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的玄甲卫,因不能找到楼临霁,只能离开,再不离开的,自然是会遭遇危险,那一群人是如此如狼似虎,厉害着呢,他们面对那群人,除了躲避并不敢正面交锋。
事情进行下去,刘澈始终在考虑,究竟是怎么一种情况,让他们不能找到他,难道他那样快就隐藏了起来吗?从帝京零零散散的玄甲卫能看出,未必楼临霁就金蝉脱壳离开了。
难道玄甲卫也没能联系到他们不成?发现这症结的是裴臻,裴臻将这事情告诉了刘澈,刘澈经过冷静而缜密的分析后,暗暗差遣裴臻来注意玄甲卫的一举一动。
他们没有将帝京的玄甲卫彻底赶走,其目的仅仅是想要通过玄甲卫的行动来推算究竟楼临霁在哪里,但长时间的观察与追踪发现,连玄甲卫都不知道究竟楼临霁在哪里。
那么,楼临霁难道凶多吉少了吗?
腾冲将军借兵三万人,刘澈为了保证他们的胜利,差遣了骠骑将军刘琦,这刘琦是很厉害的,跟着腾冲将军到了草原,在大草原上,他们与匈奴人决一死战。
那些匈奴人,经过狩猎一般的紧密合作,已经将他们给包裹在了一个岌岌可危的地方,其实,他们也早已经弹尽援绝,在这种境况里,他们进退维谷。
除了等待驰援的军队来解救,并不敢负隅顽抗,这一晚,众人都没能好生休息,这一晚,是悬挂了免战牌的,但是第二天呢?命运会不会眷恋他们呢?
士兵在枕戈待旦,匈奴那边的口信已经来了,使者道:“我们可汗说,我们不应该鹬蚌相争,只要您肯认输,肯让我们可汗来统筹您,每一年送我们五十头牛一百头羊,还九百张皮毛,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这如许多的东西,却是我不能接受的。”巴格尔想不到,他们会趁火打劫,如此狮子大开口。
“接受好,要是不能接受,却也没有什么,我回去实话实说罢了,其实我们的可汗,也未必就要将你们斩尽杀绝,其目的也是以和为贵,还请您明白这个。”
“好一个以和为贵,好一个有商有量啊,来啊,见这信口雌黄之人给我赶出去。”巴格尔是真的气坏了,没有战斗之前,他们柔然人的实力,是和匈奴人没有什么区别的,但是现如今呢,他们柔然人已经不能和匈奴人去较量了。
匈奴人是如此对他们大张挞伐,至于柔然人,现在就好像是砧板上的鱼儿一样,其实,可汗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压根就不存在讨价还价的资本。
但是,他还是生气,甚至于,简直气恼到了极点,老天啊,这不适合在开玩笑吗?要他做他们的臣民,他认了也就是了,但是还要她每一年送这么多的东西给他,这却不是自己能认的。
他不能接受这一切,不能将这一切全然都认定了,现在,他准备将这大尾巴狼给赶走。
“怎么,要对我动手吗?”那使者显然也是有恃无恐,毕竟,现下的柔然人已经不成个模样了。
“对你动手倒是不至于,毕竟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放你安然无恙离开就好,希望你们再也不要来骚扰我们,我们就洪福齐天了。”
“哈哈哈,你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他一边说,一边冷笑着离开了。
看到使者离开,后面,胭脂姑娘露面了“可汗,你……”
“你想要说,现如今,权宜之计就是答应这贱人,对吗?但本可汗就是死都不能答应他,本可汗需要捍卫我们的人权,这样一来,我们柔然人哪里还是人啊,我们就是畜生,就是一辈子只能给他们当牛做马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她几乎要哭了,与可汗巴格尔紧紧相拥在一起。
他们两人都知道,只要能好好的在一起,其实比什么都开心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们产生难过的感觉,但是,他们却好像在透支一切似的。
就在可汗巴格尔已经对胜利,对一切都不抱有希望的时间里,情况却发生了转变,第二天不到,凌晨,帝京的三万人就组建起来一个悍勇的军队,他们以刘将军做主将,以腾冲将军做参将,一路长驱直入了进入柔然人的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