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落雁因为不知道究竟这学宫里是做什么的,准备和无名到内中去看看,那学宫占地面积之大,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薛落雁和无名拾阶而上,两人刚刚到大厅,就看到一个知书识礼的女子过来了,那女子柔柔的笑着,来迎接他们,原来能到学宫里的人,都能得到款待啊,这也是薛落雁和无名刚刚知道的。
他们两人得到了点心与水果,却完全不知道究竟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跟着,薛落雁就听到有人在辩论,因为薛落雁本身是个思想者,所以,对人们的辩论,薛落雁是很喜欢听的。
“依照我看,帝京还是应该按照我法家的来,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要是如此乱七八糟的来,即便是有晏远山在,能将帝京怎么样呢?我要面圣,将自己的说法强调给吾皇。”
一个人这样说,站在高台上,薛落雁从这里看上去,却发现,在他们面前的远处,是一个很高峻的台子,在这台子上,有几个人往往来来,那锵然说话的一人,看上去有五十岁上下。
两边鬓角的发丝已斑白了,但这人却老当益壮,口口声声要去面君。
这么一来,旁边一人笑道:“依照您的说话,到底还是治标不朱本,依照我墨家的论调来,才是最好的,帝京现如今革故鼎新的东西太多了,简直多到不可思议,要一切都如此这般来,帝京早晚会陷入一个恶性循环。”
“所以,依照我的论调是,将那些好的就因循下来,也无不可至于那不好的,且需要一点一点的针砭,帝京现如今就如同一个生病了的人似的,需要不断的去改变点儿什么,但是这样改变,力度如此之大,毕竟也未必就是好事情,所谓矫枉过正啊。”
这人说。
“要都按照你墨家墨守陈规,帝京还发展不发展了,依照在下看,这墨家是要不得的。”
“不如就按照我兵家的来,帝京现如今已经如此的强大,为何就不能以暴制暴呢,周边那样多的少数民族,想要让他们一一都臣服在我帝京吾皇的脚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南征北战。”
“诸位可以看看历史,理财历代,真正厉害的帝王,可说起来,都是从打斗开始的,我们现如今已经如此厉害,难道连打斗一下都不成吗?帝京需要的是战斗,战斗能给人危机感,压迫感紧张感。”
“人要是没有了忧患意识,这样活下来,似乎也不妥当,对吗?”这个人声若洪钟的说。
“还是按照我儒家的来,人人都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帝京哪里还需要打仗啊,我们只要对别人好,别人自然也是会对我们好的,诸位看,道理是不是如此呢?”一人这样说。
听到这里,有人跟着就反驳,今日在这里的辩论,非常精彩,薛落雁和无名在台下不发表“拙见,”就那样喜笑颜开的盯着台上看,台上很快就走马换将。
“落雁,你比他们这一群大腹便便纸上谈兵的家伙厉害多了,你说说,现如今的帝京究竟应该如何管理才好呢,你如何不上台去聊一聊呢,让他们也知道i
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无名一边说,一边看向薛落雁,薛落雁却做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无名看到薛落雁这模样,却也无言以对,薛落雁听了许久,接着,将自己听到的总结给无名听。
“现如今,帝京是人才辈出,风起云涌了。”薛落雁似乎在总结陈词,道:“他们现如今推崇的论调都是不同的,我刚刚听了听,帝京现在已经有了诸子百家。”
“不妨将这争论叫做百家争鸣?”无名笑嘻嘻的。
薛落雁赞同的点头,“是啊,气象万千,百家争鸣。”薛落雁想,要是帝京在很多年前就这样,或者就不会发生那样多的事情啊,要是刘泓时代,就如此知人善任,哪里还有那样多的风波呢?
然而话说回来,并非是刘泓不知人善任,而是很多事情,发生在很多不同情况之下,就需要有不同的策略。
刘泓已经很优秀了。
薛落雁在心猿意马,一时之间想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活跃于薛落雁的思想里,薛落雁再次看向面前来来往往之人,却对帝京的前程也是充满了希望。
薛落雁回身,目光却与一女子相遇,因发现这女子怀有身孕,不禁好奇,但好奇之下又想,这女子都已经怀孕了,却来这里做什么呢?
薛落雁却来不及整理明白思路,上前一步,凑近这女孩,“我扶你。”大概薛落雁以为,这女子是过来寻自己夫君的。
“多谢,多谢。”女子朝薛落雁露出一个柔柔的美丽笑靥。
“这边,有个安静的座位,你是过来找人的,对吗?”薛落雁在人声鼎沸中,只能凑近这女孩的耳边,轻轻说,这女子点点头。
薛落雁小心翼翼的走,似乎披荆斩棘,终于让这女孩坐在了舒舒服服的座位上,这女孩对后面的侍女摆摆手,那侍女悄然无声离开了,这女孩轻轻一笑,“你一个女孩儿,如何也到这里呢?莫不成也是找人?”
“我却不是,不过好奇心驱使罢了。”
“好奇害死猫。”女子吃吃的笑。
“对了,”薛落雁道:“你找什么人呢,我替你去找,人太多了,只怕你一个人未必就能找到他呢。”薛落雁如是说,这女子道:“找一个博学多才能言善辩之人,其实也不着急。”
“我还以为你是来找夫君的。”薛落雁道。
“夫君没有这样好福气,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