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自然是知道的,薛落雁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好心,她一把将薛落雁就抱住了,薛落雁擦拭地掉了大妃面上的泪水。
“多大点儿事情啊,小不点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你快乐起来,莫要如此这般嘛。”
“嗯。”大妃连连点头,“我有你这种两肋插刀的朋友,我真的很开心,落雁,你……你们都帮助我不少,你们将来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是我能帮助到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你们,放心好了。”
“我知道,朋友之间原本就应该互相帮助的,好了,擦干你的泪水,我们商量商量,什么时间出门去就好。”
“自然是越早越好了,免得夜长梦多啊。”大妃不哭泣了,却用抽噎的声音这样说,薛落雁闻声,点了点头——“那么,择日不如撞日,依照我说,也是现在出门去算了。”
“嗯。”大妃对薛落雁可谓是感激不尽,连连点头,此刻的薛落雁倒是没有感觉什么。
弃婴?在帝京还是很容易就找到的,虽然,在帝京,我们的民族传统是,生儿育女,人们都是比较喜欢男孩子的,不然,为什么会将“一男半女”呢?
帝京的百姓,在这种观念上,是空前绝后的一致,生男孩叫做“弄璋”,生了女孩儿叫做“弄瓦”,在帝京,谁家生了男孩子,简直开心的普天同庆似的,但谁家要是生女孩子了,就愁眉苦脸了。
其实,找一个健康的弃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薛落雁准备随着他们到外面去寻找,事情已经板上钉钉敲定了,这边,随便找个丫头过去给库姆传话。
库姆也没有详细问,大概还以为是薛落雁要找卫可期给大妃看病呢,也就欣然点头,同意他们到外面去走走了。
薛落雁这边得到了首肯,那一边立即紧锣密鼓的安排,和他们三个人上路了。
刘泓也上路了,最近,经过勤学苦练,刘泓的身体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他是那样健康,那样健美,以至于身体逐渐的好了起来。
这和卫可期断言的“你将永远都没有可能站起身来,直立行走”已经截然不同了,不是刘泓非要打脸卫可期,而是,刘泓知道,通过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一定会改变什么。
这一刻的刘泓,坐在马车里。
他盘膝趺坐,深深的呼吸,呼吸变得绵延不绝,很缓慢,他在听自己的呼吸声,将意念力全部都转移到了呼吸之上,那面上的呼吸,消失了,那绵长的呼吸,出现了。
这是瑜伽呼吸,从一个苦行僧的身上,刘泓也学习到了冥想一般的呼吸,这种节奏缓慢的深呼吸,是可以优化大脑,并且让大脑变的很活跃,很清新。
看起来是在短暂的休息,其实却是一个新陈代谢的过程,马车外的道路,是那样的崎岖,人们对于刘泓的动作,已经见惯不怪,近几年来,中原的贸易比之前发达了不知道多少倍。
现如今,从西藏与吐蕃,传播过来很多玄妙的东西,这些神乎其神的东西,被其余人也传说的非常了不起,此刻的刘泓正在模仿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对于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商队的首领是见怪不怪的,他们混合在这样一个商队里,裴臻一丁点儿将军发号施令的感觉都没有,至于碧玉,碧玉扮演的还是自己的迸射。
碧玉原本就是个丫头,现如今,她沉默的时间多,活跃的时间少,一个大门大户之家的丫头就本应该如此。
她是用自己的平静来掩饰一些迥异于常人的举动,她每天伺候刘泓的饮食起居,商队的首领,告诉刘泓他们,说自己也是安乐人,叫做老马勺。
“那是日进斗金的意思了,你这个老马勺是准备将全部的银子都一网打尽呢,是个不错的好名字。”刘泓调侃道。
“王公子见笑了。”从交往到现在,给刘泓的认知是,这老马勺是一个好人,一个热心肠的人,这老马勺是很热情好客的,面上的笑容是如此的恳挚。