在地上抱着她痛哭,“小姐,太后娘娘一定可以为你证明清白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无耻之徒!”君天浔捏紧拳头,没几下就把晕过去的西陵贺给打醒了。
西陵贺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他头破血流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众人,丝毫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脸又重新的挨了好几拳头,顿时,几个牙混着一口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