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走了。”刘灵毓在薛落雁的面前挥手,薛落雁呆愣了片刻,点头道:“走,走,去其余的地方看看。”帝京六街三市,已经很好了,处处张灯结彩,虽然年已经过完了但那种欢闹的气氛,却还始终凝聚在众人之间。
薛落雁快乐的很,薛落雁尽量让自己融合在人群里,体验人们的欢心,至刘灵毓,才和薛落雁走出来一段距离,就感觉头昏脑涨的。
“怎么了?”薛落雁因看到云笙这模样,立即问。
“也没有怎么,不过是……恶心。”刘灵毓面上的笑容变魔术一般的消失了,痛苦却昭彰起来。“其实,落雁,我只怕是不成器了我最近感觉自己总想要呕吐,我……我不成了。”
“说什么丧气话呢,不会的,不会的,这里有医馆,我们进入看看。”薛落雁和刘灵毓的面前,好巧不巧的就出现了一个医馆。
刘灵毓是怕的,不情愿到前面去,任凭薛落雁将自己恒拓带拽,那刘灵毓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反正就是不到前面去。
倒是薛落雁一笑。“罢了,你既然不去,谁也不会为难你,不过你去不去的,我先给你号脉,试一试,其实,事情也是应该从两个方面去考虑,要果真有什么病,早发现,早治疗,你莫要忘记了,我们还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卫可期呢。”
“我明白。”刘灵毓点头。
刘灵毓勉为其难的将手腕给了薛落雁,薛落雁看到刘灵毓这模样,不禁一笑,道:“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为什么却要如此这般呢?”
“没事,你看看吧,别人看,我还不放心呢。”刘灵毓乌溜溜的大眼珠,心疼的盯着薛落雁,硬着头皮说。薛落雁看到这里,淡然一笑——“放心就好,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嗯。”刘灵毓眯缝眼睛,薛落雁的手落在刘灵毓的手腕上,她对于号脉,确切的说,在五年前可谓一窍不通,但这近来几年,她乃至于自己的朋友等,都怪病缠身。
这让薛落雁不得不提高警惕,也让薛落雁不得不去学习,去揣摩,经过学习后,现如今的薛落雁已经算是半个行家。
还记得,之前最后一次号脉,是在山谷里,号脉的对象是刘泓,但现如今,一切却好像一场梦一般了。
薛落雁的手触碰刘灵毓的手腕,刘灵毓灰心丧气的闭上眼睛,她是怕,怕确诊为什么疾病。
别看刘灵毓一天乐呵呵的,是个与世无争的乐天派,但在对疾病的恐惧上,说起来还是万分的焦虑,看到刘灵毓这模样,薛落雁轻柔的笑了,用沉默的淡笑,来抚慰刘灵毓那千疮百孔的心灵。
“怎么,还没有好吗?”刘灵毓问。
“快了,快了,你莫要说话,莫要打扰我。”薛落雁凝神握着刘灵毓的手腕,刘灵毓比刚刚还要灰心丧气了,嗒丧脑袋,不情不愿的点点头,“怎么这么慢啊,我怕,但是……落雁,要是有什么疾病,我也是希望你……”
“放心。”薛落雁截口道:“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哎。”刘灵毓叹口气。“那就好,我还是怕,就怕,明明已经病入膏肓了,你却不早早的告诉我,这让我就比较伤感比较难过了。”薛落雁道。
“这个,我明白。”刘灵毓点头,薛落雁还没能听出个所以然,这就好像拉锯战一般,在折磨刘灵毓,刘灵毓只能静悄悄的等着,等了许久,薛落雁这边才出来结果,她简直不敢相信。
“你……不成,不成,我可吃不准了,还是要到对面的医馆去。”薛落雁一把将刘灵毓手腕用力握着,不由分说指了指对面的医馆,刘灵毓是不情不愿的,“落雁,究竟怎么一回事啊,你倒是告诉我啊?”
“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但我们还需要过去让他们看看,放心就好。”薛落雁似乎比较激动,看到这模样,刘灵毓可谓是万念俱灰了,老天啊,怎么可能是这样的情况?
老天啊,要果真是这种情况,可如何是好啊?她带着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惧,带着一种钢铁般的意志力,朝着对面去了。
薛落雁进入医馆,拉着刘灵毓坐在椅子上,“有人吗,有人吗?能不能出来看看我家的娘子啊,求你了,快点儿。”
今日,医馆里面倒也是冷清,那柜台后的太师椅上,趴着一个睡着了的男子,那男子齁齁大睡,却让薛落雁给吵醒了,此刻的薛落雁,看上去很焦急。
而能到医馆来的人,哪一个不是性命垂危,或者有十万火急的不治之症呢?他早已经将这一切的一切都习以为常了,越是看到薛落雁焦急,他越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什么事情啊?”
“给我长姐看看脉象,好吗?”薛落雁恳求。
“好的,那一位就是你长姐了?”医官指了指刘灵毓,刘灵毓柔柔点头,怯生生的上前一步,两人四目交投,面面相觑了会儿,这边厢,医官从容不迫的道了:“他看起来没有什么大毛病,容我请脉,再做决定。”
“嗯,那就快点儿。”薛落雁一边说,一边急切的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倒是刘灵毓,胆战心惊。
这片刻,医官握着刘灵毓的手腕,听了刘灵毓的脉息,笃定的说道:“这是喜脉啊。”
“什么脉?”轮到刘灵毓感觉不可思议了,她就那样呆愣愣的,木呆呆的盯着对面的人看。
“什么脉?”再一次重复。
“喜脉。”他点点头,“难道姑娘最近连妊娠反应都没有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