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后娘娘用的念珠,却是真正独一无二而的了,此刻,太后娘娘握着那念珠,嘴角浮现了一抹玩味讥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万福万寿。”刘泓给太后娘娘见礼,太后娘娘看到你刘泓这模样,冷笑一声,却闭上了沉重的眼睛。
好像,眼不见心不乱的模样,刘泓看到母后这模样,心跳骤然也增加了不少,“母后最近喜欢上看佛经了?”
“哀家孤家寡人一个,在这里,是被你坑害的,你莫要装那高高在上的好人,哀家不在这里看佛经,难道还要和你继续斗智斗勇不成,刘泓,你是很厉害的,至于哀家,只能甘拜下风了。”
“我哪里有什么厉害不厉害的,母后是在给儿臣开玩笑了。”刘泓笑。
“你今日来,可是做什么呢?”
“不过是最近,思念母后罢了,儿臣实在是感觉奇怪,好端端的母后您居然真正的开始礼佛了。”
“哀家还能怎么样呢?”太后娘娘终于睁开了眼睛,用那浑浊的眼球,失落落的看刘泓,一时半会,让刘泓居然无言以对,虽然,太后娘娘的眼睛是失落的,但眼睛里的光芒却衬托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之光。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刘泓靠近太后娘娘,说道:“鉴于母后最近的表现是十全十美的,在儿臣这里,就不软禁您,您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您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刘泓,你不得好死,你早晚会明白,人在做天在看,刘泓,你……你果真是不得好死啊。”太后娘娘咬牙切齿的模样。
“母后气性还是如此之大。”刘泓转过身,“母后想要薅恼儿臣,只怕这一招,儿臣是不会接招了,毕竟,母子之间怎么就会有隔夜仇呢,所以啊,母后您说什么,儿臣这里都当做您在说笑话。”
“笑话,哀家怎么有时间和你说笑话你,刘泓,你会明白的,你你起数将尽,你……哈哈,哈哈啊哈,你那安乐是要倒霉了,是要彻彻底底的倒霉了啊,哈哈啊哈,哈哈啊哈 哈哈哈。”太后娘娘爆发出来一连串耸人听闻的笑声。
“好了,母后是想要下笑一笑十年少不成,要是母后果真喜欢笑,儿臣要母后你笑一笑也就是了,不过将来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帝京里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呢,母后莫要开心的为时尚早了,才是正儿八经呢。”刘泓说。
听到这里,太后娘娘眸色一黯,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不过,刘泓的的确确是说一不二之人,看到太后娘娘最贱这一段时间偃旗息鼓了,刘泓也就不准备为难太后娘娘了,说真的,忍耐热都说刘泓是铁石心肠之人,但正因为刘泓看到太后娘娘与自己的母后太相似了,才准备归还太后娘娘自由。
两人分开了。
另一边,老马勺却忙碌起来,生意人有生意经,但生意人也有自己做生意独有的一些朋友与伙伴,这样一来,远路上做生意,就会保证到自身安全。
甚至于,生意人连每一次住的店都必须是百年老字号,这么一来,他身边的这么一群人就是比较牢靠的,但生意却不如牢靠,就好像有一年,他刚刚从安乐贩了珍珠到燕国,想不到珍珠的价钱就暴跌了。
让他简直血本无归。
现如今,他做生意是比之前还能算计,也比之前更谨小慎微了,这一些生意,做起来,能做出来更多的更好的意义。
现在,老马勺和自己的伙计们商量,让伙计们东奔西走,将刘泓的计划告诉其余的人,那群人又得人相信老马勺的话,但更多人还是在质疑,毕竟,小本生意都是自己的私人买卖,什么时间是让国家垄断过的?
二来,生意人看一看自己的脚,一双脚上的鞋子颜色都不同,这也就说明了国家对他们并不好,也让他们这多年来对国家深恶痛疾。
“要是有了安乐做我们的后盾,我们的马队呢,我们的车队呢?我们一路上怎么可能会遇到危险呢,我们将来做生意,就好像官兵似的,到哪里,他们都不会将我们怎么样的啊,这样从天而降的好事情,我搞不明白,你们却何乐不为呢?”
“但是,帝京的话,是能当话听的吗?帝京的政策一年一年变的也是很快很快的啊。”
“那是刘泓和刘澈的话,除了刘泓和刘澈的话,这里面还有晏远山在担保呢,我们生意人,这千百年来,虽然银钱是很多的,但……”这老马勺痛苦的看向自己的脚。
“但说起来,谁会真正看得起我们啊,既然任何人都看不起我们,我们更不能自轻自贱啊,这事情,我们试一试不久知道国家究竟有没有将我们放在心上了,难道不是吗?”老马勺说的逸兴遄飞,眼睛滴溜溜的转,看向眼前人。
两人都沉默了,在这沉默里,老马勺也不雄辩了。
“那么说来,刘泓是为我们弟兄们好了?”
“这多少年来,我们在凉锡做生意,难道果真很好吗?那些燕国人在凉锡,胡乱的哄抬物价,要是有国家在管理这些,事情就会好很多啊,我见过刘泓,刘泓的的确确是个说一不二的真君子啊,要工事,就要选择君子啊,你们怎么还不明白?”
老马勺谆谆告诫,说的唇焦舌敝。
“我加入了。”终于,说动了一人,那一人是生意人里的老泰斗,众人看到这个人都点头了,也逐渐的松动了下来。
“这样一来,不会让我们血本无归吧?毕竟,到时候出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