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帝京里,哪里还有什么皇后娘娘?”刘澈上前去,将晏远山就要搀扶起来,但晏远山呢,那膝盖就好像根深蒂固的生长在了地上一般,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拔地而起的。≦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網 ≧
“你倒是说说,究竟怎么一回事呢?”
“皇上,微臣今天早上听到这消息,微臣五内俱焚,尽管很多人都在告诉微臣,莫要到帝京来和您计较这事情,但现如今,微臣却偏偏要和您聊一聊这个这帝京在昨天还有皇后呢,今日就没有皇后了。”
“没有了,要是你是给她喊冤,朕倒是觉得,你不如起身的好。”刘澈攥着拳头,转过身,负手而立,好像已经不打算去理睬眼前人了。
“皇上,皇上啊!”晏远山痛哭流涕,“您将事情调查清楚了没有,就将皇后娘娘给打入冷宫了,这三年的时间里,皇后娘娘在您身边,即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倒是现如今,您将皇后娘娘说打入冷宫也就打入冷宫了,此事……让人实在是想起来就难受啊。”
“您为何不将这事情调查清楚呢,现如今,这事情疑点重重,您要给微臣一个交代,要让娘娘分辨两句啊,您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也成了大独裁者呢,之前那个察纳雅言的君王呢,那个天子呢?”
晏远山跪在地上,用力的磕头,听到这里,刘澈早已经怒擦冲关。
“高成,还不快请晏大人离开吗?”高成也感觉到了刘澈的怒意,唯恐等会儿,刘澈一声令下,这晏远山就性命不保了,当即上前,一把将晏远山的手腕就拉住了
“大人!”高成急切的道:“您就去吧,这事情究竟是冤枉了娘娘,还是没有冤枉,奴才相信,皇上会给娘娘一个交代,也会给您一个交代的,您就去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高成语重心长。
“冤枉,冤枉啊。”晏远山却执拗的不肯起身,刚刚刘澈的脸色苍白的很,此刻,已经笼罩上了一层黑气,刘澈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皱着眉头,“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晏远山!”
他们君臣之间,尽管之前也不乏有不愉快的时光,但好像今时今日这种的状态,是从来就没有的,而在他们这绝无仅有的一次唇枪舌战里,终于,薛落雁姗姗来迟了,终于薛落雁粉墨登场了。
人们看到薛落雁进入了弘徽殿,人们还看到,薛落雁跪拜了下去。
“求皇上务必调查清楚啊,莫要愿望了娘娘,莫要错疑了朝廷重臣啊。”薛落雁这样说。
“好你个晏远山,居然还搬救兵,朕……朕……”刘澈气急败坏,却不知道究竟能将晏远山如何,至于晏远山,却也焦躁万分。
“娘娘,娘娘啊,您起来,您起来啊为这种昏君求情,却有什么好结果呢,娘娘您起来啊。”晏远山握着薛落雁的时左手,要啦薛落雁起身,但薛落雁却纹风不动。
“远山,莫要如此,快道歉!”薛落雁的声音很威严,晏远山却冷笑一声,起身将自己的乌纱帽摘了下来,朝着刘澈就丢了过去。
刘澈看到这里,慌忙躲避,高成看到这里大惊失色,薛落雁看到这里叫苦不迭,侍卫们看到这里,七手八脚慌慌张张的保护在了刘澈面前。
刘澈踉跄了一下脚步,几乎没有当场就跌倒,刘澈的手指,用力的指着眼前的人——“好,好,真好,真好啊,你这目无王法之人,你这恶魔一般的人啊。”
“恶魔?”晏远山呶呶不休,“究竟何人是恶魔,到底还需要您说一说呢,恶魔,好一个恶魔啊,哈哈哈,哈哈哈。”
“来人,朕要杀了这个只会求田问舍的家伙。”刘澈回身,怒形于色,将侍卫手中的宝刀拔出来,挥舞了一下,薛落雁看到这里,慌张再次跪在了地上。
“宰辅乃一国三公之元首,还请您三思而后行啊,皇上!”刘澈看向薛落雁,再看看头发凌乱的晏远山。
晏远山在喘息,一边喘息,一边还在谩骂。
“你这昏君啊,昏君啊,娘娘是给冤枉的,你这昏君却从来不肯同一句好话,昏君,昏君啊!”
“还不快拖出去听候发落吗?”流程睚眦欲裂,手指在颤抖,高成看到这里,唯恐他继续谩骂会激化矛盾,立即让侍卫们将之弄走了。
此刻,外面已经围拢了不少人,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却进入了屋子,进入殿宇的不是别人,乃是丁显丁大人。
“丁大人,你……你来的好,爱卿,你来的真好啊。”
“吾皇究竟为什么生气,却连宰辅大人都吃了挂落呢?”丁显一边问,一边看向刘澈,刘澈冷哼一声,“你来,要不是为了他求情,朕就和你说两句,你要是为了他,朕看,你也免开尊口的好。”
“皇上,您先息怒啊……”
“难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不成?朕简直要气坏了,朕不但能发落他,朕还要发落你,还不快出去。”
“这……”丁显看看刘澈,又是看看薛落雁,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乖乖的退下了,但丁显在转过头的刹那之间,嘴角却有了笑痕。
“将这藐视君上的老匹夫给朕流放到岭南去。”刘澈一声令下,立即就写圣旨,薛落雁眼看情况已经成了定局,是自己再怎么斡旋都不能改变的了,只能起身,气鼓鼓的到门口去了。
这边厢,已经有人褫夺了晏远山大人的乌纱帽与爵位晏远山站在日光里,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