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落雁知道最近几天,沈沐阳遭罪的多,只怕,还需要沈沐阳好生的休息休息呢,也不打搅沈沐阳了。
“好了,你去休息休息吧。”
“嗯。”沈沐阳也的的确确是累坏了,点头去休息了,看到沈沐阳去休息,薛落雁也回到了屋子,彼时,还有几个侍女等着伺候薛落雁呢。
薛落雁可不是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人,又是半夜三更的,薛落雁并不想要麻烦他们,将他们给遣散了。
这几个人都去了,薛落雁这才自己休息。
第二日,刘泓顺顺利利到了京,在燕国,刘泓很快着手做一些事情,其,最为重要的事情,还是鼓励商业。
刘泓的到来,在帝京逐渐将掀起一片轩然大波,此刻的刘泓,面带着一抹淡淡的志得意满的浅笑。燕国,他已经离开了这许久,但却还是之前的老样子。
可见,他们不是不造反,而是,已经让自己给驯化了,没有了顾命大臣,一切都好。
他们这一群顾命大臣,是很能从作梗的,但刘泓这么一来,已经索『性』脱离了他们。
此刻的刘泓,沉着而缓慢的进行每一件事情,以便于每一件事情都做的尽善尽美。
“母后,儿臣来看看您。”刘泓到了懿寿宫,去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自然知道你刘泓离开帝京的消息。
其实,她也曾经想过,想要颠覆皇权,最好的机会是刘泓不再的时间,她是能趁虚而入的,等刘泓回来,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但实际情况是什么?刘泓虽然没能回来,但帝京里,想要做个垄断却也未必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们这是做什么?”太后娘娘想要出门去,却想不到,在懿寿宫门有这么一群人,他们那样站在她的宫门之前,用他们那虎视眈眈的眼睛,盯着太后娘娘。
“哀家是太后,难道哀家出门去还要看你们的脸『色』不成?”太后娘娘一声冷笑,她想,即便是自己离开这里,又能怎么样呢?毕竟,他们也是不敢将自己怎么样的。
但实际情况却是,迎面走过来一个公公,那公公嬉皮笑脸的模样,用那种有恃无恐的态度, 给太后娘娘行礼,用那种来自于安乐帝京的雅言,对太后娘娘说道:“娘娘,您敢是想要去外面看看花儿了,您要是想要到外面去,容老奴跟着您是了。”
“你为何要跟着哀家,莫不成,要监视哀家不成?”
“瞧娘娘说的,娘娘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老奴为什么却要监视您呢,之所以您在前面走,老奴要在后面跟着您,说起来,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安全?”太后娘娘盛气凌人,前一步,靠近了那佝偻腰肢的太监。“哀家在这里,是最不安全的事情,什么安全不安全?”
“娘娘,不安全的地方,其实才最安全呢。”这太监翘起来兰花指,笑眯眯的模样。
太后娘娘想,何不给这太监一个下马威,让这太监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呢,二来。也威慑威慑其余人,何乐不为呢?
思及此,太后娘娘一声冷笑,退后一步。“哀家可是太后娘娘,你算是什么东西,你在这里居然明目张胆要冲撞哀家,来人啊,将这不知死活的狗奴才给哀家拿下,听候发落。”
“哎哟喂,娘娘您这是何苦来哉呢,您的气『性』是大的很了呢。”显然,这公公也还是没有什么惧怕的,好像在和太后娘娘开玩笑一般。
“怎么,哀家的话,你们……你们没有听到不成?”太后娘娘想不到,旁边的侍卫们都安然站着,完全不为所动。
看到侍卫们这无动于衷的模样,她的心一沉,面有了寒霜,“你们究竟怎么一回事,连哀家的命令都听而不闻不成?”
“娘娘,他们都听我的话。”这太监笑嘻嘻的说。
“你……”娘娘压住了怒火,冷嘲一句——“你一个阉竖之人,凭什么让他们这群人对你俯首帖耳呢?”
“娘娘莫非果真以为奴才是个太监?娘娘啊娘娘,不是任何男子剃光了眉『毛』与胡须都是太监的呢!”他说。
“真是岂有此理,气煞哀家。”太后娘娘跺脚,指了指眼前几个人,“你们是天聋地哑不成,哀家要你们动手啊,你们难道忘记了,这里是燕国,你们也不看看哀家是何人,哀家……”
“哀家可以太后娘娘,可是名副其实的太后娘娘啊,你们……你们居然如此无动于衷。”
“娘娘,您这是表演单口相声呢,老奴不妨告诉您,他们虽然不是天聋地哑,但娘娘您说什么,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却是对您,不可能有一点点的反应呢,娘娘。”他笑嘻嘻的。
“这……”
“这什么,那什么呢?娘娘您也应该明白点儿事情,这里虽然是你燕国,但说起来,他们莫不成会听你的话不成?”
“你……”太后娘娘指着眼前的太监。
“娘娘是想要发落奴才了,还请娘娘发落奴才。”这太监完全不惶恐,甚至于,还咄咄『逼』人,太后娘娘是真正气坏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瞪——“好,好你个太监啊,你以为,哀家现如今不能将你怎么样,将来却也无能为力杀了你不成!?”
“娘娘可以试一试。”
“你!”
“今时不同往日,皇有命令,娘娘要是心头闷得慌,老奴和他们都会跟着娘娘在林苑走走,娘娘要是想要在帝京外走走,却是不能的呢。”
“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